他拍拍张秀,令她带着如玉坐下说话,也将苏泽叫到一旁坐了,这才开口,“到了这般田地,你们也莫要再为彼此推脱,长辈为你们劳心费力,并非是为了将你们逼上绝路。我与你们并无血亲,却也算是看着泽儿长大的,你的心性我信的过,只是兹事体大,只我如此无济于事。这事无论于公于私都不可再传出半点风声,泽儿,往后你需谨言慎行,不可频繁出入荷清阁。”
见苏泽张口欲言,张松伸手示意他莫要打断,“并非要你们断了来往,只是往后再去需得避嫌,河儿或是你母亲总要有一个与你同行,否则玉姐儿怕要受人责难,你可懂得?”
“哥哥,这样可行么?”张秀早就没了主意,只觉得这样是否太过宽松,这两个孩子瞧着已是情根深种,怕是不会轻易断了的。
张松不去回他,倒是反问如玉,只要不会伤及苏泽,如玉自然是不会不从。张松这才点点头,留下她们母女再说些心里话,自己则带着苏泽出了院子。
走到一片四下无人的空旷之处,张松停下脚步,说道:“我知你心中纳罕,初闻此事,我也与陈先生无异,只想着怎样斩断这份孽缘,可方才我亲眼所见一对有情人碍于世俗而求之不得,我也是人,哪能那样冷心冷肺。泽儿,你母亲身子弱,我此番帮你也是不想她思虑过重伤了身子,往后切莫冲动行事,只要他日大事可成,你坐上那位子,什么转圜的法子没有呢?”
“舅舅大恩,苏泽自当铭肌缕骨永世不忘,只是我放心不下阿姊,求舅舅容我再去与她说几句话,我怕她多想反倒伤了自己。”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客气,如此一来反倒是生分了。”张松点点头,笑道:“也罢,我便好人做到底,再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两人复又折返回去,张秀仍在哭哭啼啼的拉着如玉说话,“这事怪我呀,但凡要是我能多看顾你一些,也不会让你们……,你这孩子怎就这样傻呢,凭你们如何情深似海,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个男旁娶、女别嫁的下场,我虽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也求你听我句劝,早些断了罢!莫要等到你嫁作旁人妇,再与他两相煎熬,那滋味,难过的紧呢!”
如玉只当她是推已及人,却不知此乃张秀肺腹之言,对母亲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自己又是动容,又是悔恨,她虽全了泽儿之情,却枉顾母亲一片慈爱之心。张松立于门前听到妹妹这番言语也是险些落下泪来,当初他只顾着吃醋自苦,却忘了妹妹孤身嫁入苏家时当是何等的彷徨失措,枉他白活了这么些年,竟还不如苏泽看得明白!
进了屋来,张松将妹妹拉到里间,留下苏泽与如玉说话。如玉泪痕未干,呆呆望着苏泽,问,“你怎的又回来了?”
这模样看得他心疼!
轻轻为她拭去泪珠,苏泽放柔了嗓音说道:“莫哭,我去向师父请罪,断不会让他为难你,也请阿姊答应我,不可为难你自己。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苏泽今生今世不要旁人,求你务必保重自身,否则我生不如死!玉儿,你可能应了我?”
“我,我不能再,再拖累你呀,泽儿,我不能呢!”如玉泪流不止,“我们,还是……唔!”
如玉为他痛哭,每一滴泪都好似利刃戳在他心头,苏泽忍无可忍,将她抱在怀中肆意亲吻,他是这般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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