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起点点头,并未多说。
出了门来,成良跟在苏泽身后不住劝说:“那人神色邪肆,定然不是个善良之辈,郎君为何还要与他周旋?若是他存了歹意,伤到郎君如何是好?”
苏泽脚步未停,连声吩咐道:“你派人去查看一番,白家那事可是属实,消息之事最忌拖陈,若是前方早已尘埃落定,我等却还尚不自知,岂不是要坏了大事?这人的身世也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有何不对急速来报。先将他留在客院,不许随意走动。”
成良领命而去,苏泽眼见天色已晚,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一会去见如玉,不想椅子还未坐热,成良又来通报,“又有人求见郎君,他亦自称乃是昌安长公主的信使,半路遇袭,信物又被人抢走,身上多处刀伤,怕是活不长了,郎君可要去看看?”
苏泽冷笑一声,起身便走,“走,看看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这人身形与孙起有几分相像,不过他身中数刀,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见了苏泽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便力竭而亡。成良命人将他带出去葬了,回首就见苏泽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已是陷入沉思。
他等了一阵子,见苏泽并无开口的意思,这才斟酌着说道:“郎君,若是他所言不假,那孙起便极为可疑,只怕正是他伤了信使,抢走信物前来与郎君交涉,若是果真如此,还应趁早处置了他,免得为郎君招祸。再者说,那长公主的书信也来的蹊跷,白靖荣被我手刃,她便是再想里应外合也不当来找我们,毕竟是杀夫之仇,只怕这书信也是假的!”
苏泽听后不置可否,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成良暗自长叹一声,只得紧紧跟随。两人来到陈昇处,苏河正巧也在屋内,只是有些局促不安,苏泽看在眼中也未多问,只是将今日之事一一告之。陈昇听后思量一番,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泽问道:“你待如何?”
苏泽眉梢一挑,嘴角噙起一抹坏笑,“不如将计就计!”
师徒两个四目相对,一同笑了起来,只是这意笑冷森森的瘆人,苏河与成良默默看着,只觉得阵阵发凉,这模样瞧着……怪吓人的!
不提这厢众儿郎如何算计,再说女眷那里也有不少烦心事。天色已晚,如玉刚刚用过晚饭,凤歌便来寻她。两人闲聊之际,凤歌眉头紧皱,心事颇重,如玉便叫小桃退出门外,悄声询问。
凤歌难得有些扭捏,两手搓弄着衣角想了半天,才道自己那月信已是晚了月余,她心里慌张,又不敢同别人说道,只得来寻如玉。起初如玉还当她是守孝太过劳累致使月事不准,哪知凤歌却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她与苏河已通人事,着实将如玉吓了一跳。
她自己身子寒凉,子嗣之上极为艰难,也亏得如此,否则经了那么些个男子,只怕要生下好几个孩子来了。奸生之子总归见不得人,否则辰砂也不至于是那般心性,是以不能有孕对如玉来讲反倒成了幸事。
日子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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