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打那日里撞见她娇躯赤裸,玉体横陈,他这心里便似藏了只猫儿,抓抓挠挠的让人心烦。方才去母亲那里请安,远远瞧着她有些不对,也没顾得上在母亲院里多呆,陪了两句话便急忙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进屋就见她独坐垂泪。
苏河极少见到女子哭泣,凤歌又是个刚强的性子,除了张秀,便只有如玉了。张秀哭泣时,他手足无措,对着如玉,他依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萦绕心头。还未想个明白,他的手便自己动了,待回过神来,怀中的阿姊正瞪大了眼,呆呆望着他。
她的身子怎就这样温软,好似摘了一团天上的彩云搂在怀里,凤歌的身子也是纤细温软的,只是比她更为柔韧,令他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揉碎了去……
凤歌……
凤歌!
苏河猛然警醒,想到两人木已成舟,他竟还对阿姊纠缠不休……
畜牲!
啪的一声脆响,如玉呆呆望着苏河,她虽不愿与旁人这般亲近,却也没想要他自打耳光,这要她说些什么才好?
好在苏河也未曾再多纠缠,赶忙放了手,瓮声瓮气的说:“阿姊,方才是我不好,你打我罢。”
“没什么,河儿,你先坐下说话可好?”如玉向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一臂之距,这才隔桌而坐,思量一番之后说道:“我知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一心为我好的,我不过是迷了眼,倒叫你误会了。不过如今你年岁也已不小,不可再像小儿一般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凡事总要稳妥此才好。”
“我知晓你并无恶意,方才之事莫要再提,往后稳当些就是了。凤歌还在孝里,你们的婚事一时半会的结不成,可人心总是肉长的,她对你是万分的真心。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天下之大任你驰骋,她再刚强也是闺中女子,最后不过是长于后宅,以夫为天,那样好的姑娘,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呀。”
苏河黯然,他确是不该负了凤歌,垂眸说道:“我知晓了。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阿姊告知。”
“你想问什么,我来告诉你。”苏泽推门而入。
一见弟弟又在这里,苏泽妒火大盛,正想责问小桃为何不拦着他,又想起小桃是去寻他了,这才将不满咽下肚去。挥挥手示意小桃下去,苏泽踱步到如玉身边,却是朝着弟弟冷声问道:“你怎的又来了?”
如玉自苏泽进门立时站了起来,手中绞着帕子,欲言又止。她怕泽儿误会,这人好像是喝醋长大的,酸起来能要人命,想到上次被他撞见那事,生生叫他揉搓了一天,如玉只觉得那处怕是又要肿了。可是如玉更怕他伤心难过,急欲与了说清楚,省得他拈酸吃醋。
那两兄弟却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谁也不肯先低头。苏河直视兄长,问道:“阿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何哥哥来得我却来不得?”
“你也不必同我拐弯抹角的,想要如何直说就是了。”苏泽一把揽过如玉,在她的惊呼声中决然说道:“她还偏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在时不许你来胡闹。”
苏河目瞪口呆,他早有臆测,只是想不到他竟敢这样大大方方的认了,“哥哥你是魔怔了么?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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