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病在床,本就没穿多少衣裳,只要退了小裤,坐上去方便就好。不过她身子太虚,饶是如此也累出一身汗来,料理干净之后慢慢起身,小裤堪堪提到一半,苏泽推门而入。
“阿姊……”
他长年习武,五感皆比常人灵敏,方才听到铃声未敢走远,三两句打发了成良,急忙返回,进了屋来毫不迟疑的朝如玉望去。
只见她一身鹅黄绸缎小衣,两只小手提着裤子,偏那裤子不甚听话,生生卡在半路,将半个浑圆白嫩的小屁股露在外头,如玉被他吓了一跳,两手一紧,那臀肉儿被小裤箍得微微弹动……
苏泽看得口舌生津,不由喉节微动,吞了口水下去。
“出去!”如玉羞的无地自容,尖声叫道。
“是。”
苏泽傻呆呆的应了,僵直着转过身去,自以为走的云淡风清,实则跌跌撞撞,出门时又被门槛绊了脚,若不是身手了得,非要栽在当场不可。
手忙脚乱的关了门,苏泽长吁一口气,扶着窗棂发呆。
阿姊的……那……真是……不对!
他甩甩头,像什么样子?这般急色,岂不是同那些贼人无异了?那可是阿姊呢,阿姊为他受尽苦楚,他又怎能生出这种心思!他是喜爱阿姊的,幼时也做过错事,可如今大了,总不能再犯糊涂,不过……
他低头望向腿间被支起的衣摆,苦笑连连。真是胆大妄为,竟对自家阿姊起了情欲,为何会如此呢?对于阿姊,他不该有男女之情才对。
咦?似乎也不对!
苏泽歪头想了想,若非男女之情,刚刚看到成良拥着阿姊,为何那般不快?之前看到阿姊义绝辰砂,又为何那样欢喜?
莫非,他是真的……?
不对,这也不对!
思来想去,苏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当成那铃铛来摇。
辰砂本非良配,他不能眼睁睁的瞧着阿姊落入火坑,但……
若是嫁与旁人呢?
脑中浮现出一片大红喜色,他的阿姊身着嫁衣,被个面目不清的男子压在身下,那人狞笑着撕碎她的衣衫,伸手摸向那浑圆的小屁股……
喀嚓。
窗棂被他生生捏碎。
面无表情的望着手中的木屑,苏泽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可他是何时存了这等心思的?往后又要如何面对阿姊?
“郎君,晚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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