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听爹爹的。”如玉被干的意乱情迷,两手捏弄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娇声说道:“爹爹也来吃吃女儿的奶呀,我在外面时,每天都要喂他们奶吃呢,不论老少,只要来看诊的都能吃上我的奶,那时候我这奶头每天都是肿的呐,爹爹快嘬一口,尝尝女儿的奶甜不甜?”
苏权果然俯下身去,含住女儿那绯红的奶头用力一嘬,便有一股奶水激射到自己口中,他便这样连连吸吮,直到喝空了一个饱满的大奶,才说:“果然香甜,可惜太少,让爹爹再喝了那一个。”
苏权就这样吸奶操穴,又插了许久,才到紧要关头,舒爽之下,就劲大力抽插,每下都过宫颈,直直顶在女儿鲜嫩的小子宫里,如玉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啊~~爹爹~~太深了,女儿要被爹爹操死了!啊~~来了,爹爹,女儿被你操泄了!”
“骚货,夹得我好苦!”苏权耸动不止,女儿高潮的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抽搐拧动,穴内一块软肉不停扫刮着他的马眼,弄得他快慰非常,终于用力一挺,把个大龟头顶在如玉子宫里尽数喷射,“哦,射了,爹爹射到女儿屄里了,操你,操你个骚屄,全射给你!”
见自己这紫红的大肉棒射完之后也不疲软,苏权拉过如玉,扶着她的后脑按向股间,说:“骚女儿快来为爹爹含含大鸡巴,把你的淫水舔净了,爹爹还要再操你一回。”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乖乖过来张着红嫩的小嘴儿吞吐,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张秀的声音在后面说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
苏权大惊,猛然间弹起身来,仔细一瞧,自己安坐帐中,张秀于身边安睡,立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做了那等事。想到梦中情形,苏权惊惧羞愧,不明白自己怎会生了这等禽兽心思。伸手摸到裆下,果然遗了一片精水,心中更加羞愤难当,如同十几年前一般,偷偷下床洗了衣裳。
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番,困意全消,苏权本想横竖是醒着,不如去书房里看会子书也就是了,只走了没两步,便想起方才的梦来,到底心虚,生怕出了门那梦境就成了真,无奈之下复又合衣躺了,两眼圆睁地盯着帐顶。
梦中之事虽然不堪,却也直直刺出了他的心病:女儿的行为作派全都应了他的担忧,而那声声指责,也正是这些年来心中悔恨的由头。如玉流落在外四年,他这做爹的,也没有一日好过,恨自己丢了女儿,怨自己未能救她脱险,小小年纪被人当成瘦马教养,若是长成个淫娃荡妇又如何是好……
整日里如此这般的想,自然作了心病,再由辰砂一激,全从梦里发了出来。苏权想开其中关节,心神又放松了些,并非自己对着亲生女儿起了禽兽心思,只是平时担忧悔恨的紧了,才有这样荒唐的发作。苏权顺手抹了把脸,惊觉自己满头冷汗,连连苦笑摇头,不知躺到何时,才又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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