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尧姝亭是到了第二天早晨才知晓新婚的夫君已经离开的消息,不禁泪眼又是婆娑。玉珠正帮着二姐给小婴儿换襁褓裹布,闻言抬头道:“难道你不知嫁与的乃是个将军?他不与你说便走,自有他的道理。”
听到这,尧姝亭的眼神落寞,说道:“嫂嫂说得对,他原本也是不想娶我的,如今娶了我凭白多了累赘,又何必和我多说些什么。”
刚刚喂完儿子奶水的淑慧夫人听了此言,抬头打趣道:“可我却听玉珠说起,尉迟小将军在漠北王面前说起他恋慕你多年,怎么到了你这却成了他刀架脖子不愿娶你呢?”
尧姝亭细细鼻子,用手帕将眼泪拭干道:“他那是给我二哥面子,说些好听的罢了。”
听了尧姝亭之言,玉珠和淑慧夫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泡澡去鸟 烫烫发硬的脖子后背啊
☆、第178章
因为暂无居所, 所以尧姝亭与尉迟小将军成婚后也暂居在漠北王府里。这些时日来, 她们可是与这新婚的小夫妻朝夕相处的。
那尉迟小将军虽然是个嘴懒的,可是那眼神举动却骗不得人。
每天这对小夫妻逛园子时, 尉迟德贤总是在尧姝亭不注意时深深地凝视着她, 一看就能看出很是宠溺四溢的光景, 怎么到了尧姝亭的嘴里却这般妄自鄙薄, 变成了尉迟将军对成婚老大的不情愿了呢?
不过玉珠也知那位闷棍将军的弯肠甚多, 这中间是用了什么手段糊弄了小姑子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般也好,这一对兄妹俱是有各自的傲慢, 有人能整治一下也能叫他们收敛一些。
转眼便入冬了,淑惠夫人给儿子取乳名叫鲤儿, 因为鲤鱼甚是生命力顽强,有希望儿子好将养之意。
可是尧暮野听了却冷哼道:“难道是希望这孩子有朝一日鲤鱼跳龙门,变成真龙不成?告诉你二姐, 这个就莫要痴心妄想了!”
玉珠正打磨一块鲤鱼的小玉佩, 听了躺在软塌上看书的漠北王之言, 头也不抬地道:“大江大河难道还不够游?偏去挤那一扇门?本来就没这个意思,谁爱跳谁跳,我的小外甥就是要当一尾快乐的小锦鲤!”
尧暮野听出这平淡语调里的不快之意,当下放下书本,踩着软底貂皮缝制的软鞋抱住了玉珠:“好好,冤枉你二姐了,都跟你说莫要累到眼睛,不就是最后的打磨吗!我来便好。”
说完,他接过玉珠手里的油石,开始从那小锦鲤的缝隙开始细细打磨,那架势可不像是初学的生手。
其实从玉珠怀孕后,漠北王操持完政务后,就会帮总是忍不住手痒的老婆打一打下手。虽然粗雕细刻俱不在行,但是打磨一类的倒是得心应手了。
只是他将玉珠搂在怀里干活,那嘴却时不时啄吻着她的脖子,一副偷香干活两不误的架势。玉珠想要起身,却被他揽得死死的,一时也挣脱不开,只好这么靠在他的怀里,等着他将小鲤鱼磨得油光水亮。
待得自己脸颊脖子却被他亲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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