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小妇,原本就是被萧家变相哄撵出来,想必身上的钱银也是不多,却从未开口求自己相助,这等的见外,真是叫人难以畅快。
于是他想了想道:“你一个妇人,有什么立命之本?跟那几个领着厚禄的军曹客气什么?反正赛事已毕,明日便回了京郊,以后的吃穿用度皆不用你操劳便是。”
玉珠低声道:“既然赛事已毕,玉珠也不打算在京城逗留,到时便要向太尉大人辞行,还请太尉不必太多客气。”
尧暮野的不悦原本能压制得住,可听了玉珠这等毫不眷恋之情,心内的火气登时压抑不住,冷声道:“六小姐倒是洒脱,这般来去自由?怎么是因为赛事没有通过,便来以此拿捏要挟在下不成?”
玉珠不禁微微一蹙眉,她生怕亏欠太尉太多,处处小心又怎么会拿捏他?
记得在比赛时并不曾留意他是何时离开的,但是比赛进行一半时,的确就再没有看到他的是身影,想来他并不知道结果,可为何现在他话语里竟是这般语气?
难道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通过预赛?
作者有话要说:狂仔最不愿做的事情是自己解读自己的作品,至于人物,狂仔只想默默絮填血肉,任其丰满,然而有亲一再认为关于大哥这个人物写崩,在此说说狂仔的见解一二。
这个萧山,狂仔从来就没有想过将他塑造成呵护女主的男二号。关于女主的所有不幸,他是要负有大半责任的。在女主年纪尚小时,萧山便在亲人面前表露了不该有的态度,虽然狂仔并未着墨,可从老夫人与夫人强迫着玉珠出嫁,便可以想见萧山当时任性到了何等地步,家人觉得必须将女主嫁出才能圆满。
第二,从他对祖母的种种不满来看,此人孝敬与感恩之心不强,所以他对于强势祖母的不满从来不会当面提出,却会背后怨恨下决心以期望有一日翻身扬眉吐气,他并非帝王之家,就算祖母顽固,与亲人的沟通原不该如此。
第三, 他对于看着自己长大的婆子柳妈没有半点的心慈手软。说卖就卖,虽然打着维护女主名誉的旗号,可是掩盖不住他脸酸薄情不念旧情的事实。
那次醉酒不过是个契机,将他看似沉稳温文尔雅表象里的一切全都激发了出来。生活中常有平日的多为的很好的人,却突然犯下骇人勾当的新闻,其实大抵都是如此,性格里的劣根性一旦激发出来,总是会让善良的人们错愕而不敢相信(所以同情萧山的童鞋们都是很善良可奈的哦)
至于玉珠无情,只不过是她没有当场理会孟氏的建议。可是亲们要知道玉珠并不是受害者,若是她是受害者的话,很有可能念及萧老爷的恩情,大事化小去做伪证。
珏儿虽然是丫鬟,可是在玉珠这个孤女的眼中,是亲人一般的存在。试问,她如何为了偏颇有罪的一方,而去官府说下谎言让另一位无辜的亲人再次受到心灵的伤害?所以,在一场大赛开始之际,她在不明原委的情况下不理会孟氏那个无知妇人的指责,在狂仔的处世观念里,女主做得无可厚非。
当然肯定有亲亲不认同狂仔的观点,不过无所谓谁对谁错,本来就是因为每个人处事的哲学不同,而造就了这个世界的精彩,。
狂仔做阅读题做的好累,以后不干这事了,再次致敬无生君,你是真正的牛人~~~~爬下去休息了
☆、第43章
当看到玉珠疑惑的目光投递过来时,尧暮野心知自己说破了隐情,却丝毫没有心虚的感觉,只是缓了缓口气说道:“若想扬名,何必参加那等给寒苦玉匠跃升龙门之用的大赛,只需要多参加几次茶宴,自然名动京城,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养好手伤,这般为了搏命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真是鼠目寸光了!”
尧太尉说得理所当然,他向来身居高位,上至皇帝
分卷阅读66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