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借口!”
“……我错了!”
季贻被罚去扫了两天街,又被罚着站在城隍爷旁边,每送走一个人,她都得礼貌鞠躬,嘴里还得念一句:上路咯!
就因为这,她还被脾气不好的亡魂骂过,最后还是城隍爷耳朵起茧子了,听不得她说一个字,最后打发她回了汪承颐那边销罚。
她回去的时候,汪承颐已经给她找好了下一任目标,以及寸步不离看好对方的使命。
所以,有前面发生的事之后,在看到祁钦居然终于也会干点那什么事的时候,季贻惊得半天没挪开眼。
他不是没有晨勃,季贻不止一次看见他翻身下床,裤子顶起个高高的弧度,但他都不管,甚至也懒得看一眼,再过一会儿,到出门前肯定都下去了。
而他今天居然……
宽松的睡裤很容易就被扯下来,刚释放出来的家伙上下弹跳两下,很快被握进掌心。
他坐在床边,微垂着头,看不清楚神色,先是慢慢撸动几下,性器便在他手里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
茎身上青筋很清晰,随着动作转眼就沾上了龟头溢出的水,一点一点变得湿淋淋。
才是清晨,五点出头,外头的天透着浅淡的白,被前面的楼挡住后,只剩下更昏暗的光线。房间里开始产生暧昧的气息。
严格来说,这只是季贻的感受。
她听见祁钦的呼吸逐渐粗重,那种呼吸频率,很……性感。
这对祁钦来说,只是一次十分平常的偶尔自我慰藉,没有观众,没有享受,只有任务式的纾解。快感也是有的,但中途的过程太漫长,真正产生释放的松懈感,更多只在最后那个瞬间。
他对此并不热衷。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祁钦在完成任务一样自慰,唯一的观众暂时没有解读出这个信息。
季贻注视着他的动作,直到最后射精,她一时间脑海里只浮现这几个词。
很大,粉的,持久,射很多。
以及,他打手枪,确实也挺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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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钦要去西州两天,季贻用手表给老大发了信息请教,她是不是不用跟着一起去,是不是交给那边的同事接管。
汪承颐让她少做梦,多做事。
于是季贻也得跟着出差。
祁钦分到的双人房,室友是姜嘉存。
平常季贻犯困的时候,要么靠在飘窗那儿合会儿眼,要么在祁钦的书桌前趴着将就一下,到后面变成驾轻就熟睡在他床的另一半空的地方,反正不会被发现,何况她是压着被子睡,不怎么会发生尴尬的事。
而今天,两张单人床都挺小,躺下一个人就差不多够了,唯一的桌子被姜嘉存用来写题,直到过了十二点,祁钦只坐在床上看了会儿资料书,早早睡下。
季贻的困劲儿上来,没地儿去,又不想睡在姜嘉存那张床上,见祁钦平躺着,旁边还有一点富余。
想到他平时睡相还算老实,季贻小心翼翼躺上去,但只能侧着身子,但凡想摊开舒服点睡就会很容易掉下去。
季贻没多想,闭上眼睛就睡觉,耳边只有隐约的写字声,以及祁钦的呼吸。
翌日一早,祁钦睁眼,只见姜嘉存还在书桌前坐着。
“没睡?”
“睡了,刚起来没多久,”姜嘉存说,这时见祁钦边捏着肩膀边转着脖子,便问,“落枕了吗?”
祁钦皱着眉:“好像是鬼压床了,没事。”
他坐到床沿,穿鞋下床。
身后,看不见的季贻四肢舒展,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