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逄经赋中指用力往里插入,掌心摊开,在她柔软的阴阜上揉捏,手指拢在一块搓弄、把玩。
他的拇指压着前面的阴蒂刺激,手里像是握了个面团一样,揉得恰到好处。
不急于抽插的手指就顶在那半道,勾引的田烟欲求不满,自己往下坐,摇晃着臀部去吃它。
肉缝里流出了湿意,沿着他修长的指尖一路流到指缝,插入的中指搅拌着,偏偏不往里进去,田烟有些急了,瞳仁里沁了雾水,抱着他的脖子,低下头去看逄经赋的表情。
“你插一插嘛,都流水了,里面好痒。”
说起自己的感受来,她毫不含糊,甚至这个时候也没了往常那般矫情,逄经赋对她而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性工具。
看出他的不满,田烟主动撩起自己的毛衣,往上掀开。
“我给你吃奶,好不好。”她娇滴滴地说。
田烟不喜欢穿内衣,在家更是。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就这么蹦出在他的眼前,巴掌大的白面团,大小和手感都正合适,上面挂了个粉色娇嫩的果粒,清晰呈现在他瞳孔倒影里。
逄经赋眼神微变,冒了尖的喉结滚动。
田烟往下坐的时候,那两团乳肉猛地一颤,逄经赋迫不及待,张嘴一口含住,他忍住没用牙齿去咬,而是猛地往口中一吸,吸吮时带来的压力,让乳头瞬间在他湿润的口腔中硬起。
“呜啊……”
田烟爽的绷直了腰,把自己的上半身挺给他。说是给他吃,不如说是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淫水顺着他手指张狂地搅拌流得越来越多,小腹都开始筋挛,一边抽搐一边往下蔓延温热的洪水,整个腿心里流满了粘黏的水渍,随着他搅拌时候发出清脆的“咕唧”声,像是冒了泡,一戳就烂。
乳肉在他的口中沾满了黏糟糟的唾液,粉色的逐渐熟透,变得又嫩又红,泡大泡硬的奶头凸成一颗明显的颗粒,在他粗糙的舌面上来回摩擦。
透明的水液溢出来,直接浇在了他的手指上,田烟揽住他的脖子呻吟,爽得魂都要丢了,手指凸起的骨骼,碾磨着她内里凸起的小肉,他的大拇指有些残暴地摁着阴蒂狠狠磨动,小豆变得又红又肿。
田烟爽出了泪,断断续续地哀叫着:“另一个……另一个也要,你吸一吸嘛……”
她使唤起人来倒是毫不客气。
逄经赋腾出搂腰的手,捻着右边空落落的乳尖揉搓,如电流穿刺般的快感爽麻了她,酥麻得整个脊背都僵硬了,宛如涨潮般来袭的淫水,在他手指快速地抽插下喷个不停。
“啊啊啊……”
穴里的手指抽插着黏腻的水渍,和他唇舌里吸吮着奶头的唾液声交织在一块,仅凭声音就能浮起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
流下的淫水打湿他骨感分明的手,水珠沿着腕骨一路往下流,顺带打湿了表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揉得红艳,田烟哭着说让他别吸了。
高潮后就拔屌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同情,逄经赋用满是水渍的手指,一把掐住奶子,挤着中间的乳粒,疯狂往喉中吸吮,像是硬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才甘心。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像是被涂上了一层媚药膏,一点刺激就浑身发热瘙痒,田烟脚趾紧蜷,绝望拉长了颤音:“松口,松口呜……不要了啊……不要了。”
落地窗外,黑色的大型长毛狗裹了满身的雪花,打结的毛发卡着雪块,伸着长舌,喘出白雾,它抬起厚实的爪子抓挠玻璃门,始终不明白里面的两人为什么突然将它丢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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