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的伤养了两周便好得差不多了,为了观察到它的伤势,将身上的毛发全都剔除,除了不能去草坪活动,它在家里倒是活力满满。
田烟跟它玩着最简单的游戏,往上扔起毛球让它接住,Cur配合着她的动作,总是把两只爪子高高抬起,讨得她欢心。
逄经赋出门前,看了一眼客厅里一人一狗温馨的场面,他突然询问田烟。
“想出去逛逛吗。”
田烟连Cur给她的球都没接住,她错愕的表情还以为是听岔了。
“可以吗?”
田烟来这里快两个月了,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就连草地也从未踏足。
害怕逄经赋反悔,田烟连忙从地上爬起:“我要出去,要出去!”
逄经赋看着她光裸的两条腿:“把衣服换了。”
田烟穿了来时的那件牛仔裤和外套,逄经赋牵着她的手出门了,剃了毛发的Cur蹲守在门口委屈地哼哼唧唧,田烟朝它挥手,这次轮到它羡慕她可以出去了。
逄经赋本意是要去超市采购食物,但见她好奇地左右观望,便打算在附近走上一圈。夲伩首髮站:𝖕õ18𝖕õ.𝖈õ𝓶 后χμ章幯綪捯渞蕟站閱dμ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田烟问。
“不知道。”
“你不是住在这里吗。”
逄经赋指向一个方向:“三公里外有个大型商超,那什么都有。”
他又指向西边:“从那条路可以直达半山腰的草原,Cur喜欢在那里玩。”
东边,他说:“那是火车站,人太多,没去过。”
沉默了好久田烟才发现他说完了。
逄经赋握紧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揣在外套口袋里,不安地滑动着打火机的金属盖子。
“我不怎么出门,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待在家里想你。”
田烟也学着他刚才的沉默,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城中心的湖泊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射着蓝天,湖对面,连绵的群山耸立,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青草的清香。
田烟倚靠在湖边的木栏上,微风吹拂,带来了湖水的波纹,她闭上眼睛呼吸,芬芳的味道争先恐后涌入鼻腔。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一艘红色的帆船正好出现在视线中,就像是湖面上的一点烈焰。
田烟对身后的逄经赋说:“好像我梦想中的退休生涯就是这样,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逄经赋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接着他俯身靠近。
田烟仰起头,面对他突如而来的亲吻有些不适,当舌头撬开唇齿,逄经赋捂住了她的眼睛,接着舌尖蛮力地往她喉咙里压进去,搅拌、舔舐、勾勒。
口腔的每个细节他都了如指掌,从容不迫地享用着她这个美食。
被摆弄了许久,田烟才主动伸出舌头试探地勾着他的舌尖舔舐,接着便是他更激昂地亲吻。
肩上的手撑住她的后颈,用力将她往怀中压,令她窒息的吻酥麻了舌尖,凭她的力道怎么都抵不过逄经赋,只能被他压着胡乱摆弄。
田烟后背倚在栏杆,被压得想要往身后倒下去,她伸出一条胳膊,吃力揽住他的脖子,在她颈部的大掌收紧,攥握着,纤细的脖颈感染着他炽热的体温,要把她烧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