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迷茫又羞愤,把她都撩到这个程度了,他还不做吗?
他掐她的脸,低笑:“躺着容易压到尾巴,乖,趴着,老公好好喂你。”
“那就不戴了……”她哼哼唧唧的,心想他怎么还惦记着这根尾巴,但还是转了过去,柔软饱满的臀瓣夹着白软的尾巴,长长的一条顺着臀缝垂落下来,配上她乖巧的动作,简直可爱又勾人。
他唇角勾了勾,挺腰插了进去。
“呜……”时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随后是更激烈的喘息,被折磨得空虚已久的小穴突然得到了食物,满足感让她揪着床单的指尖都在发颤,“清宴……”
“看来我们小猫真的饿狠了。”他嗓音有些哑,被穴肉的紧绞夹出了些气息不稳的喘,“才几天没喂怎么又馋成这样?”
说着,他动腰开始狠撞,将她的身体撞得颤抖起伏,股间的尾巴随着她晃动的屁股不断地跳跃,活泼迷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隋清宴一手又将那根尾巴攥进掌心,随着抽插的节奏轻柔地拉扯着。时然每每吃不住力要塌下腰去的时候,就被他轻轻一扯,那插在菊穴里的小珠子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吐了一截,牵扯着内壁摩擦酥麻。她本能地排斥这样的感觉,下意识地抬腰去追逐那颗珠子,想将它吞回原位,没想到倒迎合了他的动作,被他一记狠插直撞到最里,腰腹酸软,埋头呻吟出声,被顶得眼前都一片空白。
她跪在床上,屁股撅起,睡裙顺着她的脊背向颈脖处滑落,露出她细腻白皙的脊背和腰。隋清宴时不时地用尾巴去挠她的腰背,挠得她痒得呜咽直叫,等察觉到她偷懒想瘫下去就轻轻往上一扯,很快她就又努力抬着腰任他肆意插到了底。
“小猫好乖。”他畅快地喘息,双腿将她又夹紧了点,方便更用力地往里狠入,顶端狠凿在穴内深处的软肉上,榨出一片淋漓的汁液,“喜欢老公还是喜欢尾巴?”
这人怎么突然和尾巴较上劲了?
时然被入得眼神迷离,泪眼朦胧地呻吟:“喜欢老公……嗯……好重……轻、轻点呀……”
勃发坚硬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缠绞,摩擦出一片要人命的快感,伴随着她甜腻又勾人的叫床声,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让他上头。
隋清宴完全克制不住力度,肌理分明的小腹不断地撞在她柔软的臀瓣上,撞出一片绯红。视线不甚清晰的昏暗房间内,激烈的水声拍打声被无限放大在耳边,伴随着他们疯狂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乐章。
时然呜咽哭着高潮了两次,他才揪着她的尾巴让她抬起腰,抵到最里痛痛快快地全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持续灌入,刺激得她腰肢轻颤,敏感的身体又高潮了,陷在枕头里咬着唇无力地哼。
激烈的情事总算结束,那根尾巴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皱,软毛都可怜巴巴地揪在一起。它的主人也没好到哪去,被一番狠肏折腾得浑身泛粉,瘫在床上失神地喘息,腿心随着他的撤离带出一片浓白的液体。
隋清宴看着看着又硬了,自己靠在床头,将她抱起,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阴茎上。刚刚被狠插一番的小穴还没完全闭拢,就又被又硬又热的东西再度挤了进来。时然忍不住叫出声,很快又被他拖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他一边借着重力往上顶弄她,一边又伸手到她身后揪弄那根尾巴挠她。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可以方便地吻她,于是两个人不断地深吻,唇舌紧密纠缠,亲得水声啧啧作响,像是要将他出差这几日的份全都补回来似的。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时然总算体会到了。
夕阳西沉,天色昏暗,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没力气了。瘫在床上看神清气爽的男人翻身下床,将那条被利用到极致的猫尾巴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里。
他将她清理了一番,亲了亲她的脸颊:“下去吃晚饭?”
她有气无力:“端上来吃吧。”
“好。”他转头按了通讯器,和洲越交代一番,挂了通讯之后又想起了什么,轻笑着问,“猫尾巴哪来的?”
她敷衍:“垃圾桶里捡的。”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嗯?”
“别人送的。”她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我只是好奇才戴的,没想到碰到你回来了。”
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她现在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
“就送了猫尾巴,还有别的吗?”
“嗯?”她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你以前没有这些癖好的!”
他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低笑:“既然送了那就找些合适的用用,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偶尔来点情趣也不错。”
时然想起了盒子其他的小道具,瞬间红了脸颊,扑过去咬了他一口:“你想得美!才不陪你玩!”
隋清宴笑,伸手紧紧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