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挑眉:“也行。我本来以为你会更想亲手报仇泄愤。反正他们手上的人命已经够判死刑了,皇帝为了明哲保身,和他们划清界限还来不及,根本不会想捞他们。那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走吧。”
伊芙琳笑着对那两个人开口:“死刑不知道哪天就执行了,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你们就待在这座监狱里,时刻都要做好准备哦。”
时然不想再看那两个人,她快步走向隋清宴,埋进了他怀里,闷闷出声:“我们走吧。”
“好。”他收起枪,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回家。”
回到车上,时然忍不住问:“她刚刚是不是提到了我的……”
她觉得这两个字有点陌生:“妈妈?”
“嗯。”
“你知道吗?能查到我的父母是谁吗?”
“查到了一点。”隋清宴其实也在犹豫告不告诉她,想了想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
“她给一个高官当情人,生下了你,想靠孩子挤掉原配嫁进去,结果没成功。然后她就把你……丢弃了。之后她又和其他人在一起,再过几年就生病死掉了。”
时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手指揪紧了他的衬衫,心下一阵酸涩。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爸爸妈妈到底是为什么不要我。”她声音很低,“我给他们想了很多理由。比如家里很穷,他们养不起我,只能把我送到孤儿院。再比如他们出事了,再也不能照顾我了……我的每个设想里,他们都是爱我的,但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所以只能抛弃我,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因为我很害怕,我怕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爱我,不想要我,我来到这个是世界上完全是一个错误,是不被期待的。”
她越说越哽咽:“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呢……然然真的会很乖很听话的……我会当个好女儿的……”
她哭得伤心,隋清宴心也被揪住了一样酸疼,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低声哄:“没事了,都过去了,然然。”
“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个错误,有我在等你。”他伸手抹她的眼泪,“隋清宴说他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时然的存在。”
时然哭完了发泄够了,用他的衬衫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你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嗯?我被你弄脏的衣服还少吗?”
“隋清宴,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开黄腔。”
他沉默了一会:“……我很确定思想有问题的是你。”
时然将他抱紧了点:“反正都弄脏了,干脆裤子也一起弄脏吧。”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小馋猫。”
“嗯。”时然靠在他肩膀上,手指戳他腿间,“小馋猫想要老公喂牛奶喝。”
隋清宴知道时然是心里难受,想做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发泄一下,所以满口跑火车地乱撩,但他还是不争气地被她勾得气血上涌:“回去就喂。”
非喂撑她不可。
时然手指隔着裤子揉弄着他腿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我想吃火锅了,我们先去吃火锅吧。”
说着她坐起身,打开车的隔板,对着驾驶座的洲安兴奋地开口:“洲安洲安,调头,克纽区有一家火锅听说特别好吃,我把地址发给你,我们马上就去,你们指挥官买单。”
“特别好吃?”洲越敏锐地竖起耳朵,“时然小姐想吃火锅了吗?我去调研一下,保证在家里做出比这个口味还好的出来!”
时然凑到前座,指挥着洲安重新输入自动驾驶的目的地,一边和洲越探讨着锅底的口味和材料,叽叽喳喳地热闹极了。
隋清宴靠在后座,看了眼腿间被她揉得硬起来的部位,叹了口气,但看着她的背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