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转身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给隋清宴煮点粥。
他们的厨房一看就是几乎不用,时然找了半天连一粒米也没找到,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屈服,叫餐厅送餐。她刚走出厨房,就看见隋清宴站在门口,身形不稳,摇摇晃晃。
“你怎么起来了?”时然连忙去扶住他,“快去睡觉。”
“渴了。”他低头蹭她的额头,唇瓣吻她的鼻尖,黏黏糊糊的,“起来倒点水喝。”
“你叫我就好了,我给你倒。”时然拍了拍他的背安抚,“去床上躺着,我马上给你端过来。”
隋清宴没回床上,反而是在沙发上坐下,宽松的睡衣、懒散的姿势,平白地给他添了几分和往常不同的随性气质。
时然端来水递给他,他一定要就着她的手喝。垂眸时眼睫微颤,侧脸线条清晰,脸颊上还有浅浅的红晕,让她心神也晃荡起来。
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隋清宴抬眸,恰巧捕捉到她的视线。两个人谈恋爱这么久了,对对方眼神里的爱意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浓烈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渗进心脏里,牵动着两颗心同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唇上还沾着水滴,就这么凑过来含住了她的唇瓣。
时然扶着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缠绵的吻,微微喘息:“亲完了就回去睡觉了。”
隋清宴才不肯放过这个她终于动摇的好机会,又是亲又是哄,很快时然就败下阵来,被他从裙子下面摸进去也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残存的理智还在抵抗:“你生病了……”
“嗯。”他应了一声,嗓音有点哑,“只有然然能治我。”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针织长裙,有些厚重,脱起来有点费力。隋清宴花了一会才把她裙子脱掉,然后将她抱起往床走去。
他不打算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和她做。双人间到处都是公共空间,只有他的床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的私人领域,他想让她全身上下都只沾满他的气息。
“呜……”时然眼神迷离着喘息,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慢、慢点……”
“这样才能出汗,然然。”他低头吻了她的脸颊,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腰部发力又往穴里深顶,顶得时然忍不住叫出声,穴里淅淅沥沥又流了好多水。
情欲病气交织,让他的耳尖都泛红,身体的热度也比平时高一点,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气息交织混杂,一度让时然以为自已体温也急速上升。
“这才几天没做?然然是不是馋了?怎么夹这么紧……”发烧让他的意识有些昏沉,身体上的极致快感让他理智开始偏离航线,抬腰一边连续不断地狠撞,一边畅快地喘息,不经大脑思考地往外冒着荤话,“我再插深一点好不好?”
时然觉得今天的隋清宴有点不对劲。
“要深一点然然才舒服,你最喜欢被插到里面的敏感点,每次插到那里都被你咬得想射。”他按着她的腿,挺腰往里又抵了一截,整根性器挤开层迭的软肉,直直地插到了底,“……嘶……别夹……”
“呜……”时然猝不及防被他狠撞上敏感点,全身过电般战栗,身体的反应全反馈到腿心,穴肉咬着那根作乱的阴茎不断地死绞。
他后背都爽得发麻,喘息声急促沉重,忍不住去亲她的脸颊:“……好爽……老婆好乖……好爱你……”
时然从没在床上见过隋清宴话多的时候,虽然他经常会讲荤话,但和他做爱的时长相比绝对是话少的那一派,而且都很克制。而且比起他自己讲,他更爱用各种手段让她讲,总之一场做下来是时然的嗓子累得不行。但他估计今天真的是烧迷糊了,身体反应心里想的一股脑地全往外倒,像个话痨一样,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时然一方面为难得见到隋清宴不矜持的一面感到有点新奇,另一方面又因为他这种情况下还要想着做爱恨不得掐他的耳朵。
做死他得了。
他好像能感应到她在想什么似的,亲她的唇模模糊糊地哑声开口:“……老婆……”
她真的掐了他的耳朵:“……谁是你老婆,别占我便宜。”
他又狠撞几下,肉茎整根陷入紧窄湿热的穴里,让人吃不消的尺寸将穴口都撑得像满弦的弓,紧张到了极限,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渗,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时然忍不住蜷起身体,被深顶得身体都有些发颤,潮红着脸颊呻吟出声,手指几乎快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他沉沉地喘,眼神有些不太清明:“时然是我老婆。”
时然被他的话说得耳朵都发烫,咬了咬唇:“床上尽说好听的。”
“那是你。”他下身一边浅浅地抽动一边喘息,“每次做到后面你就开始哭,一边爽得喷水一边什么好听的都喊,然后下床了就翻脸不认人。”
她嘴硬:“那个时候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
“算数的。”隋清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吮,声音低低的,“不管什么时候,我和你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心的。我爱你。”
时然觉得自己又被击中了。这个人怎么总是有办法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回应着他的吻,抱紧了他。
缠绵激烈的性事又持续了一会,时然呻吟着被肏到了高潮。按以往来说隋清宴这时候还早,但今天他发烧,意志力薄弱,被高潮后的小穴绞得没两下就忍不住想射。
“老婆……然然……”他额头上全是汗,箭在弦上却死死忍住,贴着她的耳垂低喘,“我先射一次,然后再做一次好不好?”
时然刚刚高潮,意识都有点涣散,也没听清他说什么,胡乱地哼了两声算应了。他闻言发力撞到最里,挤出一片淋漓黏腻的水声,性器顶端的小口抵着深处的细缝,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平复着喘息。时然怕隋清宴又受凉,从一旁扯过被子裹住两个人。隋清宴脸埋在她的肩膀里,低声喃喃地说了句什么,时然没听清,再想问的时候发现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睡着了,脸颊上还带着病气的红晕。
退烧药的作用加刚刚体力的消耗,不睡才怪。
她看了眼时间,觉得也有点累,心想要不然自己也睡会,晚饭时候再起来点餐好了。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时然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内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这一觉睡到了几点。
她尝试着起身,结果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隋清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她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不烫了,看来是退烧了。
她放心下来,掰开他的手准备下床。隋清宴揽着她的腰将她拖了回去,让她趴在床上,他翻身压了上来,手指往她腿间探。
“你……”她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隋清宴贴着她的耳朵,压低着声音:“嘘——艾文好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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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生病好好休息,小隋同学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艾文:我回宿舍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小隋:和你没关系。
然然:?
小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且听下回分解
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