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性器将两片花瓣几乎撑到极限,嫩肉颤抖着含吮着肉茎,不断有黏腻的液体随着他的撤出被带了出来,一点点往下滴,但很快又被他凶狠捣进去的动作撞散成白沫,飞散在空中。抽插的水声连绵不绝,听起来色情极了。
“然然真的是海里的小美人鱼。”他俯身吻她的耳垂,沙哑地喘,“不然水怎么这么多?”
时然早就魂飞天外,趴在墙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敏感的穴肉的每一寸褶皱好像都被粗硬的性器完全撑开,脆弱地随着他的进出被碾着摩擦,升腾起无数细小而热烈的快意,顺着小腹一路往头顶冲去,刺激得她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太长了,回回都能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轻易地撞到底,撞在那一块敏感脆弱的软肉上,牵动着她全身的神经,逼迫着那隐秘深处的脆弱壶口克制不住地一波波地泄出水液,水淋淋地浇在他的性器上。
“呜……嗯……别……太深了……不要……”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去推开他,没想到反被他抓住手,往两个人的结合处摸去。
他吻着她颈侧白皙的皮肤,暧昧地吮咬,低声调笑她:“你来摸摸看,看看是谁咬着我不放?”
时然呜咽一声,急忙抽回手不再理他。
天色渐晚,窗帘随着凉风细细地飘起又垂下,隐隐绰绰地遮住了满室的春光。如果有人此时从窗内往卧室看去,就能看见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被衣装整齐的高挑男人抵在墙边从背后狠狠地操弄。她扶着墙壁,腰背吃不住力地不断地往下塌,却反倒使得屁股撅得更起,凹出诱人的曲线,软嫩的胸乳随着起伏的动作不住地晃荡,不时地被男人握住肆意揉捏。荡漾着海波的裙子从腰间堆迭着垂下,镶嵌的碎钻折射着七彩的光,真像是哪条误入岸上的小美人鱼,被觊觎她已久的男人抓起来关在家里圈养。
腿间最私密的部位被凶狠地侵占,来来回回地抽插顶弄,时然腰腹酸得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想把那根作乱的东西排出去,却在黏腻喘息声中下意识地夹得更紧。柔软的穴肉热情地舔咬着肉茎,从顶端到根部,一寸寸地吸吮着裹紧,软肉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吸夹,勾引着男人越发重地顶撞,喘息声也越发畅快起来。
“真乖。”他搂着她的腰,挺腰往深处顶,被吸得腰背都麻了一片,喘息着咬住她的耳垂,“……小美人鱼想要多少?老公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咕叽咕叽”的拍打声持续不断地响,她的屁股不断地撞上他肌肉结实的腹部,白嫩的臀肉被拍打得绯红一片。
“嗯……呜……呜……不、不……”她眼神都涣散起来,又软又媚地哭吟,“别……呜……太重……了……要……插坏……了……求求你……”
她全身都紧绷起来,隋清宴知道她快到了,掰过她的脸,亲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尖又舔又吮,时然“呜呜”地哭,嘴巴合不上,口水被亲得止不住地从嘴边流下来。
他下身同时发力去顶,性器破开早就被捣得湿滑黏腻的软肉,直直地戳到深处的宫口,然后只退开一点点就又狠撞上去。时然本就是强弩之末,被这么快频率地狠顶花心,根本受不了,手指在他的腰上几乎快掐出红印,眼前一片白光,呻吟声全被他吞进嘴里,呜呜咽咽着浑身紧绷,颤抖着到了高潮。
深埋的性器被兜头浇了一大股阴精,源源不断地淋在顶端敏感的小口上,穴肉不自觉疯狂地绞缩,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去缠住这根带给她无限快感的性器。
隋清宴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夹得停下来,闭眼喘息着缓了缓射精的欲望,随即轻拍着她的脊背,随着她小声的抽泣声,挺腰缓慢温柔地插弄着,水穴被插得咕叽咕叽地响,他舔弄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地哄她。
“是不是还是做人类比较好?”他哑声低喘着诱哄,手指摩挲着她的腰,“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时然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长睫还沾着晶亮亮的泪水,脸颊到眼尾全是情欲的红,看起来清纯又诱惑。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抵着高潮后又软又湿嫩的穴,又挺腰开始抽送起来。
时然在体力方面完全不是隋清宴的对手,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了,隋清宴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只觉得还没把他榨出精来自己就快要被榨干了。
她腿软得都站不住,被抵在墙边又动弹不得,全靠墙壁和隋清宴扶着她,才让她不至于瘫下去。
“嗯……呜……”她的喉间发出甜腻又勾人的呻吟,随着他的抽插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回响在房间里,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她眼神都涣散起来,身体却依旧条件反射地做出着反应,穴肉乖巧地舔吮勾缠着那根性器,结合处湿淋淋的全是水,洒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鲜嫩可口的小美人鱼被彻底地操软,无力地哭着受着他凶狠的动作。
“马上就好了,听话,再坚持一下。”他温柔地哄着她,下身动作却强硬得不行,又重又急往最里狠撞,把她出口的呻吟全部捣得破碎不堪,尾音软绵绵地坠在他耳边。
又重插几十下,插得时然哭得更惨,隋清宴也不再忍,腰部发力往她最深处顶,直到抵到最深处的软肉,还有宫口那一条窄窄的细缝。她条件反射地“呜”了一声,又高潮了,水穴不自觉地缩紧,像是有千万张软舌舔弄着吮,从顶端一直到根部,像是要榨出他的精一样挤压着绞。隋清宴爽得不行,闭着眼咬了咬牙,痛痛快快地全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从性器顶端的小口喷射出来,一波波地打在她深处的内壁上,时然被这么狠射得止不住地呻吟,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强硬地抵着往里射。
他量一贯多,一股股地射了许久才停下,射完了他也不拔出来,埋在里面享受着软肉不自觉的裹绞,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春意渐歇。
隋清宴平复了喘息,缠绵地吻着她的颈侧,把性器从穴里抽出来。
花唇被撑到了极致,性器抽出去一时还恢复不过来,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像被拔了塞子一样止不住地往外流,黏腻的糊在腿心,一缕缕地打湿了裙子。
时然没了支撑就要往地上滑,隋清宴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温柔地又亲又哄。
裙子早就被糟蹋得不能看了,隋清宴替她解开扔在了地上,把他的小美人鱼抱起往浴室走去。
去浴室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洗澡,时然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绵软的穴里,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在浴缸里被操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全身上下白里透粉,浴室的水汽蒸腾,连着她的眼睛也迷离起来,咬着他的肩膀委委屈屈地喊饿。
下班回来晚上还没吃饭呢!
“嗯?”他一边深重地顶,一边低头吻她的额头低喘,“哪张小嘴饿?”
时然听他别有意味的话,不再开口喊饿,生怕他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荤话,然后借机更做得更过分。
隋清宴放缓了力度,手指摸着她的脸颊:“明天晚宴结束要不要我去接你?”
时然抱着他被颠得起伏:“不用……有车送我回来的。”
他去寻她的唇,缠绵地亲:“那我在家里等你。明天不要喝太多酒,晚上我们约好了要去看流星雨的,嗯?”
“嗯……”她迷离着应,“我记得的……这回你想许什么愿?”
“我最大的愿望已经成真了。”他垂眸看着她,唇边荡漾出柔软的笑意,“时然仙女已经帮我实现了。”
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是他们相守一生的约定。
折腾许久,隋清宴最后终于尽兴了,放松精关又满满当当地将她射了个满,射得她小肚子都微微鼓起来,涨得呜呜地哭。
“不做了。”隋清宴微微喘息,“先去吃点饭。我马上让洲越送上来。”
他扯过花洒替她简单冲洗,看她腿心里糊得全是粘稠的精液,忍不住伸手去撩拨,又去亲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还没变回尾巴?是不是老公射得还不够多?”
时然早就忘了小美人鱼的设定了,谁知道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于是连忙摇头:“……够多了够多了!不能再来了!是……是魔法失效了……”
他笑,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时然瘫在他怀里,恍惚间听到他极轻的声音:
“这就说明,我的小美人鱼,命中注定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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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热衷于大开脑洞,但容易半途而废
小隋:老婆给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