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做坏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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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深了……呜……别、别……”时然跪在床上,被他从身后重重地顶弄,她被那力度撞得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他捉住腰拖了回去,性器深深地又埋进早就一片湿滑泥泞的嫩穴里,微微上翘的顶端恰好戳到她敏感的软肉,磨得她腰腹酸软,跪着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她肌肤白嫩细腻,腰背线条细瘦漂亮,尤其是腰,盈盈一握,销魂勾人,软软地塌下去的时候还能看见两个腰窝。后入得重了能看见白皙的脊背不住地颤抖起伏,像是挣扎着展翅欲飞的蝴蝶,让人爱怜却更想将这美丽占为己有。
时然伏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呻吟都被撞得变了调。后入对她来说完全是另一种体验,性器入得很深,每一次抽插好像都撞在了不同的地方,退出去的时候勾着她穴内被撑平的细密褶皱,绵密地升腾起更强烈的快感。隋清宴没有抱着她,而是在她的身后,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依靠不了,只能抱着枕头哭喘着承受这过于刺激的快感。
白软的臀肉不断地撞在他结实的小腹肌肉上,荡漾起柔软的波浪,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拍打得得一片绯红。结合处早就泛滥成灾,淋漓的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滴,将床单都洇湿一大片。
隋清宴一手握着她的腰防止她瘫下去,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一团被晃荡得诱人的软嫩乳肉,收进掌心用力地揉,揉得她腰腿更软,埋在枕头间不住地呜咽。
“呜……”她忍不住伸手去制止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抓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时然虽然有时候自己也会摸一摸,但从没有在动情的时候自己这么抚慰过,而且还是被隋清宴带着去揉,被他掌握着力度和节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奇异的快感在她手下爆发开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的甜腻,像是在蜜罐子里泡过一样。
小穴明明已经被撑得不行,却还是缠着肉茎一寸寸往里吞,穴肉敏感又细密地绞,连性器上的经络沟壑都挤压着填满,甜蜜地抚慰着汹涌的欲望。隋清宴被夹得克制不住地低喘,握住她的腰顶撞得更重,像是要把她榨干一样凶狠地捣弄,花唇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含吐着肉茎,随着性器的进出湿漉漉的沾满了黏腻的水液,闪着晶亮亮的光。
“太、太深了……嗯呜……你不要那么凶……呜……”时然止不住地哭,喘息声都支离破碎,脸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呜咽,手指都颤抖着揪紧,全身泛着敏感的粉红,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性器挤开绵密的软肉,借着湿滑回回撞到最里,又硬又热的顶端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不住地磨,磨得花心淅淅沥沥地又喷出一波水液,随着茎身的抽出插入被搅弄得汁液飞溅,结合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响亮,让时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流那么多水。
她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地撅起,被身后的顶弄撞得止不住地往前栽,好几次差点撞到床板。隋清宴怕她撞到头,握住她的腿将她往后拖了拖,确保她离床板的距离足够远,这才又狠撞起来。还好隋清宴的床够柔软结实,他怎么狠都纹丝不动,力道陷进去一点声音都没有,要是换时然家那张脆弱的小床,没两下就能被邻居投诉深夜扰民。
时然咬着唇呜咽,哼哼唧唧地快被他插到高潮,小声地喊他名字:“……隋清宴……”
他覆上她的脊背,吻着她的后颈沙哑着喘息:“昨晚教过你的,该怎么喊?”
“老公……”她小声地呜咽,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高潮来临前的快感堆积让她不安极了,跪着的腿都在不住地颤,“呜……老公……”
隋清宴知道她要高潮了,穴内又紧又密地抽搐着绞,细腰渐渐地绷紧,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于是挺腰往深处狠撞两下,顶端顶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用力地磨,同时伸手摸到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肉蒂,带了点力度掐弄揉捏,果不其然听到她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全身瞬间绷紧,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满满当当地将结合处浇了个彻底。
时然挨过致命快感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大汗淋漓地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地哭。
隋清宴下身动作顿了顿,喘息着缓过小穴那波要命的缠绞,手指轻柔地抚着她的腰背肌肤,挺腰温柔地戳弄,不轻不重地把性器反复喂进小穴里,满满当当地喂饱她高潮后突如其来的空虚馋咬,延长着她的快感余韵。水穴被插得咕叽作响,柔和又轻缓,像是悦耳动听的美妙乐章,缓缓流淌在空气中。
时然舒服得魂飞天外,呻吟声都带了克制不住的爽意:“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