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紧绷,腿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防线,她爽得呼吸都在颤。
她颤抖着喘息,眼角红红的,长睫微微颤动,还挂着因快感而溢出的泪水。
隋清宴抬起头,抽掉她抱在怀里的枕头,又覆了上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舒服吗?”
时然垂着眸小声地哼。
他亲亲她的脸颊,手指探到刚刚被他唇舌细致舔弄过的隐秘腿心。指尖湿漉漉的全是她的液体,腿心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花唇微微地颤,他很轻易地就抵开那条细缝,将指节一点点塞进生涩又细嫩的小穴里。
“嗯……”时然呻吟出声,脸颊红晕更重,被入侵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高潮后的小穴里湿滑一片,软肉含着他的手指不住地紧绞,花唇含着他的指根微微地颤,贪吃得像是要将他全部都吞进去一样。
隋清宴呼吸都沉了几分,指尖在湿滑的穴里轻揉慢捻,很快又揉出了不少水液,顺着他的指节往外流,打湿了他的掌心。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时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着他不住地颤,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没关系。”他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唇,“马上就好了。”
隋清宴知道时然一贯敏感,可也没想到她能敏感到这个地步,轻轻一碰就能出水。他下身硬得有些发胀,忍不住咬了咬舌尖强忍下来,心想待会动作重了她得哭成什么样。
他低头轻柔地吮她的唇,指尖带了点力度揉弄穴内肉壁,搅弄得水穴咕叽作响,揉得她喘息声又急促起来,双腿夹着他的手不住地颤,大腿根摩擦着他的掌心,也被蹭了湿漉漉的一片。
时然头晕脑胀间,隋清宴又添了一根手指。穴肉又被撑开了一寸,她无力地小声呜咽,抱着他的手越发的收紧,腰背也紧绷起来,被那几根手指玩弄得全身酸软。
修长微凉的手指在穴内又揉又按,模仿着交合浅浅地抽插进出,大拇指寻到那一颗肉蒂,微微用力地揉按,双管齐下,时然眼前又是一阵白光闪过,哭吟着到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仿佛被掏空,眼神难以聚焦,喘息着茫然得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腿间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上来,她才稍微回过了神。
性器的顶端贴着湿漉漉的肉缝上下滑动,随后破开花唇探了进去。时然对他的尺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被抵进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不要……”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汪汪,“太大了……进不来的……你出去呀……”
手指和隋清宴那根可怕东西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即使他体贴地做了扩张和润滑,让她并不感觉到疼痛,但还是被撑得涨极了。
“乖。”他咬着她的耳垂,喘息着低哄,“放松点,不要紧张。”
性器才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两个人都难受得不行。隋清宴亲着她的耳朵哄着她,一边伸手下去摸她那颗湿漉漉的肉蒂,摸得她呼吸又急了几分,穴内酸软一片,再挺腰一点点把性器喂进去。
短短的结合过程对两个人来说都格外漫长,最敏感的器官互相摩擦,升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慢慢地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等到他终于整根插了进来,时然大脑彻底放空。那根性器埋在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奇妙,被穴肉缠绞着微微地搏动,硬硬地戳在最深处,整个人被撑得又涨又麻,像是被彻底地侵犯占有,又像是她缠裹着与他紧密结合。
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从此再不能分离。
小穴内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随着她的呼吸不自觉地一口口地紧咬,隋清宴忍得背上全是汗,后腰被她夹得麻了一片,差点就要射出来,闭眼喘息缓了缓,恨不得立刻把她肏晕在这里才好。
可是他还不能。
他又去吻她的唇,下身尝试浅浅地抽动,体贴地让她适应。时然长睫上晶亮亮的一片,眼尾染着情欲的红,被他温柔顶弄得舒服地哼出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对上她沉迷的目光,哑声低低地喘:“难受吗?”
时然摇了摇头,咬着唇,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穴内湿软一片,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那么寸步难行,他试着退出更多,然后在一片湿滑里顺滑地插到了底,将穴口都撞得微微凹陷下去,撞得她发出甜腻又软媚的呻吟,穴肉缠上来黏腻地裹紧。
他闭了闭眼,终于克制不住一般,抬腰狠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