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被抵疼了,对着他的舌尖咬了一口,表情不善。
然而整个人湿漉漉地站在面前,一张脸素净,像轻松猎捕的小白兔在张牙舞爪。
江淮又想笑,眼尾向上,拢了点笑意,只手绕到后背,抵在她和墙壁之间,护住她漂亮明显的蝴蝶骨,顺理成章地压得更紧。
“就、不。”
他眼尾收拢,带了点锋利的锐意,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低声道。
林念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个毫不掩饰侵略性的吻,抬腿想踹他,反被牢牢压住,身体紧密相贴,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腿间。
少年衣服被温水湿透,面料沉重,贴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阻碍在两人之间。
等到吻够了,缺氧了,江淮才啧了一声,略显不耐烦地退开,双手交叉拽住衣摆,一扬手,干脆利落地脱下,攥住林念的手腕,往后扣在氲满水汽的墙壁上。
接着少年拉下裤子,硬得发烫的阴茎打在林念腿边,又直又硬地杵着。
江淮呼吸沉重,眸色漆黑,堪比夜色,用力锢住纤细的腰,半托着饱满的臀肉,龟头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猛然挺身而入——
“……唔啊!”
滚烫的性器直挺挺地插入软穴,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温热水滴随动作落在两人交合处,又在快速抽插的动作里被打散,捣成白沫。
江淮一手拢住她的两乳,指尖抠弄着肿胀淋漓的红蕊,埋首在她颈侧,细细碎碎地吻落在耳边、锁骨,时亲时咬,磨人得很,偏偏还不准人反抗。
林念根本没力气再压抑呻吟,感觉身体都要被撞碎了,高高低低支离破碎的娇吟在浴室里随水雾一起漫开。
手腕细白,腕骨凸出,被筋络分明的大掌抵在瓷砖壁上,震落了一众晶莹的水滴,留下蜿蜒的水迹。
初开荤的少年人不知节制,粗大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顶到宫口。酸软的快感一阵一阵连续不断地传来。
江淮舔吃着她的乳尖,一手下探轻轻揪扯敏感的阴核,性器拔出,又猛然插入,又深又重,让人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小腹蓦地筋挛,颤颤巍巍地喷出水来。
林念几近缺氧,连眼尾都泛着红,手指用力蜷起,又被江淮一根根掰开,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指强势地插入,被迫十指相扣。
少年还在抓紧她高潮的余韵冲刺,又凶又猛,次次都撞到宫口。林念快要被顶得落泪,颤颤巍巍地往他胸膛上呼了一巴掌,哑声骂道:
“江淮。”
“你他妈混蛋。”
被骂的人充耳不闻,用唇舌堵住她的嘴,撕咬般勾住她的舌尖。
不知又抽插了多少次,连雾气都快被撞散了,两人低低喘息着,终于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再度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