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未经人事,见了此景,身下孽根暴起,正贴在越鸟腿上。可青华虽然起了淫兴,却没有经验,此刻图生慌乱,顾不上自己宽衣解带,只管去亲越鸟的脖颈双乳,只恨不得能将身下人全身亲个遍。这还不算,他凑到越鸟胸前,鼻间尽是她的体香,喉咙里干的冒火,还没想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就兀自将越鸟的一个乳尖噙入了口中。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舔轻吮,饶是如此,身下那物竟是涨的发颤。
青华附在越鸟耳边低语,嘴里尽是放肆情话,随即捉了她一只手,隔着衣物按在了自己身下正要命的地方。他一边轻啄越鸟的耳朵,一边向越鸟的手中挺身自渎,如同疯魔,再停不下来。他口里舍不得越鸟的唇舌,手上舍不得那满掌的滚烫软绵,身下乱挺乱顶,直戳在越鸟腹上腿间。
可是他身上张狂,心里却不是滋味,越想越难过,干脆偃旗息鼓,跪坐在塌上,满头青丝纷乱,一脸委屈的看着沉睡不醒的越鸟。
这青华帝君从来不知人事,他以往发梦,梦到的都是二人真真切切的记忆。他与越鸟七世夫妻,世世都是情深意重,男欢女爱之时从来都是有来有往,或是热切或是温柔,自然有趣。可这梦蹊跷,越鸟身如磐石,他一厢情愿,如何能不败兴?
“越儿真是狠心,便是在梦里,也不肯解我相思之苦。”青华嘟囔罢了,轻轻咬在越鸟下唇上,全当泄愤。
青华过了混劲,在越鸟身边躺下,眼看她衣不蔽体,心中不忍,又为她将衣襟掩好,这才安心。随即手脚并用,将越鸟当做暖炉一般抱在怀中。青华被越鸟的体温蒸腾的舒服,片刻之后就呼呼睡去。
越鸟半梦半醒,只觉得头昏脑涨,胸口发闷。微微睁眼,窗外似乎天光已现。身后一片坚实,想必是靠着墙,可偏偏有个东西正硌在她后腰上。她尚未转醒,也不回头,只反手去摸,摸到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灼热坚硬,还略有脉搏。越鸟以为那是条大蛇,心中大惊,脑中警觉,连忙起身转头——只见青华帝君一脸诧异正圆睁双眼瞪着她,而她手中握着磨蹭了半刻的……就是帝君的……
越鸟本能的就要惊叫,可她若是此刻惊叫,引来了人,见了他二人情状,她和青华帝君便是跳进天河也洗不清了。她用手强捂了自己的嘴,眼看着帝君喉头正动,便用另一只手也捂了帝君的嘴,随即对着青华缓缓摇头,示意他切莫慌张。
越鸟历千世情节,自然明白男女之事。她此刻身下没有异样,便知道二人不过是和衣而卧。回想前夜,那茶实在古怪,自己饮了以后竟是不省人事。可即便如此,她明明是在海梨殿里睡下的,怎得到了帝君殿中?其中必定有人作祟。
青华此刻是叁魂去了七魄——原本以为是春宵一梦,此刻才明白,昨夜自己是真真切切将越鸟这六根清净的佛门弟子又亲又摸,擦边犯境。他此刻想起昨夜之事,心中虽有懊恼,脑子里却是不住的浮想联翩,身下原本就暴怒的物什更是难耐——片刻之前,越鸟分明还在套弄那物,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若是他此刻亲近,也不知道她是拒绝还是相迎。
越鸟与他只有一臂之隔,那纤纤玉手正按在他的唇上。青华乱了方寸,喉头大动,心生淫意,几欲动手,不料越鸟却悄声开口了:
“帝君,此事蹊跷,我只记得在殿中饮下茶水,竟是人事不省。帝君还记得什么吗?”
青华自然记得,却如何敢说?只暗道还好他昨夜未得进身,否则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可是……早知如此,若是生米煮成熟饭……
青华脑子里一片乱麻,只能强收心神。转念一想,记起昨夜元圣星无故怒叫,想必是撞破了什么事。
“殿下莫慌,我记得昨夜听得元圣星一声叫唤,它是神物灵根,想必是发现了什么。”
越鸟悄悄起身,正了正衣冠,拢了拢头发。看自己衣衫虽然略乱,可腰带却未曾动过,便知道帝君未曾冒犯,心中生出宽慰。她假做请安,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东极殿,直奔元圣星的狮栏。
青华独坐在床上,床闱间尽是越鸟的体香。他身下孽根撑起,全凭那锦被遮住才未叫越鸟察觉,满头青丝凌乱,心中只有龌龊,一时回不过神来。
青华不懂情爱,以为自己对越鸟情深意重,只要能日日看着她,与她作伴便是心满意足,不求其他。岂不知这情到浓时,哪能不惦记男欢女爱?他从前未曾体会还则罢了,偏让他这一遭食髓知味,想起那唇,那舌,那乳,那一身,都是为他而生!全是他的!若是不得真的亲近,自己只怕是死不瞑目。什么至交伙伴不越雷池之言,都是鬼扯。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逆天改命,他也一定要越鸟与他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