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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受害人之一的李沧目前正在迫害一群松鼠。
自打大魔杖上线之后,李沧基本告别了相对正常的睡眠,既睡不着又无所事事无处可去的沧老师对着虫巢晶壁外静海与圆月隆重的架火,用堪称虔诚的姿态和手术般的严谨为几十只肥肥胖胖的大松鼠逐个燎毛、去内脏。
松鼠是个好东西,肥嫩软弹肉香十足,最重要的是它属于野味之中相对寡澹的,几乎没有野物共用的腥膻。
剥皮?
剥皮是最业余的做法,要连皮带肉的一起烤,既能锁住肉汁又能增加香气,还能吃到焦焦脆脆的皮。
哦对,老王这会儿在隔了不知几百个壁的隔壁口口声声坚称要教小小姐学骑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到底学的是个什么骑的是个什么马的是个什么。
“只要不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王其实也没那么忒烦人,就是吧,他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他timi抢槽!
只要别人碗里的就一定是香的,哪怕李沧平时只是烤几个土豆地瓜这货都得闻着味儿冲过来尝尝咸澹,让人恨得牙直痒痒!
近来难得安静独处的李沧有点享受这种略微的孤独感,甚至还像模像样的弄了几瓶刺梨起泡甜水,狠狠的醉生梦死一把。
刺梨,这也是个好东西。
小小姐用米酒缸发酵的刺梨起泡甜水酸中带甜味道清冽动人,度数高达整整9°,完全配得上沧老师这份矫情和孤独!
第一只松鼠烤好,刀妹过来,嗖的一下没了影子。
第二只松鼠烤好,雅妹过来,嗖的一下没了影子。
第三只松鼠烤好,小八过来,嗖的一脚没了影子。
“hetui,凭你也配?”
沧老师可丝毫没有跟小八同巢躲灾同病相怜的觉悟和共鸣。
不过说起来小八今天是真的惨,本身空岛上小鸟依人体型的异化生物就少的可怜,除了它,这群女人蹂躏的选项基本就只剩下白松鼠、大刺猬和那号菜凋,满打满算四个活物怎么够整整几十号疯娘们分,一天下来小八片刻没得清闲,折腾的它都快把撒手没当主动技能使了。
反正就是一群命运仆从轮流过来看了一眼,敷衍的安慰一下老父亲,然后带走一只烤松鼠,跟过年等长辈发红包似的。
它们狗狗祟祟的混饭吃也就图一乐,真拿大还得是尸兄,尸兄在旁边一板一眼的伺候局儿,时不时给李沧倒个酒加点冰,又或者给松鼠刷点油添点柴尝尝味。
以前沧老师的岛还没几间厕所大那会大尸兄就跟着李沧混了,资历老得比一群命运仆从命都长,是最能理解沧老师心灵指令的选手,兼之麻将斗地主手艺跟李沧旗鼓相当,深得沧心,在空岛上属于一个命运仆从大管家的位置。
总之,这俩货愣是整出了一种积年老友饺子就酒的感觉,着重突出一个情怀和般配。
“来一杯?”
“吼。”
“你跟我客气你爹呢?”
“吼。”
大尸兄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捻着瓶啤酒,就好像捏着一支口服液,李沧举了举装满刺梨气泡水的杯子,语气中是一种略带醉意和快活的装模作样假模假式:“干!嗯?嗯!哎呀,别勉强,不能喝就别喝了~”
天可怜见,沧老师身为一个纯正的北方人,可终于是找着机会对别人说这句话了。
尸兄:“...”
合着爹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喝酒,你连小孩子都骗?!
完成了人生一大残念的沧老师万万没想到,如此社死的一幕居然还被人给看见了,只见索栀绘站在这号虫巢的入口甬道处,眉飞色舞的抿着唇笑,纯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
是吧,黑心白莲那也是小白花。
李沧就叹气:“这时候出来,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你是想被我灭口还是被大雷子弄死?”
索栀绘跃跃欲逝的问:“可以选具体方式吗?”
李沧就知道她嗓子眼儿里没憋着什么好话,压根儿不接茬儿。
她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又有点恢复以前那种感觉了,说起来这小娘皮可真是薛定谔的脸皮啊!
不过...
李沧就突然特别好奇被堵门那天这俩娘们到底是谁把谁办了啊!
心里就跟有小猫爪子抓似的!
索栀绘抱着腿坐在火堆旁,有收腰的小白衬衫玩起了下装失踪,露出白白嫩嫩的腿和脚丫:“她们好闹,吵的人头疼。”
索栀绘皮肤极白、极嫩,刚刚被一群疯女人合起伙来蹂躏一番,个别部位还残留着可疑的红痕,李沧看见了,尝试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无从想想,于是比划着动作。
“我那些天鹅绒掺野鸭子绒的枕头,还健在吧?”
“噗嗤,男人的联想能力真是又丰富又奇怪,没有你想的那种枕头大战,还有你不是都不怎么睡觉吗,居然关心起枕头来了?”
“所以才显得睡觉很重要啊,为了睡一觉我恨不得焚香沐浴斋戒祷告,枕头是很重要的道具。”
“喔...”索栀绘眼珠子转了转,充满狡黠:“所以那只毛绒熊也是你的?”
“滚,老子的卧室和你是一路货色,什么熊?哪有什么熊!”
索栀绘扁扁嘴巴,挺了挺胸脯,弱弱的勇敢着:“也,也还是有的嘛...”
于是,李沧的目光在上面踉跄了下。
索栀绘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曲折,瞟一眼装着刺梨甜水的空瓶子,忽然跨过李沧的腿骑在他身上,捉着李沧的手就往怀里塞,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发狠:
“有没有?白不白?滑不滑?”
看似凶巴巴,实则小表情里写满了羞耻、忐忑,甚至一种古怪的驯服感。
李沧表情比她更奇怪:“现在还能买到带钢圈的?不是早都淘汰了?话说垫这么多真不会喘不上气?”
噩梦般的展开。
索栀绘人麻了,瞪大懵懂的眼睛,水汪汪的,里面有一种追求勇攀珠峰的梦想被家门口的小土包爆杀的绝望。
而后,忽然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低呼。
她能感觉到钢圈在进行一次微妙的形变,勒着她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之一,疼,但喜欢。
“就这?没了?然后呢?不专业!”
“你...那你说...怎,怎么才...专业...”
“摘了。”
索栀绘激灵灵的打了个摆子,默默背过手去,悄无声息的把一件格外厚重的小衣服丢到身后,迷着愈发虚无的视线呢喃:“我记得你那时看我的眼神,尤其是第一次宿舍联谊,我打扮了好久,穿了最短也最漂亮的衣服裙子,结果你看我们寝每一个女生的时间都一样长,没有停顿,就像学校领导视察。”
“高中?”
“蔷蔷和你们班的副班长组织的,我们寝室女生的要求只有一个,寝室联谊可以,但你要参加。”
“有印象,号称建校百年颜值最能打的女生宿舍么~!”
“当时你在想什么?是她嘛?”
李沧撇嘴,那会儿他和厉蕾丝可是正经斩猪头拜把子异父异母的结义亲兄弟来着:“我当时在想,你这小娘皮果然欠一顿狠抽,好像我不多看你一眼就要捅我几刀似的,我以为那次寝室联谊是你安排的,我又不住校。”
索栀绘身体再一抖,闷声嗫嚅:“现,现在也可以的...”
“死性不改,你该不会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吧?”
“握,握紧她,我就告诉你。”
“不疼?会爆掉吧?”
“不,我喜欢呢,又不是假的怎么会坏掉。”隔了一会儿,见李沧表情依然怪异,索栀绘眸光瞬间清明,格外脆弱的兀自紧张起来:“我没有很奇怪!”
“还不够奇怪?嗯,这么一点点要还是a货的话,建议直接打12315举报医院欺诈!”
这也就是索栀绘了,只有她才能扛得住李沧这种比白痴高不了多少的情商和梆硬的直男回路。
“那,那换换口味?她那样的,正常人再怎么努力都没用吧?”
李沧一愣,话说那小阿姨在这一块才是真正做到了极致吧,小拉索还差着不少意思呢,至少三个加号!
“喂,你...不许想别的...人!”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