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文说:“这是高朝打扫的。”
“这孩子还挺勤快的。”向容和有些意外地点头,“性格也不错,他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陈随文想了想说:“他现在不上班,自由职业,作家,自己写书。”
向容和果然皱了一下眉:“他不是 h大毕业的吗?怎么还写上书了?”
陈随文说:“喜欢吧。写得也不错,还出书了。”
“那也还行。”向容和是个知识分子,虽然知道自由职业并不稳定,但是能够写出名堂来,那也是相当不错的,作家也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
陈随文不知道和母亲说点什么,便沉默不语,向容和又问他:“你去北京治病,工作呢,请假了还是辞职了?”
陈随文说:“辞了。我视力有点受影响,医生让我病情没稳定之前不要太用眼,我没法工作,就辞了。”
向容和点了点头:“那就好好休息,家里有钱,你不用担心。”
陈随文连忙说:“妈,我现在还有点钱,不缺。”
向容和看着儿子,说:“你现在病着,吃穿用度当花则花,不用省着,你就算不上班,只要不花天酒地,家里的钱还是够你一辈子花销的。”
陈随文苦笑了一下,他并不想做米虫,更不想花母亲的钱:“等我病好了,我就去上班。”
“当然,我也不赞成不工作。你不用担心,你这病妈一定给你治好,要是国内不行,咱们就去国外治,一定能够治好的。”向容和说。
陈随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有很多东西,就算是有钱也买不来的,比如快乐、比如爱情,还比如生命……
向容和突然叹了口气:“你爸生了个儿子。”
陈随文点头:“我知道,三月份就出生了。”当时还将武陵老陈家所有的亲戚都请去深圳喝满月酒了,排场之大,场面之阔绰,武陵的亲朋好友们津津乐道了许久。
向容和冷笑一声:“听说那小孩是个脑瘫,现在正在全国各地求医问诊呢。”说到这里,向容和突然抹起了眼泪,“那个姓陈的不知道缺了什么大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将所有的报应都报到后代身上来了,还连累你。”
陈随文沉默良久,安慰母亲说:“妈,我这是意外引起的,跟他不相干。”
“对,我儿子这么好,跟他也没关系,怎么可能遭报应。他就算缺大德,儿子脑瘫,也是那对贱人自己作的孽。”向容和抹了一把眼泪,“别担心,儿子,妈一定会帮你治好的,就算倾家荡产也给你治好。”
陈随文笑了一下:“嗯,我会好起来的。”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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