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不自在什么?安若晨认真端详着龙大的脸。
“明日起,你给我好好学骑马!”龙大极严肃。
“啊?”说翻脸就翻脸哦。
“现在晚了,回去睡觉。”
“啊?”不是聊得还挺好的吗?她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安若晨错愕地被赶出去了。龙大没用踹的,但那种挥手很嫌弃“你赶紧走吧”的架式,让安若晨比被踹一脚还受伤。
夜空朗朗,星光闪烁,情绪有点小糟糕。
安若晨叹气,这一定是睡得太多的缘故。
安若晨背着手围着龙大的院子溜达,看见有将官过来,很快进院子去了。看来将军颇忙碌,也许大家连夜审着刘府和赌坊的人呢。安若晨想了想,往西院厢房而去。
赵佳华被安置在厢房里,门外有卫兵把守。安若晨向卫兵询问了状况,屋内赵佳华竟醒着,听得她的声音忙唤她。安若晨进去了。
赵佳华仍是副虚弱模样,躺在床上眼睛半睁着,似强打着精神。
“我一直在等你来。”赵佳华道。“不知你情况如何,怕你来时我睡着,错过了。”
“有何事?”
赵佳华转头看了眼门口,门关着,屋里只有她与安若晨。她转回头来,压低声音道:“我女儿,别告诉任何人。”
“我没说。”安若晨替她掖了掖被子。“我也没有这般神通广大,并不知道她在哪儿。”
赵佳华笑了笑:“我想告诉你她在哪儿。毕竟我恐怕短期内都无法远行。刘则死了,我想她能回到我身边。”
“你想让我去接她?”
赵佳华问:“可以吗?现在我只相信你一人。”
安若晨笑起来:“我可记得当初你说不相信我。”
“对。当初你也不会信我。”赵佳华道:“我与苹儿和陈婆子说好了,若我一个月内没有去,让她们再换一个地方。若有人找她们,除了你,谁也不要信。我当初的打算是,报了官,把他们引得在城里找,拖延两日,让她们有时间跑得远些。等她们安全了,我再把事情全部告诉你,无论你信不信,无论你会找刘则说什么,那时候我已经走了。”
“可惜你当天就被囚禁了吗?”
“是的。情况比我想得糟糕。”
“你女儿有危险,与细作有关吗?闵公子要用她要挟你们夫妇,而刘老板打算屈从?”刚才龙大并未提及这部分,想来赵佳华并没有透露。
“不是。”赵佳华抿紧嘴,只道:“与细作无关。恕我不能说更多,这只是家务事。刘则既是死了,我暂时便不打算离开中兰城。在我改主意之前,我女儿还得在这里生活。”她顿了顿,似有些伤感:“说起来,除了中兰,我也没有别的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了。”
安若晨明白了,点点头,没追问。
“对不起,若我有有用的线索,一定告诉你。”赵佳华见她沉默,忙解释。“可惜我所知不多,帮不上太大的忙。从前我真的不知道相公做着那些勾当。后来也是从徐媒婆那儿晓得我有位故人死在了他们的手里。徐媒婆向我承认了这事,但她并没有说细作。是她死后,我特别留心了,才发现异常。我看到刘则书房里有好些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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