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逊正在水边洗着碗,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姜唐说:“你闻到一股味道了吗?”
姜唐抽了抽鼻子,有一股甜腻的香味:“是什么东西开花了吧?”
“可能是的。这味道太浓了点,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罗逊闻着这股甜腻的香味,觉得有些不舒服。
姜唐说:“不用了吧,这么晚了,能去哪里?它开它的,我们睡我们的。”
罗逊没再说什么,将锅碗送回去,转身来脱了衣服去河边洗澡。这河流最后的流向应该是那个湖,这儿离湖不远,所以河水非常平缓。两人对环境不熟悉,也没敢往深处去,就在水边洗了,黑暗中双方都脱得精光,将外衣内裤都洗干净了。姜唐穿上内裤,跑到火边烘干了再睡。外衣则拿到逃生舱上晾着,明天一早就能穿。罗逊则不烘裤子,直接上了吊床,内裤挂在吊床的藤绳上晾着。
这种天烤火实在是一种折磨,刚烤了一会儿,姜唐便开始冒汗了,刚才那澡差不多是白洗了。他看着惬意地躺在吊床里罗逊,便往火堆里加了些柴,也爬上了吊床,棉花糖早就躺在里面了,见他进来,不情愿地挪了挪地方。姜唐觉得自己有点苦逼,棉花糖只愿意跟他睡,不鸟罗逊,所以他相当于六月天还带着一个能发热的毛皮围脖睡觉,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
然而今天晚上罗逊并不好受,就算没有棉花糖,他也觉得热。空气中花香愈来愈浓烈,那味道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觉得有一些燥热,他反复深吸了几口气,想使自己平复下来,然而用处并不大,他试图转移注意力:“姜唐,你不觉得热吗?”
姜唐模糊地“嗯”了一声,他每天都热,所以没怎么察觉到异样。
罗逊伸手抹了一把身上,满手都是汗,他有些难耐地换了个姿势,深吸了一口气。更要命的是这降落伞是防水的,流出来的汗全都积在里面没有被吸走,简直是要老命了。“今天格外热一些。”他有些烦躁地说。
姜唐没有回话,他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罗逊从吊床里翻下来,拿起内裤套上,往水边走去,重新又洗了个澡,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回来的时候见火堆小了些,又添了些柴,抬头看着姜唐的吊床,有些羡慕他的好睡眠。罗逊再次爬进吊床里,以为能好一点,结果刚躺下,那花香又继续无孔不入,撩拨着他的内心深处,连胯|下的欲望也不由自主地抬头了。罗逊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又爬起来,跑到河边去。
姜唐也不是不受影响的,只是他的神经系统没有罗逊那么敏感,反射弧比较长。睡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觉得燥热起来了,不一会儿工夫,汗水就把吊床里给弄湿了,他烦躁地将棉花糖提起来扔在地上,然而还是没用,依旧热,体内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他只好从吊床里爬起来,就着篝火的光往水边走去。结果被坐在水边的罗逊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是你啊?”
罗逊扭过头来,火光照在他的脸上,照亮他半张帅气刚毅的侧脸:“你也起来了?是不是很热?”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性感,无意识地撩动着姜唐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姜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想要逃避什么。
罗逊看着他笑:“还是水里舒服,热得都没法睡了。”
姜唐觉得罗逊的笑容仿佛带了魅惑性,他无端地觉得对方今天格外帅,他理智上觉得自己要离罗逊远一点,然而却又鬼使神差地在罗逊不足两尺远的地方坐下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是,我也觉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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