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巨棒上的岳修瑾整个人吓清醒过来,但是他怎么想把巨棒拔出花穴都无法成功,素雪担心他受伤,连忙按住他。
凤氏见自己没砸到敢上她儿子的可恶男人,一看到床上的枕头,拿起来就又往素雪的脑袋砸,边砸边骂:“你这混蛋,快点儿滚下来!我打死你!打死你!畜生!”自小教养良好的凤氏翻来覆去就是几句骂人的话,气得眼睛通红。
卡在主人身体里的素雪一手护住脑袋,一手护着鸡汤,无奈的让主人的娘亲砸个够。
他其实很懵,丝毫不明白主人的娘亲为什么打他。
“娘,你别打了。”岳修瑾越急,肉道锁的越紧,下体连着素雪的下体,动一下都感觉下身要扯坏了似的,此时此刻别说硬了,他连硬的心情都没有,只想下体能与素雪分开,偏偏他越着急越分不开。
凤氏一听儿子为一个陌生贱男人说话,心中的怒气更是一股脑冒出来,手中的枕头砸的更加猛力,怒吼道:“你这个贱男人快点儿滚下来!你居然敢欺负老娘的儿子!”
已经欺负了她儿子不知道多少次的素雪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贱男人?明明他是主人的交配者,正在努力的给主人配种,却被主人的娘亲阻止配种。
难道主人的娘亲觉得他不够强壮血脉不够强大,嫌弃他的种子不够好吗?而且主人还坐在他身上,骚洞洞一直收缩绞紧的卡着他的大鸡巴,他的龟头也倒扣住宫口,他暂时不能和主人分开。
被母亲撞破好事的岳修瑾羞耻极了,每一次抬起腰想和素雪的巨棒分开,宫口都无法松开,紧密的扣住冠状沟,毫无抽插时的收缩自如,淫水精液反而流满两人的腿间。
岳修瑾扯过被子挡住两人卡在一起的难堪下体,而后拽住母亲的袖子,尴尬的说:“娘,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凤氏转过脸,怒道:“不是我看到的这样,还是我看到的哪样?你怎么就要护着一个来历不明的贱男人?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个无情的男人胡乱嫁出去啊!”
凤氏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娘……”岳修瑾一看母亲流眼泪,气势顿弱,好半天才说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娘不能看着你被拿去联姻,每天像我一样守着一个空空落落的院子没人疼,蹉跎一生,娘也不能看着你嫁给一个家境差的男人,每天为省下几个铜板钱精打细算的过穷日子。”
凤氏越说眼泪掉的越凶,这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她怀胎十月剧痛无比生下来的肉,她精细的养着,精心的教养着,看着他从襁褓中的小婴儿一年一年的长大,五官张开,气质清贵出尘。她哪里舍得自己的孩子联姻,困在高门大院里日日伺候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乞求那一分施舍的怜惜,一日日的等待,等到年华老去,容颜枯败仍然走不出院墙,依附男人过活。而她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嫁给一个穷小子过清贫的日子。
她不管别人如何养大教育双性子,如何作践双性子,她的孩子都不能受人欺辱。
然而她养大的心头肉被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欺负了,凤氏受不了,举起枕头又猛砸“野男人”。
被主人的娘亲打,素雪当然是乖乖挨打,反正他皮糙肉厚,打了也不疼,就是不知道主人的娘亲什么时候不再打他。他的棒棒还卡在主人的洞洞里呢,想射出来完事又射不出来,不射又涨的难受,主人的洞洞一直死命的绞住棒棒,让他甜蜜让他痛苦。
眼下的情况完全失控了,岳修瑾又不能不解决,素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就护着脑袋和鸡汤的模样也令人心疼,故意流露出来的委屈眼神让岳修瑾更是疼到心坎。
“娘,我是自愿的。”岳修瑾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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