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柏文不引人注意地进入工地,工地用来晚上守夜的工棚不少,而且工地亮如白昼。偏偏熊志鹏守夜的那个工棚周围黑灯瞎火的,只有工棚里面发出柔和的灯光,映出一个坐在木板床上,弯腰夹菜的高大健壮的身影。狭窄的木板床、狭窄的空间显得男人的身影越发强健,莫名让荣柏文头皮有点儿发麻,总觉得工棚敞开的门像一个狼口,而他是主动走进狼口的小白羊。
荣柏文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镇定一些,别因为被一个男人搞了后门就胆怯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荣柏文阔步走向工棚,稳健的步伐丝毫不见方才的紧张,平静的俊脸一如既往的俊美,犹如神祗。
熊志鹏转过头就看到荣柏文低下头钻进工棚,发型显然精心打理过,西装不见一丝褶皱,整个人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古井无波的双眸盯着熊志鹏,仿佛他的双眼住不进一个人。
荣柏文浑身上下恐怕只有脚上那双刷亮的皮鞋沾着灰尘,他就这样格格不入地站在工棚里,既禁欲又诱人,特意请人调教出来的优美站姿令那双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直又长,修身的西装勾勒出济的腰线,臀部似乎有点儿紧张地紧缩,更加诱人的挺翘。
熊志鹏不由自主地咽下嘴里的饭菜,目光赤裸裸地上下打量一下荣柏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好吃。
如果能让这个人脱下西装裤,一条腿站在桌子上,然后他在后面猛烈地冲刺,这个人会不会一边爽得直哭一边发抖?会不会两腿之间流下浓浓精液的时候还是被他肏?
荣柏文看着熊志鹏两片嘴唇沾满油腻的油光,还有那粗鲁吃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冒出一股火气,他就是被这样一个民工肏了。一想到这,荣柏文就双手握得死紧,好想揍这个男人,好想看这个男人跪地痛哭求饶的样子,但是……荣柏文咬紧牙,原本沉静的眼睛瞬间喷出火来,但是他打不过这个男人,所以他必须冷静。
明明眼里露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却还要端着一副大少爷的沉稳架子,这样的荣柏文在熊志鹏的眼里既可爱又别扭。把最后一口米饭和菜吃光,熊志鹏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巴,淡定地收拾好桌子,全部丢进旁边的垃圾筒里。
等他收拾好桌子,荣柏文才施舍般地朝他跨一大步,他故意扫了一下寒酸简陋的工棚,目光才转身坐在木板床上的熊志鹏,撇着嘴角冷笑着说:“真是个可怜人,不但被人利用,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给你,你的雇主可真够大方的。”
一直被误会的熊志鹏只能在心里苦笑。
荣柏文也懒得听他解释,他打开公文包,掏出一捆红色的大钞,故意像慢动作似的放在桌子上,语气轻蔑地问:“你一个月能赚这么多吗?”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荣柏文半弯下腰,两人视线平行,荣柏文的眼睛如同小钩子一般让熊志鹏移不开眼睛。这双眼睛充满恶意和嘲笑,可是熊志鹏更想让这双眼睛染上欲望的殷红,迷茫地睁大,最后慢慢滑下泪珠。
脑海里浮出的画面令熊志鹏的手指尖都控制不住地颤栗,鼻子还记得荣柏文身上的汗水味道,然而他掩饰得太好,荣柏文毫无危机意识,仍然不把熊志鹏这个给“别人”卖命的小喽啰放在眼里。
金钱、利益最动人心,只要他出得起比“别人”更高的价钱,眼前这个人会彻底抛弃之前的雇主为他卖命,他依然是最后的赢家。
“我不是个吝啬的人,你愿意做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还是愿意做一个前程远大的人上人?”荣柏文眯着眼睛问,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儿坏坏的。
“换一样吧。”熊志鹏说。
“哈!”荣柏文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随即眼神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整个扯开公文包的拉链口,满满都是一捆捆红色大钞:“说,你要多少钱?”
对于一个小喽啰,不能用教养碾压对方,要用最土豪的方式碾压对方:用钱砸死他!
熊志鹏盯着全是红色大钞的公文包眼睛也直了,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好像跑到一个诡异的轨道上。
见熊志鹏露出直愣愣的眼神,荣柏文心里涌出一股奇特的快感,他倒出全部的钱,撕开一捆钱的封条,从熊志鹏的脑袋上洒下,他的脸上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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