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端着碗掀开帘子便看到王爷在发呆,他放下碗,抚顺王爷有些乱的长发,拿起一根发带把王爷的长发松松绑成一束,王爷斜过眼瞥他一眼,然后别开脸。
汪义升对他温柔一笑,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揽进自己怀里。
王爷不太习惯如此弱势的姿势,挣扎了几下,汪义升反而把手臂收紧,王爷见他不肯放开自己,不悦的冷哼,而后用头顶蹭蹭他的下巴,乖乖的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怀里的人明明不瘦弱,颀长的身躯也不十分柔软,更不像扶柳那般娇美如花,可他就是喜欢他,汪义升从没有一刻像此时一般满足,脸颊贴着对方的头发,下巴碰着对方的耳朵,双臂紧紧的揽着对方的的胸膛,磨蹭对方的头发,感受对方的气息。
如果欢爱是宣誓自己的独占欲,那么这一刻的温情是拥有这个人的全部,汪义升情不自禁的亲亲王爷的发漩,胸膛里鼓胀的情感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两人的身子。
王爷哪曾被人如此对待,浑身不自在,然而汪义升的胸膛实在太厚实,太温暖,一个亲吻一个磨蹭都带着明显的软软的温情,融化他僵硬的身体,一直渗透到他的心灵,将他的心软成一塌糊涂,简直要了他的命。
王爷想挣扎,拜托这软绵绵不适合他的状态,可是身子根本不听他的话,舒舒服服的窝在汪义升的胸膛里,还颇为享受的眯了眯眼。
本王是王爷,国之栋梁,岂能堕落在温柔乡里?
王爷努力的想挣扎,汪义升亲了亲他的侧脸,挣扎的念头一下子偃旗息鼓,扭过脸又让汪义升亲了一口。
本王不想这么做的!是身子不听话啊!
汪义升完全听不到王爷的辩解,温温柔柔的抚摸王爷鬓角的发丝,轻声说道:“先喝药,再让我看看你下面。”
说着端起碗,舀起一勺药吹了吹,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才喂到王爷的嘴前。
这黏黏糊糊亲亲密密的样子连母后都不曾如此对他,好似被人捧在心尖上宠爱,那个聿国太子不过是看他模样长得好,把他弄到手,妄想他对他死心塌地,然后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登上帝位的筹码,
身为帝王的子孙,有几个不想爬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王爷一口一口的喝着补药,苦到让他皱眉的补药仿佛在这一刻也没那么难受,况且这次他确实做过火了,被狗奴才的“配种”刺激得丧失意识,缠着狗奴才给他一次次的配种,性`器什么都射不出来,身体还是会高`潮,两个穴喷出来的都是浓白的精`液。
下场就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下`体又涨又疼,好像裂开了一般,这就是纵欲的代价,不但请了太医,还惊动了皇兄,但因为他尚在闭门思过,皇兄不便打扰,珍贵的药材一样一样的往他府里送。
王爷一想到过段时日他的逍遥日子就随之而去,他就神色恹恹,越发提不起精神。
汪义升喂完腰,顺手擦干净王爷的嘴,“喝完就睡会儿,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帮你涂药。”
王爷自动自发的躺下,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搭在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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