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堪紧张地抓紧施理的手,他担心施理反悔:“有什么不真实的?要不我让你感受一下真实性?”
在施理一脸的不解中,张堪用手转过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残留着
酒香的唇舌纠缠着,因为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张堪一点都不克制,用力地吸吮着施理的双唇,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使他的下颌微张,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上颌上一舔,一股酥麻感猛地传到大脑,使施理几乎要站不稳脚。
张堪伸出左手环住施理,将他托住,深深浅浅地追逐着那条软滑灵活的舌头。施理的鼻翼猛烈地翕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这个张堪,怎么这么爱耍流氓啊。
良久,张堪终于移开了唇舌,两人都急剧地喘息着。张堪笑道:“真实吗?”
施理双唇殷红,眼睛里笼着一片薄薄的水光,喘息急促,听见张堪这么一问,“啊呜”一口咬上了张堪的喉结。
张堪嗷地一声:“小理,小理,松口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施理松口嘴,得意地笑起来,张堪咝咝吸气,施理哼一声:“少给我装,我能咬多重,顶多明天肿一圈呗。”
张堪又涎笑:“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媳妇儿在我身上盖的章。”
施理呲牙:“我再给你盖一个?”
“一会儿等回家去,我脱光了让你盖成不?”张堪有些猥琐地笑。
施理给了他一肘子:“有种你就来给我试试,看我嘴下留情不!”
张堪摸摸喉结,咳,娶了个别扭傲娇媳妇,以后房事可要怎么才能和谐啊。他拉着施理走到一条长椅边,施理想坐下来,张堪拉住了:“别,冰冷的。”自己先坐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施理踌躇一会儿,坐下了。张堪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前胸紧贴着施理的后背,然后将下巴搁在施理的肩上,“嗯,这样刚刚好。”
施理微微一转脸,便和张堪的脸贴上了,这种和人贴近的亲昵感自他离开童年之后就没有了,他脸上一热,将脸转开了。张堪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耳边絮絮地说话,说的也没什么具体内容,就是想说话,想听对方说话,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了解对方的一切。
施理听他问一句,自己便答一句,想起来什么,也问一句,无非都是聊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对方的过去。
有一条汽轮从江面上驶过,鸣起一声汽笛,在寂静的夜空中形成一圈无形有声的波浪,惊醒了施理和张堪的卿卿细语。“轮船常常这么鸣笛吗?”
“嗯,附近有码头,这大概是轮船进港了。”张堪说。
“你怎么知道?”施理脑袋动一下,蹭了一下施理的头,短发刺刺的感觉,很舒服。
张堪说:“汽笛一声长鸣是船进港或者
出港,一长一短是掉头或者右转弯,一长两短是掉头或左转弯,三声长鸣是有人落水了。我从小在江边看轮船,看多了,就知道了。”
“不会觉得很吵吗?”施理问。
张堪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你会觉得很吵吗?其实近年江面上的轮船少了很多了,高速公路和航空物流迅速发展,这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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