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说完就走了出去,唯留徐书易被保镖按在桌子上,捏紧了下巴塞进药片,声嘶力竭口齿不清地大骂:“谢林!”
谢林一路将容鹤带到酒店,在车上容鹤已经情难自制,几次主动向他索吻,更探手去摸他裆部。谢林抓着他两手不叫他乱摸,他难耐地发脾气,一边嘟囔着向谢林求欢,一边使了牛劲要挣脱谢林的束缚。情动的容鹤惹人犯罪,然而谢林皱眉瞧着他渴求的表情,心疼竟大过了心动。
他也是到此刻才深刻体会到,性爱果真不能少了“你情我愿”四个字。以前容鹤恨他强迫自己,怒斥这是强暴,谢林一直不明白,这会儿抱着容鹤,七窍又通了一窍,他竟隐约懂了。
迷药难得,解药更加难得,一时半会儿,谢林也不知去哪儿弄解药,只好用了最笨却也有效的办法。他在酒店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浴缸冷水,把容鹤整个放了进去。冷水瞬间没过容鹤的身体,滚烫的情欲遭遇无孔不入的水流,激得容鹤疯狂挣扎,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谢林半边身体都湿了,却一直守在浴缸旁,关切地望着容鹤。浴缸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仿佛冷水发挥作用,镇定了乱窜的欲望,良久,容鹤睁开眼睛,眼神疲惫却清明。
他扶着浴缸坐起身,身体像刚刚遭受一场极致的酷刑,没有伤口,仍酸疼不已。他坐在那儿缓了几秒钟,才艰难地扶着墙又站起来。地上全是水,他一脚跨出浴缸,脚下打滑险些摔倒,谢林守在旁边,赶忙搀住了他。
容鹤抬头软软地看了他一眼,谢林以为他会厌恶地拒绝,他却微微叹了口气。
“你救了我?”
谢林应了一声:“会所老板是我朋友,是他通知我的。”
容鹤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借谢林的力迈出浴缸,往浴室外走去。他浑身无力,半个身子都靠在谢林身上,刚开始几步,要是谢林不扶着,他可能会摔在地上,走出浴室才缓过来一点。外面一切陌生,家具、陈设、格局,哪一样都不是他熟悉的,他不解地望着谢林:“这是哪儿?”
“我在酒店的长期包房。”谢林竟有点支吾,“你这个样子,不方便送你回容宅,去谢宅恐怕你也……不愿意,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如此贴心又小心翼翼,真不像谢林的风格。容鹤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谢林尴尬地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叫他们去给你拿衣服了。你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别着凉了。”
说着,从旁边架子上扯下毛巾,又取出浴袍,一起递给容鹤。
容鹤接过,独自走入卧室。谢林自然不敢跟过去,等容鹤掩上门,他背靠在门上,犹豫再三,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别人给你下药?”
卧室里许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容鹤失笑:“谁都不会喜欢吧。”他顿了顿,像是猜到谢林想到了什么,声音也跟着沉下来,“不过我的确更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十几年前,谢林刚满二十岁。
容鹤与徐书易的感情磕磕绊绊,两人总是吵架,又很快和好,这次终于闹大,到了要分手的地步。
容鹤真心喜欢徐书易,虽然是他提出分手,可他难受得像要死过去,显然这两个字对他的杀伤力比对徐书易的更大。容家上下原本还哄一哄容鹤,后来觉得这位少爷谈恋爱像玩家家酒,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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