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堂哥独立开创瀚海货运,多年勤勤恳恳,攒下一副身家。比起谢林、徐书易,他那点身家自然不够看,可放眼众生,他也是普通人仰望的目标。谢林收购瀚海,于金钱上自然是不会亏待堂哥的,用意却狠极。堂哥年过六旬,多年拼搏出的一副家业没了,手里钱再多又有什么用?何况谢林仍叫他管理瀚海,且不说他没时间精力重新创业,奋斗半生的企业近在眼前,他本想把企业传给儿子孙子,发扬光大,如今所有权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份痛楚谁能承受?
想到这里,容鹤一阵心痛,真恨极了谢林。
谢林却不觉自己过分,反倒故意问堂哥:“容先生不必客套,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就如同我恨你一样。当年尊夫人身患癌症,多亏容二小姐遍请名医,才为尊夫人延长三年寿数。你为报答她这份恩情,后来与我虚与委蛇,助容鹤逃走,想来早就料到事败之后会有的后果。你们容家人就是这一点好,敢作敢当,决意要做的事,有什么后果都甘愿领受,所以我对你没有愧疚,你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恨我。”
他这话大有深意,仿佛在警告容鹤不必觉得委屈,他今日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容鹤口中塞着他的性器,真想一口咬断拉倒,谢林却像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个深喉。
带着浓重腥气的性器顶到喉口,容鹤几欲作呕,止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十分突兀,容鹤吓得微微蜷缩,生怕被堂哥发现。
谢林十分好笑地瞄了他一眼,解围道:“我已经把容鹤带回来了。”
堂哥本在咬牙切齿,闻言却骤然多了三分温情:“我听说了。三少他,身体还好吗?”
“很好。”谢林说。
堂哥松了一大口气:“谢天谢地。当年我叫他多养养病,他不肯,怕夜长梦多,执意走了。他刚一上船我就开始后悔,这三年没有一天能睡好觉,总担心那里缺医少药,他病了该怎么办。谢天谢地,二小姐保佑。”
堂哥念了一大串,又是感谢二小姐,又是感谢观世音菩萨。人上了年纪婆婆妈妈,可容鹤听在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关心牵挂。他越发觉得没脸面对堂哥,堂哥为自己彻夜难眠,忧心牵挂,自己不仅不能帮他,反倒缩在办公桌后,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为别人口交。
容鹤心中既痛又悔,无地自容,口中的物事却越发胀大,仿佛提醒着他,嘲弄着他。他自暴自弃地加快吸吮,耳边谢林忽然问道:“容先生如此牵挂容鹤,可愿见见他吗?”
此话一出,堂哥下意识跨前一步,急切道:“何时?在哪儿?”
容鹤真怕谢林说出“此时,此地”。他抬起头,一边更加卖力地伺候谢林,一边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他在心里说,别让堂哥发现我,别让我的亲人看到我这副丑态。谢林却悠然不言,屈起食指,用指节刮动他瘦削的脸颊。等待越长,谢林的心思越是捉摸不透,容鹤无助地凝视谢林,那种也许下一秒就会被展示人前的紧迫感与恐惧感快把他逼疯了。他闭上眼睛,孤注一掷,一手代替唇舌套弄柱身,而后侧过头,将谢林的囊袋含入口中。那里蓄满了精,饱胀坚实,他又吮又吻,舔
分卷阅读46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