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远远地招呼邦达过来,邦达绽开一抹灿烂的笑,也往他这跑,脚步稍动,却被保镖拦在前面。
容鹤再好的脾气也要怒了:“徐先生刚才说了,三局两胜,我赢了就可以把人带走。现在我已经赢了两局,难不成徐先生又要说话不算数吗?”
徐书易没有说话,只恶狠狠地盯着两人,显而易见又要食言。容鹤气得双手握拳,肩膀颤抖,身后的谢林一言不发,无声护到他面前。
气氛一触即发,屋里的每个人都做好了准备,正在这时,徐书易的助理接了个电话,匆匆走到徐书易身旁。
他附在老板身旁耳语两句,徐书易的表情由愤怒转震惊再到气极,表情之丰富之瞬息万变,能出书!
然后他“呵”的一声冷笑,咬牙切齿道:“谢林,我小瞧了你。”
“徐先生请我登门做客,我自然要有所准备。”谢林当他在夸自己,敬谢不敏,“徐先生,人,我带走,今晚算你我打平,咱们一起收手,到此为止,你看如何?”
“我有别的选择吗?”徐书易对旁边的保镖一抬手,邦达飞快地跑向容鹤,“谢先生好走,恕不送客!”
徐书易转身走出大厅,容鹤注意到他还没出门,保镖就递上冰袋,徐书易接过来赶紧敷在脸上,可见伤处挺疼。邦达干得漂亮,他仰头望着容鹤,一脸邀功的表情,容鹤禁不住疼爱地揉了揉他的头。这个动作过于亲密,叫谢林有些不爽,他轻咳一声,容鹤赶忙跟邦达保持距离。邦达不明所以,目光转到谢林身上。
“你做了什么?”邦达问,“他竟然这么干脆就放了我们?”
问到了容鹤的心坎里,容鹤也点点头,看着谢林,表示附议。
连容鹤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里竟然掺杂了些许夸奖。仅这一点夸奖就叫谢林得瑟起来,他轻轻搂住容鹤的腰,无声宣誓自己占有权的同时,轻轻一笑:“秘密。”
三人走到楼下,司机和保镖早已把车备好,等候多时。保镖照例给三人拉车门,容鹤刚要坐进去,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踏地的“笃笃”声。
“容先生!”
容鹤回头,来人是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姑娘。
她手里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很准确地认出了哪个是容鹤,将花递到他手中。
“容先生,这是徐先生叫我给您的。”姑娘笑道,“今晚待客不周,徐先生用这捧花向您赔罪。他说,比起您客套地叫他‘徐先生’,他还是更希望您能像从前一样叫他的名字。”
只有两人恋爱时容鹤才亲密地喊过徐书易的名字。
容鹤拿着花,终其一路都没敢与谢林目光对视。
三年前容鹤问过谢林,为什么他有那么多机会弄死徐书易,偏偏都忍了。谢林道谢氏的确为三家翘楚,可徐氏也风头正劲,谢氏没有一口气吞并徐氏的能力,若是留个尾巴,只怕后患无穷。况且,徐书易的筹码似乎不仅徐氏,在没摸清徐书易的底细之前贸然动手,可能适得其反。徐书易急着弄死谢林,则是因为三年前他找了方显合谋,有方显在,不愁搞不定谢氏。后来方显死了,他便也不敢对谢林下狠手。
三年前,因容鹤之死,谢林主动与徐书易开战。这很不明智,但谢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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