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摇摇头,失望道:“没什么,你看吧。”
电影里,早熟的萝莉隔壁住着心智单纯如孩童的萌大叔,两人因一场谋杀结识,进而相爱。萌大叔向萝莉介绍自己最爱的盆栽,萝莉难过地问大叔,人生总是如此痛苦,还是只有小时候这样?容鹤伏在谢林的臂弯里静静看着电影中的画面,谢林以为他已经完全被情节吸引进去,他却忽然往谢林怀里靠了靠。
“记得吗,当年这部电影还是咱们两个一起去电影院看的呢。”容鹤轻笑,“本来是跟书易约会,你偏要跟过来。我记得是下午两点二十的电影,一直等到三点多他都没来,后来才知道家里有事,把他绊住了。我像个傻子一样等在门口,还好有你陪着我。其实有点丢人,被恋爱对象放了鸽子,可是你没有笑我,一直在陪我等。最后就跟你一起进去了,只看了后半段,不知道他们怎么相爱,只看到他们生离死别。”
“好像徐书易一直都不太靠谱,以前就总放我鸽子,后来那件事又放……”容鹤抬起头,嘿嘿一笑,“还是我的大侄子最靠谱,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你陪在我身边。”
他蹭啊蹭,从谢林怀抱中央蹭了上来,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谢林的唇。
“做爱吧。”他说。
这是容鹤第一次主动吻谢林,接吻开始的前几秒,谢林整个人是懵的。他连眼睛都忘了合上,怔怔地看着容鹤不断靠近,靠近,舌尖启开他的唇,探进他的口腔搅动。容鹤吻了一会儿,迟迟得不到谢林的回应,不由停下来,很是疑惑地盯着谢林。谢林如梦初醒,他的眼神一瞬间由混沌转为惊喜,猛地起身,将容鹤压在身下。
谢林吻住容鹤的下唇,像品尝美味般不断吮吻,同时右手探到胸前,解他的扣子。睡衣的扣子非常好解,谢林轻轻一挣,扣子全开了,露出雪白赤裸的大片胸膛。谢林的手掌在容鹤的胸膛上游移,他的掌心有年少刻苦练习枪法留下的老茧,每每划过容鹤胸前都能引起容鹤的一阵战栗。容鹤也拽出了谢林的衬衣下摆,一手探入谢林的脊背抚摸,另一手揉捏着谢林的臀。他以前打趣过谢林也有一对挺翘弹性的臀,说不定适合做受,劝他一试,这句话的后果是容鹤被干了整整一夜,三天下不得床。
他们在狂热的亲吻中彼此抚摸,呼吸缠在一处,恰如彼此的身体一般。谢林有一颗磨损过度的尖牙,他用这颗牙拉扯容鹤的皮肉,在他颈间留下尖尖的咬痕。他甚至恶意地逮着喉间一块皮肤不放,反复吮吸亲吻,在那里制造深紫色的吻痕,只因为那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地方,任何人一见便知道容鹤是他的。他的心中喜悦与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交织,如果无法大声向全世界宣告,他选择做出来,让所有见到的人心照不宣。
耳边响起容鹤舒服的鼻音,那人的腿盘了上来,用脚尖暧昧而撩拨地蹭着他的小腿。以前容鹤也这样调过情,但谢林相信这次是出于容鹤的本心。他更加卖力地亲吻容鹤,唇与舌游移过容鹤的胸膛,在他的乳尖逗留。容鹤有一条男性罕见的,又窄又柔韧的腰线,这使得他穿所有衣服,尤其是西装,都非常好看。谢林一遍遍抚摸着那里,光滑而温暖的皮肉下是容鹤血液的流动,这使他更加兴奋。
他脱掉了容鹤的睡裤与内裤,半抬头的分身软软地弹了出来。他握住那里,撩拨,套弄。容鹤止不住发抖,眼神催促又躲闪,像是期待谢林将那里含住口中,但又不想明确地说出口。因为动情,他的身体浮现一种诱人的粉色,这会儿连脸颊都绯红了,十分惹人喜欢。谢林用整个手掌握住他的分身,五指配合,缓慢地上下套弄,然后他不无捉弄地对容鹤说:“腿张开点。”
容鹤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脸更红了。他半撑起身子,顶着满胸膛的吻痕张开了腿,谢林低下头,将他的囊袋含了一个进去。
容鹤发出一声短促却极为快乐的尖叫。
囊袋尚未坚硬饱满,谢林将一边完全含入口中,用嘴唇包裹住,舌尖在口腔内紧贴着舔弄。强烈的刺激叫容鹤的性器瞬间硬了好几倍,他甚至坐不住了,在躺椅上软软地滑了下来。每每谢林为他口交,他都坚信世界上一定有些人天生就很会做爱,谢林就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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