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笑了一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上。
坚硬地板硌疼了容鹤的肩胛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痛楚,下一秒,谢林扶着自己的分身挺了进来。
“不——”
容鹤失声尖叫,谢林的进入生生撑开他的后穴,也让跳蛋进得更深。他像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整根全入。容鹤双腿翘高,草草扯下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随着谢林的进出在腿间晃动。容鹤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来不及思考这交媾是屈辱还是畅快,他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件事:“叫我,”谢林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谢林……谢林……”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紧紧搂住谢林的脊背,高喊着谢林的名字,与他一起酣畅地释放。
容鹤到底也不知道谢林他们来岛上的真实目的,他只知道小小一个岛,忽然多了许多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凶神恶煞。他在海边看到了道上有名的豹爷,年轻时人们喊他豹哥。他手里有七条日进斗金的走私线,都是年轻时与人拼杀出来的,如今年纪大了也不肯金盆洗手,底下五个儿子个个熬得眼睛通红,大伙都说豹爷这么恋权以后绝不能得善终,而且要被自己儿子弄死。他还在茶室见到了最近的金融新贵林先生,听说林先生最近在给大佬秦总做投资顾问,不过近来接连投资失败,秦总正考虑换掉他。他离得老远就跟谢林打招呼,还硬是腆着脸坐到谢林对面,与他大谈特谈新一轮全球金融危机即将到来。谢林根本懒得听,第二句就想叫他走人,可是容鹤听得开心,与他一唱一和,足聊了半个多小时,被林先生引为知己。
其实容鹤只是捉弄他玩而已——他早晨大概吃了韭菜,大门牙沾了片绿油油的韭菜叶,一说话就露出来,与他的昂贵西装形成鲜明对比。
小岛机场忙碌了整两天,方小姐面子奇大,各色神仙都来为她庆生。谢林时常会客,有容鹤认识的,也有容鹤不认识的。有时谢林会神秘消失,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只叫容鹤自己好好玩,别惹事。容鹤只好自己找些乐子,或去游泳,或去巡岛,或去渔船上看渔民捕鱼,大手一挥,买下两条,晚上回来叫厨房煲鱼汤。
谢林对此表示了最大程度上的放任与支持——他只派了两个保镖跟随,而且距离不近不远,刚好二十米,既不影响容鹤撒野,也不耽误他们把容鹤偶尔的越界看得清清楚楚,晚上回来跟谢林报告。容鹤慢慢就觉得没意思了,总被人跟着多烦。如今他窝在酒店,打死都不出去,也省了保镖跟随报告。谢林出去忙的时候,他就去楼下赌场跟人赌钱。他的赌技奇烂无比,学也学不会,练也练不好。少年时家人凑在一起打麻将,三姑六婆最喜欢叫上他一起,只要他在,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而且那时的容鹤与这时的容鹤都有一点好,他大方,输了坦坦然付钱,绝不扭捏。
因为小时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父母兄姊做他的钱包,现在,有谢林做他的钱包。
他在赌场输得出了名,百家乐、梭哈、21点、轮盘。凡他下场,肯定众人围观——谁都没见过输这么惨的。不过有时候也会赢,比如有一次他跟个高鼻梁棕皮肤瞎了一只左眼瞧上去有拉美血统的老外赌21点,对方连赢他三十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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