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同僚们请柯祺喝酒时,柯祺即便更想早点回家陪谢六元,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
约着喝酒的都是翰林院的人,大家的官职等级差不多,其中身份最高的也只是六品官。其他人已经多少有了交情,只柯祺和他们不熟。但柯祺会做人,又会说话,待酒过三巡,大家就不再拘束了。
其中有一人姓祁,他是高门庶子。并不是所有的嫡母都能容得下庶子出头的,祁编修为了获得家族资源,再加上他确实更喜欢男子一些,便在几年前主动提出要找男人结契,此生不留后代。他的契兄弟是位商家子。祁编修一直苦于和自家契兄弟不够亲密,此时喝多了酒,就忍不住要向柯祺取经。
祁编修这么一问,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了柯祺。这道题只有柯祺能解啊!
柯祺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他找到融入集体的突破口了!他可以借此机会和大家玩到一块。
于是,柯祺放下酒杯,笑着问:“祁兄问得太过笼统,我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这样吧,我说几个具体事例,祁兄说不定能有所得。打个比方,若是祁兄家里那位忽然想要吃棉糖了……”
祁编修其实已经有些醉了,否则他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问柯祺要夫夫相处的秘笈。听见柯祺这么说,他张了张嘴,就想要反驳,道:“他不爱吃……”这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自己身边的人拦住了。
拦住祁编修的人赶紧说:“原来谢六元爱吃棉糖吗?谢六元真是富有童心啊!”
“我只是打个比方。”柯祺说。
大家都用一种“好好好,你就是在打比方,我们都信了”的眼神看着他。
棉糖是安朝民间的一道传统甜点,就算吃得小心翼翼,也特别容易糊到嘴巴上。因此,大家都是在私底下吃的,唯恐在人前失礼了。柯祺继续说:“若那棉糖只有一份,祁兄如何和家里那位分吃?”
“这还不简单!分作两碗就是了!”祁编修说。
柯祺笑着摇了摇头。
“若是我,就该把棉糖都让给妻子吃,我就不吃了。”又有人尝试着回答。
柯祺还是摇了摇头。
“我赶紧再派人出去买一份?”祁编修问。
柯祺继续摇头。
祁编修一拍大腿,说:“我明白了,不能派人去买,得是我自己亲自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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