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养的狗/猫。”小夫夫俩对视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地说,“总之,阿黄很机灵。”
谢瑾华伸手比划了一下,说:“是只大猫,我瞧见过它逮住了这么大的老鼠!它还会逮鸟!”
大鹦鹉抖了抖,顾不上问柯祺讨瓜子了,说:“你们聊,鸟先走了。”离开之前,它还飞回山长的手心里叼了粒花生米,然后再飞到小夫夫面前丢给了谢瑾华。吃了鸟的花生,就不能再放猫追鸟了。
既然碰上了,于是散步的队伍就由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慕老和公孙山长两个人在聊天,而谢瑾华和柯祺只是跟在他们身后听着。慕老正好说起来了他在接下去几年的安排。
“大约是要久居京城了。”慕老说。
修书分两种,一种是私修,一种是官修。慕老这回接受了朝廷的邀请,去国子监讲学不过是顺带的,更主要的还是聚天下名士以修书。皇帝想要好名声,而慕老活到这般年岁,想为后人留点什么。
谢瑾华和柯祺对视一眼。真好,谢瑾华不用独自随师长去江南了。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几天。慕老新得了小徒弟,虽还未正式拜师,但一有空就爱招谢瑾华去聊天下棋。有些人聊多了,就渐渐露出了内里的浅薄;有些人却如谢瑾华,总叫慕老寻到更多的惊喜。于是院子里常常只留着柯祺一人,他倒是不怎么觉得孤单,邵瑞却担心他寂寞,就常拉他去自己的院子。
这一日,当谢瑾华从慕老那里回来时,柯祺又不在住处。
谢瑾华先走到茶水间,见炉子上摆着一壶水,一直都在烧,就松了一口气。若是炉子已经灭了,他一个人可没法把炉子点起来。然后,他转身去了书房,摆好笔墨纸砚,挥笔而就一篇三百字的文。
这文的题目叫《汤面传》。
想了想觉得不够保险,谢瑾华就又沉吟片刻,再写了一首《面香》的五言诗。
谢瑾华知道时间有限,顾不上洗笔了,把毛笔一搁,就抱着两张写了字纸去了茶水间。他把炉子上的水壶放在了地上,然后蹲在炉子旁边,将两张纸依次放进了炉子里。火苗卷了宣纸,很快就烧了起来。谢瑾华双手合十,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说:“静心,诚心,精心,尽心。这回一定要成功啊!”
觉得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谢瑾华才把锅放在了炉子上,又往锅里加了些清水。
其实,白水煮面的过程非常简单,先下面条,再按口味下点绿叶菜,调料是直接放在碗里的,等到面条熟了,用筷子挑到了碗里,混着汤水拌一拌,面条就能吃了。但是,面条最好不要煮过头了。
清水一开,就要下面条。
但在下面条前,谢瑾华先走到了窗户边,洒了一把花生米在窗台上。讷言敛翅落了下来。谢瑾华摸了摸大鹦鹉的小脑袋,说:“好了,你快去邵瑞那里找柯弟吧,在邵瑞的院子里飞一圈就可以了。”
邵瑞的住处,柯祺起身对邵瑞说:“邵兄,我还有功课未做,就先告辞了。”
“哎,别急着走啊!再坐一会儿。”邵瑞赶紧把柯祺重新压回了椅子里。鹦鹉飞起来肯定比人走路要快很多。就在这时,一直心不在焉总抬头望天的邵瑞终于看到了讷言的身影,他立刻就眼睛一亮。
刚被邵瑞压回椅子里的柯祺又被邵瑞顺手提了起来。
邵瑞推着柯祺往外走,道:“行了行了,你不是还有功课要做吗?快回去吧!”
柯祺被邵瑞的前后不一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觉得今天的邵瑞好像有点神经兮兮的。不过,柯祺确实想要回去了。他觉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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