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科幻杀手人兽发情折磨S尿掌掴囚禁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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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擅长行事。
出了地下夜城,安钰穿上隐身衣,跳上一艘正在行驶的飞船,朝着西边驶去。
她盘腿坐在蛋壳状的飞船顶部,点了点耳后的芯片,植入眼中系统,一行绿字浮现在瞳孔。
是W组织今天给她派发的任务详情,虽然已经提前了解过,但这种潜入原料泄露的废墟山中的任务还真不多,她猜想,真的有人会潜入充斥化学物质的深山里吗,若是个单单有防护系统的人类,也撑不过三天。
不过,反正她是去杀人的,要是这人能提前死掉,倒也是给她帮助了。
安钰一只手撑着身后,屈膝放松,将胳膊搭在膝盖上,看着黑幕降临的天空,亿年之外的星球在天空异常清楚,庞大的星系占领天空,星航满布,断定明天定会是个好天气。
飞船极速行驶,安钰拉着隐身衣的头纱,飞行的电子广告牌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比真的机器人类做着各种广告动作,奇装异服,宣扬手中不切实际的产品。
这艘飞船的终点站不在她要去的目的地,而她的飞行设备有暴露给银河联邦的风险,不能使用。
下了站台后,安钰把信号屏蔽器安置在胸前,打开,一束无人能看到的蓝光,环绕在她身体周围,畅通无阻翻入了地下时空隧道。
这里的工人穿着厚重灰色防护服,带着氧气面罩,正一袋袋的处理化工废料。
两百年前,人类为了研究一项宇宙工程,这四座大山成为了失败的牺牲品,凡是靠近这里的人受到W染,只有死路一条。
政府已经禁止研究违法工程,但也有跟她一样,千方百计想进来的,不过那些人是去山里找稀缺的矿物原料,可没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机械处理有把原料暴露的风险,高倍的工资吸引了这些不怕死的工人们,以前人们千方百计的想要长寿永生,但来这里的还有一类人,活得太久,想死之人。
刺啦——
防护服拉链拉到下巴,安钰咽下了几片细胞维持剂,戴上头盔,踏入了地下行驶的破旧绿皮列车里。
车厢里几个工人拿着布袋里的货物往外搬运,车内设备老旧,很多年没有维修过,单靠工人们自己设计的列车,远比不了地上的设备。
这里的地下列车跟一亿年前人类世界一样,两百公里的路还需要两个半小时。
她穿过行走的工人,来到一扇玻璃前站着,等待列车发动,快速前进的列车,地下隧道的机械设备,在玻璃窗外迅速驶过,车厢安静地只有轮子在轨道嗡鸣的声音。
已经没有工人了,这辆车是要去山里运送下一批滞留工人的空车。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辆车上吗。”
耳朵里传来一声浑厚的男音,安钰抱臂,头靠玻璃,闭目养神,眼皮也没抬一下:“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
身后显露的男人,从头开始,像素般逐渐显形,他一身简装,黑色衬衣,工装K,长靴。双手插兜面无表情,额前的中分碎发,慵懒搭在漆黑眉毛前,话音比起刚才懒洋洋了很多。
“闻到你的味道,就跟过来了。”
“狗鼻子。”
安钰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没穿任何防护措施,又后知后觉,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畜生,应该对这些没有人类反应那么大。
他屈指往她防护头盔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
“你也只比我大一百岁而已,不要用这种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话。”
“两千烁赏一千九百岁,差的可多着。”
“是吗,那您老还挺了不起。”
车厢一片沉默。
两人身在同一个W组织,等级不相上下,也不知道怎么,安钰不稀罕他,还偏偏被他追着作对,这次接下这么危险的任务,也是想把自己的等级评分给提高超过他。
“呵。”
锦翎突然一声冷笑,隔着头盔原本是听不见他声音,但组织里的人都有一套通用的耳腔设备,这声冷笑可谓把她汗毛都激起来了。
“知道吗,你这样挑衅我,很想让我把你生吞了。”
安钰猛地站直,往前走到离他最远的座位上。
锦翎迈着长靴过来了,不慌不帽其座在她对面,车厢内吱呀的铁皮声异响,他像个领导似的抱臂翘腿,往后靠着询问:“为什么要抢这种任务,你应该知道危险X,像你这种打扮,在里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没接这个任务,看来是觉得对你来说,过分简单了吧。”
“我本来是要接的,但在这之前被某个人抢走了。”
安钰抬了眼皮,看向他红曜石光泽的瞳孔,勾起唇角:“麻烦到站后你原路返回,我不希望这次的任务评分还要分你一半。”
他没说话,直勾勾盯着她,玻璃头盔里,她及腰的黑长发盘成了丸子头,修剪整齐的齐刘海落在额前,皮笑肉不笑脸,高冷的想让人把她丢到熔浆里温暖一番。
安钰被看的浑身发毛,若不是身为同一个组织,她简直认为这畜生,是接下杀她的任务。
列车到站,广播内播放着机械女声。
下了站台,Y森的隧道里只有最原始的煤油灯,两人用隐身绕过了那群工人,出了隧道后,天空繁星的光,几乎照亮四座庞大的废弃大山。
看习惯了市中心漫天飞船,高楼密布,和各种闪烁的广告霓虹灯。
这里的环境原始生态,星空要比是市区更密集,天上连一朵云都没有,静态蝉鸣,山林杂草环绕,仿佛找回人类最原始的野X,迫不及待想要在草地狂奔。
“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锦翎解除了隐身,往前走着。
安钰没回他,想要点开芯片,手指摁到了头盔。
忘记了,她带着头盔,根本点不到芯片,这样就没法看地图了。
居然把这茬给漏了。
锦翎回头,冲她微笑:“跟我走。”
“你知道路?”
“闻到杂种味了。”他闭上眼,深嗅一口,好似这里才是他最原生态的家,及其享受的表情,让她以为他是来度假的。
不过,畜生,最喜欢这里也是应该的。
一路走来,脚下的尸体密布,堆积在丛林中,稍有不注意就会踩到断裂的四肢。
让安钰奇怪的是,这些人明明应该是被毒气中毒身亡,为何身体会被分裂,这些奇形怪状的伤口,像是刀口,又类似于尖锐的东西,像个獠牙?
难道这里不止有毒气吗,估计还有些原始的野兽深藏其中。
安钰刚想开口提醒他,锦翎停下脚步,口袋里的手伸出来,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手中的照明筒对准了一个方向:“那里。”
电光照在了一个山洞。
“你不会框我吧?”
“骗你干什么。”他笑的人畜无害,一张完美的皮囊被他运用到了极致:“我只是跟你来而已,你解决了那个人,这次的评分,自然还是你的。”
“你最好,没有骗我。”安钰警告看了他一眼。
将光筒固定在头盔上,她朝着山洞脚下快步走去,在一块石头猛地朝上弹跳,矫健的身姿踩住树梢,落上山洞前的岩石,她从防护服中抽出一把离子炮鞭,长鞭落地,土地崩裂,炸闪着微弱的电光。
锦翎笑容落下,缓缓转头,看向那位躲在丛林里偷窥,只露出一双绿光眼睛,充满惊恐的野种。
山洞里空荡荡,背后传来轰鸣的爆炸声,安钰眉心一跳。
她就知道,果真被骗了!
炸开的石头飞进山洞,安钰挥起鞭子,轰天震地,四分五裂,整座半山都在摇晃。
那头的打斗激烈,光束不断从空中S击,可见那人带的装备齐全。
安钰快步跑去,空中乍现一个陌生人影,男人突然用传送枪落在她的面前,安钰窃喜送上门的评分,落下鞭子的那瞬间,才看到他举着防护屏障,产生的爆炸冲击朝她反射,安钰弹跳躲避。
一道粒子光束朝她眼前袭来,高速运动的重金属粒子动能光束刺眼,喷流的能量,是她离子炮鞭破坏力的几倍。
安钰拿鞭子甩挡,不足抵抗热能,头盔炸开,周围土崩瓦解,冲击波将她防护服划烂,脆弱的衣服裂开,手臂皮肉出血,滚落在地上几圈才停止。
男人手持光剑,绿着变异的眼睛缓慢朝她走来。
落在一旁的鞭子成了两半,安钰头发散乱趴起,尘土飞荡,她忍不住咳嗽,为了方便行动的皮衣,此刻紧勒伤口,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觉。
手中的直流炸弹是她最后的希望,头顶即将劈来光剑,她趁人不备,迅速将炸弹引爆扔出,那人泛着绿光恶魔的眼瞳,瞪出几滴血。
在爆炸光束里,照亮整个山洞,传来一声野兽嘶鸣咆哮,地动山摇,一具庞大的身躯护在安钰身前。
男人被摁在锋利的大爪之下,看着眼前红瞳野兽,眼若铜铃,尖牙利齿,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人,你也敢动!”
兽态咆怒低吼,它用一掌锋利指甲,撕烂了他的四肢,男人痛不欲生尖叫,紧接着声音又戛然而止。
面前庞大的野兽抖落下几根绒绒毛发,安钰呆滞坐地望着。
见到他化身年兽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不轻易暴露形态,此刻又变回人类,眼瞳比正常情况之下还要红,他的身后是被四肢剁烂成血浆的尸体,落在一旁的光筒打在山洞里,照着他不同寻常的脸。
看着毫无瑕疵,清隽的容颜,此刻脸颊突猛泛起红润,他在大口喘气,脸上还有点白色的粉末,弓腰捂住穴口。
“锦翎。”安钰隐隐觉得不安:“你被撒了什么东西?你中毒了吗?”
他撑不住的弓腰,一只膝盖跪地,擦着脸上粉末,安钰跑过去,蹲到他面前,两指搭在他脖颈抚摸,看到他浓密睫毛也被粉末染白,帮他擦拭。
“别碰!”
“是青激素。”一种激素,会让人体内产生金属激素,怪不得那人眼睛都变绿了。
“那你应该没事吧?”安钰询问,他本T是兽态,很多对人的药物对他都没有作用。
锦翎呼吸密重,汗水随之而来:“顶多会让我体内激素不稳而已,但我得告诉你,明天是我的发情期。”
安钰还没把手哆嗦回去,就被他掐住了。
他眼红的目光,瞳孔火烧一样灼热,仰起头,看似怒意的盯着她,实际全是情色。
“你知道的吧,我有发情期。”
“废,废话,你是畜生,当然有发情期!”安钰慌了:“所以你赶紧,得回去,这里没有抑制的药,不然你得自己在这呆一周了。”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回得去,吗。”
他说话都费力,时不时得停下呼吸,喘息声越来越大,只能张大嘴捕捉氧气,看着又病又色。
安钰眯起眼:“拜托,我不能在这里待,我身上已经没有防护了,多待一天我就要死在这。”
锦翎红着脸,讥笑看她:“那种鬼话,你也,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你帮我。”
“滚开!”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安钰恨不得把他杀了,甩开他的手臂,锦翎彻底没了力气,爬在地上,长腿蜷缩着看起来怪怪的。
安钰想到了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
可这家伙,刚才救了她,她还没那么忘恩负义。
安钰把断开的炮鞭,缠绕在了他的身上,用力捆绑住四肢。
没了能量的鞭子就如同一根质量好的绳子,在明天天亮后,她必须得拖着这个大块头走出去,毕竟她年纪轻轻,可不想死在这。
安钰坐在了离他很远的位置,唯有手中的光筒能给她安全感,此刻隔着几米的男人,看她就像是食物一样,濒临饿死,直勾勾盯紧了她,恨不得一口将她独吞,撕碎了咽下肚。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还从来没跟发情的野兽待在一块过,锦翎确实比她厉害,若真到了那种地步,她害怕自己会就此失身。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安钰闭上眼,经历爆炸的她灰头土脸,脸上落着几处灰尘,黑色皮衣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手臂划烂的伤口,和破损的皮衣,看起来凄惨兮兮。
她披散着头发抱腿坐在那,玲珑娇小的模样,让锦翎觉得一口生吞几百个她都不够!
好想要……他好像要,妈的,妈的!
“安钰…”
浑厚沙哑声,带着情色音调,勾引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泡泡。
“安钰,安钰。”
他不停地叫,此刻脆弱野兽蜷缩在地上,被束缚双脚,求她可怜,每一声在试图唤醒母X。
安钰头疼欲裂:“不可能!滚!”
发情期是提前来了,可明天才是他真正的发情期,安钰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把他给移出去。
她咬咬牙想,反正他在这也死不了,不然就自己先走,找人来帮他。
第二天一早,看到他的眼睛更红了,就连白色的眼球也堆满了血丝,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他蜷缩在地上,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就这么盯了她一个晚上。
畜生的忍耐力到底还是可以的。
安钰张望了一下洞口,天气晴朗,山林间弥漫着清香的气息,在城市里根本闻不到,她伸了个懒腰。
回头,见锦翎换了姿势,眼睛依然是在盯她,他蜷缩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面无表情Y森,赤红的脸颊,都在诉说无声欲望。
“别那么看我,都说不可能了,问你最后一遍,能不能自己好好走,不行我就先走了。”
“你敢!”
他额头脖子暴怒的青筋鼓起,膨胀着异常吓人,看他难受又可怜的样子,一股好生凄美的破碎感,安钰有了玩弄他的想法。
山里没有信号,加上屏蔽器,她耳后的芯片也不能用,跟外界联系不了,就只有点开录音的功能。
她琢磨了一会儿,瞅他难受的在扭曲身体,弯腰遮掩着什么,不难猜出发情的他,下体已经暴露了。
“想让我帮你?”安钰慢悠悠问道。
“想!”他迫不及待回答:“好想,安钰,我快要死了,难受死了,帮帮我,你要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给你,我全给你!”
安钰走到他面前,好似攀登高位的女帝,托臂蔑视着他,微笑一番。
“不如,你叫我一声主人怎么样,小畜生。”
他发情忍汗看着她。
锦翎心里清楚的很,她在耍他,实际上根本没想过要帮他这回事,安钰这人他最了解,不稀罕任何和他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