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这是谁的鸡8。”裴江问。
温烨然:“猜错了可是有惩罚,插了你这么多天,也应该记住了。”
我不敢轻易下结论,惧怕他们口中的“惩罚”。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快点!”
肉棒蛮力的往里顶了顶,他没再抽动,如果是平常,我还能可以从速度判断出他是谁,但若只是形状,他们一样的粗大,插得阴道疼痛,肚子里胀开的形状无法去感知,凭借着阴道的记忆,夹紧肉棒,试图感觉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我将信将疑的喊出:“温,温烨然……”
他们笑了。
“错了。”
裴江冰冷的声音几乎在赐予我绝望的瞬间,蛮力撞击进来同时,用手掌残忍抽在我的屁股上。
“好痛!啊好痛!别打!”我尖叫往前爬,床单上的污秽很多,全部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随手一抓都是一片湿润,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为了躲避挨打的惩罚,边哭边往前爬。
裴江将我捞回来,他凶猛操着,鸡8要顶在我的子宫里,抽打一刻不停歇,巴掌啪啪打在我快要烂开的屁股。
“还是记不住吗!嗯?都这么多天了你是白痴,为什么记不住!”
“我会记住的啊!别打了,痛痛!”
为了不让逃,他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扣在床面,一直到把屁股抽烂之前都没放过。
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将肉棒拔出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又插了进来,温烨然笑着问:“这根鸡8是谁的?”
我愣住了,出于恐惧,全身害怕发抖,结结巴巴不敢喊出声,在眼前的黑暗里孤身一人。
就算再怎么用力夹住阴道去感受,也根本没将刚才那根肉棒的形状记在心里,以至于我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屁股的伤口在空气中刺痛麻木,印证着“惩罚”的后果。
“说啊。”裴江在不耐烦的催促。
我哭着喊出了温烨然的名字,只听他失控趴在了我耳边大笑,温烨然笑透审,慢幽幽告诉我:“又猜错了。”
“刚才还在你比里面,怎么拔出来又插进去就不认识了?你是不是根本没记住啊,两次都猜是我的,我有这么让你记忆深刻吗?”
他的挑衅更是彻底激起了裴江的愤怒,他抓着头发将我薅扯起来,暴打在床和他之间,背上挨了好几拳,我痛哭流涕挣扎,也发了怒的踢着双脚和手臂挣脱,眼睛上的领带也拿掉了。
翻滚下床,没等温烨然拦住我,裴江一把冲上来揪住我的头发,朝着肚子猛踹一脚。
“啊啊!”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剩不停地哭求,向他饶命,抱住他对我施暴的腿,嚎啕大哭。
“记不住吗,还是记不住!几次了!怎么就是记不住!”
“对不起,呜哇哇对不起,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嗯?我的话就这么耳旁风!”
温烨然在一旁看着热闹,煽风点火,簇拥愤怒:“不长记性啊,这次估计也没记住,插进去的时间那么短,小比一会儿就要缩成其他形状了,下次再插进去,你不会还喊我的名字吧。”
“C!”裴江瞪了他一眼,就把施暴用在我身上,踹了我几脚后,扔在床上,扶着屁股插进去。
“给我好好夹住它!你再敢认错一个试试!”
我埋头哭着用力夹紧小穴,感受他的庞然大物,冲进子宫里,龟头毫不怜惜碾压过Y肉褶皱,将整个阴道冲刺成他的形状,痛到肚疼,胃里所剩无几的食物都要被顶的吐出来。
直到裴江射了出来,才从红肿泥泞的小穴拔出去,重新蒙上我的眼睛。
又插进来的肉棒,堵住作势流出去的精液,裴江询问:“这是谁的鸡8。”
我仍没有自信下定结论,可这分明就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形状,阴道有了精液的阻隔,我更加难以分辨,万一是裴江的,或许又会被他摁在床上殴打。
“裴,裴裴江……”我吓得结巴,那份恐惧被激发无处躲藏。
温烨然啧了一声,气愤抡起拳头砸向我的腰窝。
“啊啊!”
“为什么总是猜错呢,这都第三次了,前两次不是一直喊着我的鸡8吗?现在都插进去了还认不出来了,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张道歉,尖叫声在挨揍里被放得更大,他用巴掌抽到我另一半透擅无损的屁股上,一直将它殴打到与右半边的屁股一样的肿烂程度。
喊的嗓子都哑了,喉咙里火辣辣,痛的甚至没办法咽口水。
嘴角流满唾液,温烨然薅起头发,又将我狠狠撂摔在床上,他折叠柔软的双腿往后掰直,我揪住肮脏的床单凄厉惨叫,插动在体内颠簸的肉棒,晃动身体,用力怼进去拔出,刚射入不久的精液,也被插得全流了出来。
哭的凶残脸上遍布眼泪,眼底血丝,和嘴角连成丝线的口水,暴露狰狞。
温烨然愤怒的做爱方式在我身体里发泄,腰和背部被打的皆是淤青,我蜷缩在床上捂住肚子颤抖,颠的眼泪一股股往外冒。
不敢用力呼吸,闭拢不上的阴唇,流下温烨然射进去的精液,他们又分别操了我一次。
“记住形状了,我们每次草你之前都问你一遍,只要你敢答不对,你就等着挨打!”
我不敢跑神,记住每根肉棒插进我身体里的细节和力道,以及粗大的程度,一直等到第四次我终于答对,才被放过。
翌日,挨打的屁股已经呈现紫色恐怖的形状,异样的颜色,血液从坑坑洼洼从皮里面渗出,或许是身体上的伤口过于严重,他们连着三天没有再动过我。
终于有了恢复体力的机会,趁着他们去工作的时间,爬出了这么久以来,我从没出过的卧室。
腰上的淤痛,甚至不能使力,我扒着楼梯栏杆,试图直起身体,好几次用瘫软的双腿跪下去,痛的迟迟无法站直。
也许是躺在床上的时间长了,忘记了该如何走路,即便拼命的用胳膊夹住扶手下楼,也还是在倒数第三个台阶摔了下去,滚落在了一楼,胳膊和腿被摔得近乎要骨折,我躺在地上五指抽搐,弹腾身体爬起来。
顾不得浑身痛觉,看着大门方向,迎来希冀,高兴的朝它爬去,激动的眼泪不争气掉了下来。
我伸出胳膊拉到门把手,用力往下扣压着打开,走廊里没有一个人,长时间裸着身体已经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往电梯的方向爬了出去,可我害怕会碰到他们,于是又爬去安全通道的楼梯。
在我下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上面传来怒吼声,喊着我的名字。
“季婵!”
我果然想的没错,他们乘坐电梯到了,还好我跑得快。
沉浸在窃喜中,又听到了一声急促脚步,有人从楼上下来了。
慌张的脚下踩空,滚到了楼梯下,再次摔着,远远超出了身体能承受的痛觉极限,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裴江和温烨然跑下来,看到了我抱着双腿痛哭,身上一丝不挂。
他们并没同情我,愤怒将我扛在肩上回到了房子里。
关上门,裴江打开一楼的卫生间,把我扔进去,凶狠的他抬起腿,接连朝我的身上连踹几脚,没等我痛哭出声,温烨然掐着脖子,把哭腔强行憋住,堵在喉咙里的声音使得面色涨红,我看到不远处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一双凄楚红肿的眼,和摔在地上磕坏的额头。
那满脸的狼狈,怎么可能是我,但我同她做出一样的举动,无论是张开嘴,还是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我与镜子里的人,一模一样。
“好啊,谁给你的胆量敢跑的?你胆真够大的季婵,前几天才打了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对不起……”我肿着嘴角,声音在他粗暴掐脖里,憋得难以喘息。
“道歉可没用,你有什么资本,觉得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成为我们的东西,就得按照我们的教育来!”
他们解开裤子,我早就知道躲不掉一顿C,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温烨然捞起我的腿往上拽,背从墙壁滑了下去,躺平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两条腿往上抬直,屁股悬空,他半蹲下来,拖着屁股往上拽,我的脑袋窝在地板上十分不舒服,几乎要倒立起来。
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插,在肉棒进去的那瞬间肚子便大了,可他没有疯狂的插进来,而是将尿射在了我的阴道里。
我震惊抬起手臂挣扎,因为倒立的姿势,那尿液流进深处,拼命的射进源源不断尿,他甚至可能憋了很长一段时间,全部泄在了我的肚子里。
“拔出去啊啊!”
裴江一脚踩上了我的脸,冷漠垂眸注视着我,用冰冷的眼神在质问着,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温烨然猛地拔出,尿液咕噜噜从花唇里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顺着小腹往胸前流,闻到了刺鼻的骚味,我害怕那尿流在我的脸上,抓狂仰躺着挣扎,试图坐起身。
“把那个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温烨然指着不远处的储物柜。
裴江打开柜门,挑眉一笑:“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
“也是刚刚才想到。”
我看到他手里绿色的小瓶子,不是别的,是风油精。
“不不!不要这么对我!我再也不跑了啊!”
温烨然单手拧开了瓶盖,丝毫没因为我的尖叫而留情,亲眼看着那瓶风油精滴在阴唇上,他用力晃动着瓶子,将大半瓶都滴在了Y穴里,不受控制流出来的尿,刺激着沾满风油精的皮肉,又辣又痛。
冰冷的温度却在下体直线上升,我捂住阴唇,用两腿夹住手,在地板上蜷缩尖叫,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痛苦症状,只能不停地打滚。
“乱动什么,我还没尿呢。”
裴江一脚踩住了脚骨,用力碾压,踩的快要错位,我不敢动,他掰开另一条腿,掏出性器,对准我的下体开始撒尿。
尿液流在阴唇,往四周溅去,暖烘烘的液体大量刺激着风油精的火辣,我惨叫着抬起腰,无处可躲这份持续X的刺激,喉咙喊破了音。
裴江尿透审才松开脚,我捂着骚尿遍布的下体,仍痛的绝望,向施暴者们求救。
“救救我,好痛啊!求你们,救救我!”
“这时候知道求了?你逃跑的时候,用你的双脚迈下楼的时候,不是逃的挺快的吗?”
“我再也不逃了,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不逃了!”颤巍巍的腿跪起来,扒着裴江的K脚,伸出两根手指朝天发誓,过度尖叫的嗓门变得极具沙哑。
“救救我吧,真的好痛啊啊!我以后都不逃了,会乖乖待在这的!真的,求求你们!”
他们并没同情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哭的像个疯子一样,满身骚味跪在男人脚下屈辱的讨好。
我受不了了,手捂阴唇,不停打滚,承受了半个小时刺觉痛苦,浑身精疲力尽。
“长记性了吗。”裴江推开卫生间的门,靠着门框,声音懒悠悠询问。
温烨然坐在不远的沙发上,他们刚才一直在听我的哭喊,用一种几乎享受的姿态。
“长……长了。”
我是真的长记性,再也不敢跑了,他们的手段不止是说说那么简单,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简直是轻而易举。
若这是还债,我心甘情愿。
可他们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无论我还债两年,三年,还是十年,都要带着这副被他们玩弄的躯体,永远的囚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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