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强奸中,恨透了这个男人,并发誓迟早有天,我会彻底摆脱他。
他S完之后,报复X的在我身体里撒了泡尿,甚至还拔出来,尿淋在破烂不堪的衣服上,浸透布料贴着皮肤,一时间鼻腔里充满骚味,连带我的身体里一同玷污。
我终于再也绷不住,刚才的疼和羞辱彻底哑着声大哭出来,他玩弄似地又插进去,堵住一大泡尿在我身体里涨的鼓起,抽合下来的处子血伴随着精尿,一路流的满桌都是。
这下人人都知道,秦越晏是个要做强奸犯的太子爷,而我是一个被他J了又尿的妓女。
港区之下,无人不晓秦越晏,心狠手辣的黑道太子爷,在十几年前摆平几区混乱的黑帮,成为一家独大的地下帮派。
就算是强奸犯又怎样,被他看上只能算上一种不幸的福气,可我很不幸的,就是那个福气,几个月前大学里,太子爷在校长陪同下看了次文艺汇演,此后他盯上了眼中的猎物。
这座城里到处都是他的人,若没有滔天的权利根本逃不掉。
我试过在码头偷渡,甩掉他的人,在逃上船的那一刻就被拖了下来。
秦越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扔进车里,他驾驭一身怒火,踹上车门,命人开车。
车到一半突然让司机滚下去,接着把我像条狗摁在车椅,任由摆布。
“丝祺啊丝祺,你真要把我给惹怒了,想过逃走之后该去哪吗?在我的地盘上除了我会保你,你去外面就是给别的男人做妓!”
他发疯动手抽打,屁股和大腿难以幸免,我躲着惨叫,车子剧烈摇晃,凄厉哭声被在车外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秦越晏的手下们又一次见证在眼前的活春宫,隔着车里,被他操癫狂的喊叫,车身抖震,即便稳定X极好的豪车,也只能被他蛮力压得上下起伏。
结束后的车内是混杂刺鼻的味道,他又一次尿进了我的身体,这是畜生的标记,玷污着浑身上下,用来记号,成为他的人。
秦越晏不再放任我上学自由,他会每天派人送我,再送回来,学校里也有他的眼线盯着。
回到那座堡垒一样豪宅庄园,玩物似地对待,秦越晏每天都淘来新的X具,折磨着不堪淫乱的我。
各种尺寸的按摩棒放进身体,他不顾我喊叫,插得手段残忍,抽搐身体高潮了三次就再也没了力气,秦越晏依旧不闻不顾,将我折磨到失智。
我不断地喊他求饶,清甜沙哑的叫声成诱符一样,贴在他心尖。
“秦爷,秦爷……饶了我吧,饶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抖成什么样了,连声音都哆嗦成筛子,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他抓出淤痕。
秦越晏跪在身下,手里握着粗狞黑色的皮料按摩棒,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甚至他胯下那根更粗大的性器,还未能释放。
“嘘。”
常年握枪粗粝的手指,摁住我的唇瓣,欺压下来的脸背对光线,沉黑幽深眼睛,极具兴奋盯着我。
“别这么叫我,多清秀的一张脸蛋,你只会让我兽欲大增,不想死的话,老实点,用身体回应我。”
“我不想死,别折磨我。”我哭着以为,说再多讨好的话都不如真诚,他或许真的可以放过我。
秦越晏捏着按摩棒,捅进我红肿的肉穴里,低头笑了。
“我怎么会让你死,我还得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好保护你才是。”
我被他的话惊愣一时回不过神,他扔了手里的东西,掐住脖子把我摁在身下,用硬挺的性器插入,
一副了然得当的笑:“知道反抗我的后果吗?”
掐脖比出眼泪,在窒息的掌心中咳嗽。
“你很聪明,倔了这么多次早该明白,知道就别乱说话,没怀上我的孩子之前,最好永远都乖乖地,除非,你想被我操死。”
秦越晏向来说一不二,他所想即所得,掌控的事永远不会超出他的范围,他有权利这么做。
可我不一样,我只是个没有势力的大学生,任由摆布的傀儡,连结婚也不能如自己所愿,更别提,肚子里有了一个陌生的生命。
寻求无数次逃跑的机会,最终也没能逃掉,我已经腻了。
他娶我,让我怀孕,不给反驳的决定,这一切感觉,我只是在他人生里随意掌握的一颗棋子,做好这颗棋子,就成为了我的命。
自己也忘了,什么时候不在秦越晏面前提及令他不悦的话,厌烦地不愿意逃跑,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最终只成了他眼中,乖巧美丽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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