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还没意识到她都干了什么,前一天晚上在家里收拾,打算热情招待他,用自己零花钱买了几瓶昂贵的饮料,生怕娇生惯养的少爷不熟悉她这里的口味。
夏睢虽然没说他整日游手好闲为什么不学习,但看得出来他家境不凡,那口味肯定娇贵,要是太便宜的东西一定会被他拿来说。
夏睢背着单肩包来到她家门口,刚开门扑面迎来一股阳光花香味,这个家打扫的很干净,空气里都有她身上的味道,一尘不染的地板,茶几上摆放整齐的小物件,明显是刚收拾过的样子。
“你想喝什么呀?我这里有乌龙茶,有桃子味的,还有咖啡。”
“你打算在哪里帮我补习?”
“我房间,这边这边。”
尾巴翘起的小狗,热情招呼着心怀不轨的客人,姜白没看到身后夏睢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笑。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把饮料都拿过来,你自己看着选吧!”
少女的房间,他在监控里都看过很多次了,这里他熟悉的不行,趁她离开的时间,拿起玩偶兔子,徒手掰开它红色的眼珠子,从里面扯出一根长长的线,用最快的速度换完了电池,将眼睛安装回去,摆放在正对床上的位置。
姜白拿着饮料回来,见他坐在矮桌旁边的地毯上,把饮料放在桌子摆放整齐,任他挑选。
“兔子被我保管的很好吧?它很干净。”姜白知道这个东西贵重,轻拿轻放,向来都是小心翼翼。
夏睢拿了瓶易拉罐咖啡,单手抠开,另一只手撑着身后,漫不经心看向那玩偶,语气冷淡嗯声后,把苦涩的咖啡送入嘴中。
姜白庆幸自己买了咖啡,符合他口味,夏睢长的高冷,就算对他再感兴趣的东西,他也面不表露,班里除了她,夏睢从没跟别人说过话。
“你带练习册了吗?我看你上课从来不听,那我先从第一章帮你讲吧。”
“姜白,你对任何一个关系好的男生都会把他放进来吗?”
“什么?”
夏睢抬头环绕着她的房间,隐私被偷窥的错觉,她有点害羞:“别乱看。”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说实话,他今天来也没打算换个电池就离开,兔子摆在那个位置,是有讲究的。
夏睢搁下咖啡,站起身,姜白坐在地上才意识到他的高大,需要用仰望来注视他,这感觉很不舒服。
“起来。”
他抓住姜白的胳膊,力气大到她吃痛,声音有点恼怒:“放手啊。”
等被推到床上,夏睢膝盖跪到她身体两侧,双手交叉在腹前,掀开卫衣从头顶脱下,里面还有件白T,他抓了一把凌乱的碎发,看着还没从愣神里反应过来的她,手已经移到裤子,解开了绳带。
“夏睢你干什么!你有病吧!”怎么能跟她开这种玩笑,简直不可理喻。
夏睢举起了手,再落下来,结结实实扇在她的脸上,从她猛地扭向左侧来看,力道不轻,伴随她凄厉哭声,挣扎也愈发厉害,露出尖锐的虎牙。
“老实点!给我当一条狗。”
夏睢扒下她宽松的束脚K,从裤腰一把往下拽,连带着她的粉色桃子内裤。
还有什么地方是都没看过的,那肯定就是这神秘三角区,摁住她的两个膝盖打开,藏匿许久的白嫩,终于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到宛如刚出炉的馒头,白软弹嫩。
他的拇指摁下去,软到极致的阴唇就往下凹出一个指印。
姜白哭着用手去阻挡,她脸上的掌印更加明显,扇肿了脸蛋斑驳的深红色,眼瞧着裤子从脚踝那里脱掉,下体一丝不挂,两腿被他控制,不甘愿夹住了他的胯。
“不要!”
夏睢扬起手掌,她吓得缩头尖叫,被他拉开手,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同样的位置,叠加的痛觉,她哭的撕心裂肺,因为从来没有人扇过她。
“我刚才说让你老实点,你的嘴巴也要听话,嗯?小狗。”
目中无人的夏睢把这当成了他的天下,随意蹂躏侮辱她,他将自己肿胀的小兄弟放出,未尝过何叫X,此刻兴奋的马眼吐出几滴溺出的白液,火热涨筋裹满肉棒,激动弹跳,手心几乎握不住它的嚣张。
“谁把你养的这么好,我可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他享用她破处的一刻,姜白绞痛的肚子,被捅开到小腹,往上弓起腰,痛苦嘶嚎出不属于她声音的尖叫。
“停……”姜白哇哇大哭,她的腿被压到了头顶,柔软的身体折叠起来异常轻松,腥风血雨的性爱,穿透进入的肉棒拔出带血的阴道,阴唇翻了出来,操出来的血比想象中的多,像泉眼,咕嘟冒出。
“疼,疼!疼啊!”
“疼就是了,我在强奸你,你怎么会不疼?记住了,现在我在草你,在强奸你!”
她痛哭流涕,用手抓着被子,绞尽力气推着胳膊想离开,夏睢又在她的脸上扇了一个巴掌,冷若冰霜询问:“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了没。”
“啊啊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右脸,颤抖点头:“听到了!”
“重复。”
“你在强奸我,你在操我……呜,别扇我了,我痛,啊!别C啊!”
猛地进去,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圆弧,那正是龟头形状,肉眼可见的地步,都快怼到她的肋骨了。
“taMadE,爽死老子了。”夏睢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全速冲了起来,啪啪声坚韧有力,她哭的破碎,口水也C喷了出来,刚从襁褓抱出的婴儿,也没这么能哭。
夏睢丧失理智,睚眦的怒眼看着愈发可怕,操的同时也要把她腿快折断了,姜白试图去阻止他,抓住他的手,用微不足道的力气,使劲挠着他的手背。
“你找死呢?”
话音未落,他一手掐住她的长发,固定脑袋,啪啪啪落下来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她脸上,右脸扇的出血,耳根和脖子膨胀出紫红色的狰狞,姜白后悔了刚才的举动,脚踹空气,声嘶力竭求他放过。
等他扇爽了,继续架起腿C,姜白头懵的躺在那一动不动,肿成猪头的脸凄惨涨血,被收拾的一顿叫她长了记性,哭都不敢大力出声。
阴唇擦烂流出了血,射满在她身体里的精液,都是属于他夏睢的标志,看着浓精从她破烂的阴唇中流出,他撸搓肉棒,满足又虚荣,但还不够,他还有更想做的事儿。
“爬起来!”夏睢拉住她头发,姜白疼着哀叫,跪在床上,腿软的几番往下趴,她被扔在了地上,头发被拖,将她的脸拽到了夏睢的脚面前。
“给我舔舔脚,小狗不是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了吗?”
姜白抖着嘴唇,眼泪掉在他灰白的袜子上,右脸被他的手指摁了一下,她连忙张开嘴,屈服含住他的脚趾。
“把袜子脱了,用嘴。”
整齐的白牙,小心翼翼咬住袜子的一角,小牙咬的很用力,用脑袋使力往后拽,才将袜子脱掉。
他的脚很大,骨骼分明,脚面的青筋根根凸起,脚趾细而好看。
有的只是沐浴香味,和残留的汗液,她吃的吧唧作响,含住大拇脚指,舌头生涩来回舔舐,柔软的舌尖舔过每一根指缝,从里到外,舔的细腻认真。
匍匐在他脚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释放出抖擞,头发披散,依旧能看到她哭肿的眼睛,考试时那样谨慎的眼神舔着脚,夏睢爱死了她的认真。
“小狗,我的脚趾好吃吗?”夏睢弯腰问道,故意把脸凑近她,好观察她羞耻屈辱的表情。
“好吃。”姜白呜咽着哭出了声,凄美的巴掌脸,两边的脸,形状颜色,极不对称,异样好看。
“那奖励小狗个东西。”
夏睢捞出自己裤子里的手机,点开监控录像,把刚才的画面保存,将声音调大,方才爆发的哭声,少女声音凄惨,回荡在她耳边,姜白的表情只剩惊恐。
被强奸的视频角度,正是来自床头那个玩偶兔子,她还在不可置信里,就见夏睢把录下来她的裸体视频也都一一放给她看。
“怎么样,喜欢吗?我很喜欢这个角度呢,你的奶子刚好对着我,每晚我都能撸的很尽兴。”
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短袖里的软x,姜白害怕地仰望着他,连自己被人下了一大盘的棋都不知道,此刻悬殊的差距被拉开,她骨寒毛竖:“你想要,干什么。”
“除了草你,我还能干什么。”
夏睢点着手机:“视频我有很多备份,从今后开始,你都要听话,我的小狗,我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他把脚踹进她嘴里:“还不赶紧接着舔!”
脚堵住了嘴里的哭声,也压住了她反抗的心思。
有那些强奸和裸体的视频还不够,夏睢每一次操她都要录像,还会让她在摄像头面前摆弄风骚,故作娇喘,让她看起来发骚,很爽的模样。
那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看的东西,她生怕视频被这个变态放出去。
为了不变成那样,姜白听他的话,随时随地解决他冉升的欲望,姜白每天都活在暴露的恐惧中,久而久之,夏睢就成了她身边唯一的朋友。
她开始抗拒和人接触,特别是陌生人,或许是在他威胁的调教里,姜白变得只依赖他了,听话程度不仅于跟他随时做爱,她会在晚上抱着监控的兔子,轻哼着让他陪伴,姜白会主动求欢,恐惧的尽头是依赖。
她存在着斯德哥尔摩病症,比爱更胜爱。
姜白曾被他扇到跪着求饶,等夏睢平息后,哭哭啼啼爬进他的怀中求抱。
从那次开始,姜白是一只真正属于他的小狗,别人抢不走的宠物,夏睢记录性爱的视频,变成拍摄她低声下气求欢的可爱,存储卡累积的越来越多,那是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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