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掌心掩盖着唇,声音透出来都是闷气沉沉。
“无时无刻,每分每秒。”
心中咯噔,双脚沉落进深渊,此刻的她不是坐在车里,而是悬空的黑洞上方,失重而无力,同心跳悦雀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她无从适应,连车子停下了,都没发觉。
头发被人从脑后抓住,已经没力气的她,被人抓起来轻而易举,冰凉的嘴巴堵在她唇上,舌头带着计划的探入,粗鲁扫过她每一处唇舌,生怕她逃走,把她又咬又吸,又爱又恨。
耳边只传来双闪不断地声音,她忘了怎么呼吸,怎么把人推开,呆呆的想自己是否也想念他,想他的话里,说的到底真不真。
“让我再自私这一次,最后一次。”
瞿顺满眼的悲痛,泛青的眼睛不知何时红了,强忍着把她生吞,揪住她头发的手在抖,她现在确认了他话中的真实X。
习悠馨含住自己流血的下唇,心跳紧张,残留唾液刺痛,她又想起了与他的初夜。
车开到一栋别墅门前,瞿顺牵住她的手,来到门前输入密码,他思考了半天,也输错了很多次,显然这里他不经常来。
最后输入了她的生日,门开了。
习悠馨一脸惊诧,被他拽着往前走:“为什么?”
从大门进到房子,这里样样都是她喜欢的装修风格,壁炉,纱窗,粉红色的地毯,墙上挂满花环,文艺书画。
跟着他来到卧室,连这里都是公主床,窗台上放满了花瓶,里面的花被人精心照顾,开的甚至比她店里的花还要好看。
瞿顺关上房门,转过身,心事重重。
“这里是高中时候我让我爸买下的,你喜欢这些,所以全都是按照你的想法来装修,我本来想,以后偶尔来这里住一次,就当作郊游了,但是我想的为时过早。”
“不过现在看,其实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要是我能再早一点找到你就好了,你会不会就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
习悠馨连连摇头,这对她而言太夸张了,她就算承认还喜欢他,也不能接受。
“馨馨,没关系,就住在这,永远陪着我。”
“瞿顺我们先好好谈谈行吗,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冲动做什么。”
他比她想的更加冲动,冲过来把她压在床上,一手钳住胳膊,开始顺着衣摆下裙进去,脱掉她底线。
“瞿顺!”习悠馨抬起膝盖顶他,他逮到机会就把她的腿给分开,裙子下的风光被他看得彻底,瞿顺的吻扑面而来,咬上她的鼻子,人中,嘴唇。
“别喊,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嗓子受伤了怎么办。”
他这个畜生!
常年训练的人,力气大到做个施暴者也轻轻松松,他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脱掉了她下裙,上衣挣扎着推到了脖子,丰满的软肉使他狂咬着雪白的软肉,疯狂吸吮,就像弥补多年来的遗憾。
“我疯了,我不受控制,别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在做什么。”
“你在强奸我!你强奸我!”习悠馨哭着责骂他,抬起的脖子又无力重重摔下去,她的腿不停踹,本就一夜没梳洗的脸变得更狼狈了,哭的残留妆容全花。
“对,我是在这么做,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我没想到在今天遇见你,但幸好,我准备十足。”
他解开胯下束缚,放出想她已久,硬起的烧红铁棍子,每一次y都是因为她,每次射出也只能是想着她。
“瞿顺!你敢放进去你完了,我不原谅你,你别比我恨你!”
他突然抬眸,凶神恶煞。
“你不能恨我。”
棍子野蛮捅进她最柔软的地方翻绞着,高热度棒子开始了它高频率的撞击,习悠馨啊的一声,痛苦抬起腰承着悲欢受虐。
皮带勒的越紧,修美的脖颈仰起天鹅的美,干净的嘴巴里传来哀嚎声,她悲痛挣扎着手腕,看着自己的皮肤勒红,更让她疼痛的,是下体极致痛的抽插。
习悠馨没有跟人再做过性事,这让甬道紧如雏,两人都不好受,瞿顺却是兴奋,泛着汗水白皙的面容闪闪发光,眼睛直勾勾盯着摇摆的双乳,抽动里,奶子肆意晃着它的白嫩,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
细腰里鼓起的障碍,龟头撑起弧度,它在被抽插,一前一后,凸起石块大小的肿胀。
明知她承受不住,还要往死里捣入,恨不得变成自己的形状,贪恋的想法产生出魔鬼的欲望,他想占有,把她虐的T无完肤,为什么要心疼,反正她向来是自私,一声不吭就断绝关系,离开他的女人。
“悠馨,说你爱我,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习悠馨抑制着呻吟,她咬牙的怒视里辱骂着最肮脏的话,禽兽下贱的东西,把她当成一个物品,说C就C,她都这么痛了,居然还把她往死里g。
“说!”
瞿顺力大无穷,下面C起她就跟永动机,卵蛋哐哐直打,他的手打着她屁股,不留情面,肉棒模糊的身形冲出淫水泡沫,高昂的尖叫声支离破碎,她失去焦距的眼瞳骤然紧缩,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薄薄的唇瓣,喘息彻底崩溃。
“我,爱,爱你,爱你。”习悠馨投降,她臣服他,眼泪撞出来,掉的无穷无尽。
“你爱谁?”
“瞿顺。”
“连起来说!”他的掌心放在她乳房上,无声警告。
“别这么对我……”
掐住她的奶子,逐渐使劲。
“啊!啊瞿顺,我爱你!瞿顺我爱你,我爱你!”
习悠馨痛的抬起脖子,两手抓住捆绑的皮带,弓着腰叫喊,撕心裂肺,涕泪交集看着他,大声全力的喊出。
瞿顺眉眼有了笑意,他从不知她的疼痛,居然能让他爽的这么兴奋。
他趴下去,舔着刚才被他掐红的地方:“早该这么说了,我知道你爱我,你一直都爱。”
胡说,他根本不知道,自欺欺人的谎话,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能听到她这么说,万一结束后,她开始骂他是个强奸犯,岂不又功亏一篑。
不行,不能那样,他听不得习悠馨说任何不爱他的话,哪怕是一个字,一个读音。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刚才的笑烟消云散,他此刻肃穆的容颜有了杀戮,掐住她的大腿,蛮力把鸡8耸到深处,恨不得撞烂她子宫。
“你说话,不算话!呜……你个骗子!骗子,啊!瞿顺大骗子!”
瞿顺眼神寡淡,仿佛只是一个会性交ei的机器,抬起她屁股操干,把阴唇操的外翻,无论她如何嘶吼,他都静若沈潭,冷静地g她,举起手,狂扇她的奶子,屁股。
习悠馨被操晕了。
醒来,习悠馨双手被放开,此刻跪在床上,野蛮的畜生仍在背后,往她身体里插着异于常人的粗大,即便她身体承受不住,到大极限崩溃,哭着g哑,流起口水,他都不肯放过。
垂下来的双乳全是巴掌印,通红的皮肤被打肿,她的屁股也惨遭虐凌,就连脖子也被掐满淤青。
很多次,习悠馨想晕过去,都被活活g醒,强制的性交ei把她折磨神经崩溃,肢T像一个拼接的木头任由摆布,她除了一张嘴就再没了人权,连命都在他手里C控,任由随意殴打。
等到性爱结束,再醒过来时,喉咙的g哑是习悠馨从没体验过的火辣,咽着口水,都有万针扎进去。
身体被打碎组装的疼痛,她拼命让自己滚下床,一丝不挂,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
咔咔,咔咔咔。
无论把手怎么扭动就是打不开,封死的窗户,不透光的窗帘,这让一间甜美的公主房变成地狱。
瞿顺进来了,他不满她的举动:“为什么想开门?”
习悠馨惊慌失措往床上跑,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头都不露出来,若不是他看到发抖的被子,还以为是在跟他害羞的调情。
“呜,呜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我不要做了,求求你,求求你!”习悠馨在被子里拼命的求着他,大声嘶吼,她害怕,怕到了极点。
瞿顺毫不费力的便将被子扯开了,一杯水放在她打颤的嘴边:“喝了,嗓子都成什么了。”
她捧着杯子发抖,咕咚咕咚将温水咽下,瞥到自己红肿的手腕,她吓得杯子掉了,抱着自己破碎的身躯往角落里缩,瞿顺逮住她脖子,将她同受惊的小猫一样,拉了过来。
“别害怕,我是粗暴了,但这只是爱你,我喜欢这样,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们每次都这么做好不好?”
“不!不不!不!”习悠馨尖叫:“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这样,我不喜欢!”
瞿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他向来沉默寡言,表情是他唯一展现自己情绪的地方,习悠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道歉为时已晚。
瞿顺把这些年来的吸奶欲都释放在了她身上,他做爱不惜打着她,快感获取的方式近乎变态,浑身都是他手掌抽打的伤口。
休假的时间过去,他又得回去工作,不在的这些天,总是有佣人来送饭,保姆会开门收拾屋子,是她想出去,把饭菜打碎,花瓶砸了,地上一片狼藉。
习悠馨恳求她们放她走,保姆和佣人看了一眼她手和脚绑住的铁链子,做完手里的活后又赶忙离开,连多待一秒的时间都不敢。
后来她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瞿顺回来后,总是拿着她犯错的事情教育她,打碎了几次碗碟,哪一顿饭没有按时吃,错事都在床上一一跟他道歉,强迫承欢。
不久,习悠馨怀孕了,瞿顺的偏执有增无减,他开始在屋子里布置监控的方向,确保一个死角都不能有。
习悠馨待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年,她已经习惯瞿顺的疯狂,不再是几年前那个顺着她心意,默默爱着她,害怕她受一丁点伤的男友。
他开始把自己的欲望全展现出来,即便因为怀孕减少了性爱的次数,她也不敢肆无忌惮。
做错事的习悠馨更害怕挨打,她细数着自己今天做了哪些错事,没听他的话按时喝水吃饭,还是没有说爱他。
习悠馨颤抖伸出红肿的手心,默默忍下挨罚的恐惧,呜咽下所有哽咽喘息,她知道他不会因为她哭而留情。
瞿顺捏住她的手指,先是在掌心上亲了一口,折叠的皮带在身侧举起:“今天做错了三个,九次。”
啪!
一鞭甩在掌心,红的皮都要烂了,她惨叫觳觫喊出数次:“一……”
啪!
“啊!二,二!”
“三!”
九次,她的手都流血了,放下来后,抖个不停,手心的血珠顺着指尖往下滴,习悠馨恐惧缩在床角,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另一只手怀抱着她隆起的大肚子,战栗不止,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脚下,因为害怕,她迟迟停不下哭声。
瞿顺耐心的给她上药,包扎,绷带打结,不厌其烦的告诉她:“你要做到挨打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少,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还要让它看着自己的妈妈每天都在被惩罚。”
这样的罚是永无止境的,只要他还关着她,只要她走不出这栋房子,习悠馨就得永远受着瞿顺可怕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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