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易从牢里出来便开始寻找时宁宁的下落,他打听了许多寺庙都没见到过她,怕她出事,甚至挨家挨户的找人。
他不知道自家姑娘早已落进他得罪不起人的手里。
时宁宁被关在陌生的寝卧,莘宦正给她戴上了一条狗链,细链拴在脖子上,稍一拉动就会收紧,让她窒息的不得不仰起头,停下手里任何动作去看人。
莘宦正说这是怕她忘恩负义的跑走,才为她量身打造出来的狗链,拴住她这条冠上他姓氏的小狗。
她有预感,莘宦正不会放她走,哪怕她天天讨好也依旧无效,莘宦正偏喜欢她哭,这正合了他意,哭的惨不忍睹求他放了她,他表面觉得可笑,心里又巴不得她再哭惨点。
“当初求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当真觉得你的眼泪值钱?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救了你一家人,就得给我感恩戴德,做我的一条狗怎么了,哪怕一辈子都让你在这待着,你也休想给我说一个不字!”
“我会报答大人!大人让我回家,只是看一眼父亲也好,求大人了。”
衣不蔽T跪在地上,诚恳抱着他的腿恳求,她莹莹泪光又让人怎么不心动,莘宦正欲声躁动,他能一拳碾碎了这张哭脸,恨不得她再哭的大声点。
凡是时宁宁哀求他,放她回家这种话,总逃不过她压在榻上强操的命运,常年经战沙场的人,不止该怎怜香惜玉,她次次出血,房事成了时宁宁最害怕的事。
久而久之,她不敢在提及了,沦落成被关在屋里的禁脔,只要莘宦正有需求,她都得敞开腿满足。
狗链戴在脖子上久了,就真的成狗了,莘宦正喜欢她跪着,从后提起链子的细绳,她窒息抓狂,伸出一只手挠着空气作对,干呕吐出舌头,必要时她学着狗叫,莘宦正总会c着说她是只好狗狗。
还会出血来润着他的大家伙,捅撑了肚子,眼看瘦瘦的肚子来回顶起,里面怪物操的不尽兴,换着摇晃的姿势,肆意折磨她。
莘宦正出门时,把她拴在床柱,狗链只有一条胳膊的距离,她成日趴在榻上不能动,急躁时看着房门哭,天天掉泪都成习惯了,莘宦正说是心疼她,不如说,他就想把她给变成这样。
肚子撑得久了,真就一点点在变大,原本平坦的肚皮有了弧度,她以为是被操大了,哭的恐惧,莘宦正让大夫来检查,发现她是有了身孕。
时宁宁难以接受怀孕的事实,求着莘宦正救救她。
听了这话,莘宦正表情都控制不住笑了。
“救你?你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吗?”
“我不要孩子,我不想要!”她哑声哑气,泪冒的汹涌,跪在他面前,两只小手揪住他衣摆,x颤摇头。
莘宦正拉住狗链比她抬头,刚才还笑意的脸此刻怒目圆睁:“你是不是疯了!你敢跟我提不要这个孩子?你肚子里的东西要是出事,我让你时家陪葬!”
“不要,不要不要!”时宁宁抓狂尖叫,如果不是脖子牵制,她甚至已经在对他磕头了:“我要这个孩子,你别伤害他们,求求,求求你了!”
“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魔,这么怕我做什么,知道什么话不该说,就闭上你的嘴,要是还有下一次……”
他眼睛突然一狠,听得出警告:“没有下一次了。”
时宁宁发着抖哭,不自禁晃着脑袋,呼吸提起又极快的放下,她打起的哆嗦看得人不禁怜悯。
只是面前的人除外,莘宦正反手拽起链子,巨大的力道她仅仅只是被链子提起,就甩上了床。
知道她怀孕,他放轻力气,不那么粗鲁的进入,习惯不了他粗大的穴儿,不经折磨,轻而易举又流出了血,他第一次这么烦自己的尺寸,总是把人操的出血,听人说这里爽了是会出水的,可他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
或许是她太害怕了,才让受不得惊吓的穴道变成这般模样,c久了,他就不信从她身上看不到那股骚劲。
时宁宁在孕期里过的并不好受,大着肚子行动受限,莘宦正说她是只怀孕的母狗,只能给人操的起不来身,躺着c,跪着c,失去正常走路的形态,都忘记怎么变成人。
狭窄的屋子成了她的全部,每个地方都流过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的T液,孕期她也得到了一些好处,莘宦正会打开屋门,放她出去透气,每次都要被他牵着,抱在怀里,脚离不了地。
狗链缠绕在他的手中,时宁宁从来没见过这些风景,眼里的渴望宛如新生孩子,目瞪痴呆的眼神,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莘宦正低头便看到乖乖窝在怀里的她,露出一副想逃离的表情,不满蹙了眉,拽着狗链警告:“再看眼给你挖了!”
她不知道做错什么,发抖的把头低下,夹紧肩膀窝成一团,可怜可爱。
“唔哈,太大,大,肚子。”
嘴角淌着口涎,时宁宁膝盖跪不稳,几次往下栽的厉害,她捂住圆滚滚肚皮,那里弧度像座山丘,哆里哆嗦移着膝盖往前爬。
c着他的莘宦正没把这举动当回事,他喜欢看她经不住躲避,还不敢离开的样子,即便往前躲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操干!
“肚子……”她把右脸贴在帛枕上,头顶撞在木头棱角,保持清醒,痛觉不减。
莘宦正吻着她的后颈一路往下,颤栗抖动的身躯,都被操的话不流利了,出声娇弱弱,比婴儿哭泣还要尖软,他的抚摸从上流转至下,在他手经过的地方,每一寸皮肉都流露害怕,轻颤淫叫。
“肚子不舒服?”莘宦正温柔唤着。
他的轻声安慰就会引得她哭出声,恨不得让他知道她全部的不适:“呜呜,不舒服,呜!”时宁宁慌着点头,语气里在恳求他。
“捂着它,别让肚皮挨下去了,不然就挨打。”
狗链垂在她的脖子下面,抖起来声音应接不暇,响的悦耳清脆。
时宁宁天真的以为自己捂好,他就会轻点,反之,她被操的不省人事,蛮力地狠g,肚子差点被压在床上挤坏,好在莘宦正眼疾手快,捞起她的腰。
“我说过了,要是孩子受伤,你会有什么惩罚?”
“我不会了,求求……求。”
“跪好了!”屁股挨了一巴掌,显然比刚才老实许多,她往上弓着腰,眼睛紧盯着肚子不敢垂下去。
姿势到后面就翻了过来,时宁宁坐在他的腿上,两脚悬空,双腿敞开,庞大的家伙操的她连喘息都断续,挺着大肚子,上下撞弄的X具,捣地痛不欲生。
时宁宁默数着插c次数,她把头往后仰在他颈窝里,难受涨红的脸看起来血丝生机,莘宦正食不遑味,总想把他的家伙给送到深处,她撞得掉泪,哭喊着疼痛。
“有多痛,就给我忍多久。”
疼痛变成她日子之一,外面父亲还在没日没夜的寻找她,除了莘宦正,时宁宁很久没见过人了,她总是听到他口中,说着时家最近又做了何事。
她无法猜测他话里的真实X,但又不得不相信他。
时家不是没点势力,找了快一年的人,终于让他们发现了头绪,找到莘府上来了。
时天易在门外喊着女儿的名字,招惹来的,是脸色沉黑的莘宦正。
他当即在他面前下跪,这点父女两人还真是相仿。
“求您大人有大量,把女儿还给我吧!您要什么我都给。”一把年纪的老头,说话还得大喘两声,莘宦正看着只觉可笑。
“你女儿可没在我这。”
“莘少爷,我若是没证据,哪敢上您府要人啊!求您了,我知道我们家的冤案是您帮忙解决的,那肯定是我女儿求得您,您要什么我都给,让我跟宁宁见一面!”
“你来错地方了,不想让你女儿出事,就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所以给我端着你那点性子,我能救你时家,也肯定能毁了你。”
时天易的固执人尽皆知,不然他的地位也不会坐在皇帝身边,但他这胆量在莘宦正面前是个麻烦事儿,若不是还得拿他胁迫宁宁,他肯定会以绝后患。
屋内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呼喊,莘宦正开了房门进来,见她光着身子,呆滞坐在床边,显然是想下来,可碍于对他的恐惧又不敢做出行动。
莘宦正对这点很满意,把被褥披在她身上,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算算时日,孩子也快出生了。
“别着凉,天冷。”
“父亲,父亲。”她呆呆凝望着门外,嘴里念叨,恐慌又惊喜。
莘宦正拉住她脖子上的狗链,比她回神,他残酷的语气还留有温存:“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了,你时家可是在外面过的好好的。”
“别给我出声,想让他们平安无事,就得乖乖待在这一辈子。”
瞬刻的窒息,时宁宁强忍眼泪,垂眸落寞,她像个凄惨的小狗,比在外流浪的还要可怜,家养的畜生,脖子上印着不可磨灭的狗链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