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阴道烂的鲜血淋淋,还把肉棒拼命送进去,卵蛋甩个不停,身体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涌出g痛火辣,腹中有一把火燃烧,烧的她生不如死。
韩嘉白掐住她下巴,比她看向他的眼睛,他露出邪恶的笑,呼哧的呼吸中,卖力伏在她身上耕耘。
“大小姐怎么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了?你高高在上的公主气呢?这双眼适合用憎恶的眼神看那些下等人,可不是这么苦苦哀求卑微啊。”
“不过也好,这样更好看,谁会救你呢?除了我以外,多说点让我开心的话!”
他撑住她的两个膝盖,往两侧用力分开,劈成一字马,痛得肌肉撕裂,嚎啕大哭。
孟夏疼的忘了自我,抓住他的手腕:“求你了!我求求你,啊我会死的,别操了,拔出去,就一会儿……”
“一会儿什么?让你歇一会儿?不卖力点讨好我,我怎么放过你!”
孟夏没被人C过,她更不懂什么是讨好,如果他们此刻正装相待,她一定会说阿谀奉承的话对他毕恭毕敬,她痛的简直想跪下来求饶,但她连并拢双腿的资格都没有。
叫的喉咙里干涩,唾液都喊没了,韩嘉白往上举起她的一条腿,盯着鲜血交合处,喘着粗气加快戳的速度,j身和铃口处全部都是血,屁股下方也未能幸免,液体顺着股沟一路往下流,她的身子往上抬,有些血甚至流在了她的腰上。
韩嘉白留着她一口气,孟夏依旧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眼睛受他强奸。
他喷射的精液灌入血稠子宫,韩嘉白闭上眼,血g涸在了脸上,从上往下划过几条弯曲的折线,飨足回味着这场充满凌虐残暴性事,食不甘味,他不止想要一次。
很久,韩嘉白才睁眼,刚打算拔出,见她昏死的模样。
又一个念头横生,而且是迫切的。
孟夏是被热流浇醒,呛鼻的液体强行灌入她的口鼻,窒息里猛地惊醒,她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分开腿,捏着鲜血淋淋的一根物T,往她的脸上射出刺鼻尿液。
她迅速捂住嘴,可鼻子里已经被尿液占据,大腿酸疼的肌肉让她爬不起来,手指抓着冰凉的地板翻身,背过去往前趴,嘴里不忘叫着。
“你是狗吗。”韩嘉白对她的行动简直嗤之以鼻,像在马戏团里表演的动物,逃不出,还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无能狂吠咆哮。
尿液淋湿她的美背,纤瘦腰窝里聚成了一个小水坑,装满他骚淋的尿,他控制着方向从头淋到脚,把全身都淋了一遍,此后标记上他的味道。
被他操了一次后,孟夏加深做爱的恐惧,她异常抗拒他,别说是靠近,就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止不住抖。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要来什么,韩嘉白用“夫妻名义”,把她的阴道C裂,即便每次都出血,她撑着痛,苦苦哀求,反之被他蛮力相干。
孟夏被他调教的,一碰就哭,他说流不出水那就流血,直到她有水的那天为止,他的X暴力让孟夏闻风丧胆。
事后拖着流血的伤口,小心翼翼把腿往上抬起,闭拢,用微不足道的自保姿势,把脸埋进臂弯里啜泣。
“为什么,这么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放过我。”
韩嘉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床边,他扣上腕表的纽带,眼睛撇到她伤痕累累的皮肤,掐肿的痕迹,就跟黏上去似的再也离不开了。
手指插进她蓬松的发丝里,身体骤然颤栗,她的反应倒是让他习惯了。
“我放了你,你的父亲在牢里可怎么办呢,他还有半年就要出来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你猜猜他得在里面待多少年?”
刚才还哭着求饶的人,此刻就剩下啜泣的声音。
她接受了要忍耐的事实。
韩嘉白对于她的驯服而言,没什么特别的快感,因为他早就知道,孟夏落在他手里就只会是这个下场。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惊艳到了,孟夏。”
时间过去了两年,但那一幕他实在记忆深刻,惊鸿一瞥,聚会上她站在富家千金们的正中间,白裙带着红头花,清纯可人,被那抹嫣红点缀的恰到好处,站姿优雅高挑,手里捏着杯饮料,趾高气昂的同身旁人谈话。
骨子里散出的自信,有点目中无人,正是她的自傲,把她的涉世未深表现淋淋尽致。
他坚信,忍耐者必成大事,心有蹂躏,隐忍到今年,韩嘉白对她早就蓄谋已久,把她当成追捕的猎物。
他已经势在必得了,孟家倒台的契机,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一次机会,才两年而已,如果更多年以后得到她,那他蹂躏的程度一定会比今日更加残暴。
韩嘉白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他又揉了揉发丝叮嘱:“我要去工作,在家等我回来,好好休息。”
休息是为了能更好的跟他做爱,孟夏哭的泣不成声,任凭她动一根手指头,都疼的全身裂骨。
她说服自己忍忍就好了,忍到爸爸出狱,倒时候再离开他。
但孟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怀孕,明明都被操的烂开了,她还能怀上他的孩子。
韩嘉白看着验孕棒笑的不能自己,她因为孕吐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像一张白纸,孟夏腹中绞痛,她希望这个孩子能流掉,哪怕被他操流掉也好。
韩嘉白在她怀孕的四个月前没有动过她,孟夏燃起希望的纸张,被他一把火烧毁。
孕肚渐大,他掌握到了新的乐趣,坐在他身上的人,捂着大肚子被干得起起伏伏,哀求断气呻吟,喊的他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要y断了!
孟夏双臂怀抱着肚皮,晃的身体失去平衡,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能把腿用力分开,脚后跟踩着床的边缘,羞耻的姿态,盯着隆起肚皮,那份藏在心底的耻辱心愈发加重。
她不敢正视自己,甚至不敢感受阴道里硕大的肉棒戳进她哪里,渐渐地开始害怕,真的会戳到里面的孩子,会把它给戳死,血流成河。
“慢点,=别C那么用力,韩嘉白。”她哭的打嗝,仰起头:“呜韩嘉白!”
“你叫我什么?”他贴着她的耳后根,又舔又咬,嫩肉在嘴里变得红肿,耳垂流满了唾液,往下滴成水珠,他故意把口水吐进她耳朵里。
孟夏失控喊叫:“老公,老公。”
一遍又一遍,不停歇尖叫着,用来讨好的话,成为逃脱折磨的唯一语言,哭的尽兴,都忘了自己该用什么姿态,韩嘉白掐住她腰的两侧,一上一下开始了套弄。
大肚子显然是个累赘,她的身体都止不住往下前倾,前面没有任何遮挡,摔下去她的肚子一定会砸在地上,孟夏腿也酸了,抱着肚皮哇哇大哭。
精液内射灌进小腹,这还不够,他还要再来一轮。
孟夏很久都没有回过家了,她爸爸从牢里被放出来,也没有再见过一面,除了跟韩嘉白做爱就是昏睡。
她的体力丧失的实在是太快,还怀着孩子,吃饭都成了不得已挤出来的时间,即便她每天都被怀孕折磨的很难受,也无法轻易舍去生命,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过的乏味无力,从此她的人生只被韩嘉白一人占据。
当肚子渐渐庞大,已是孕期八月之久,她流出了奶水,至此乳头也再不能幸免,被他吸吮咬烂,实在流不出水,他就咬的出血。
孟夏推不开沉重的男人,嚷嚷喊疼,她已经喊了无数遍,被他当作耳旁风,听不到的继续咬。
咬烂了一边换另一边,刺痛的乳头被唾液包裹,一阵阵抽疼,她捂着x部,试图将那些唾液给擦干,看到流出来的血丝,崩溃十足。
“老公,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他叼着一只鲜红的奶头咬在嘴里,取笑的眯起眼看她:“里面水多得要命,不是在勾引我吗?孩子出生没得喝了,这么美味的东西我可舍不得让给别人。”
“真要命啊,我怎么连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都嫉妒,原本想让你的阴道只让我一个人进去过,没想到里面还得生出个孩子。”
“你说,把它打了,再怀一个,老婆怀孕的过程g的我可真爽,天天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给我挨操,连跑都跑不动。”
孟夏眼神畏惧,她在看一个疯子,连不要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实在是太害怕了,以他的能力,他可以做到他想要的任何事。
抱住肚子的手越发渐紧,孟夏狼狈吸着流出的鼻涕,看的韩嘉白趴在她颈窝放肆大笑。
“都怀八个月了,老公不会那么残忍,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孩子。”
巴掌拍在圆滚滚的肚皮,响的清脆,肚皮被撑大到极限,勒出的青痕,显而易见,里面的小家伙不知疲倦的生长,想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一样,看着属实好玩。
又绕着肚皮的周围抚摸一圈,韩嘉白埋进去迟迟未动的肉棒,被她紧张一夹,朝前狠狠一顶,不知是不是插在了她的宫颈,她叫的比刚才还用力,简直是个会发声的娃娃,一捏就响。
“不止这一个孩子,你得给我多生点。”
孟夏呼吸仓促,生怕下一刻就没了氧气,嘴巴微张着呼哧。
“我不是你,怀孕玩弄的工具,你喜欢玩孕妇,你找别人……呜,别找我,别操我。”
她说的可怜,忍不住怜悯,韩嘉白亲吻她疲态的双眼,含住正哆嗦的唇瓣,把粗大的舌头塞满她口腔,说着深情的话。
“我怎么会找别人,只有你,因为爱你,才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份爱她视如寇雠,诚惶诚恐。
若这真的是爱,她不会躺在永远起不来的这张床上,满身紫痕,大着肚子也不能幸免玩弄,到头来连孩子,她也视为仇人,掺杂着他的血液,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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