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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惠顾,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这是容涵今天的第三份工作,轮班的时间下午六点结束,送走了今天她下班时间前的最后一位客人,困的撑着一口气,在员工间里换下工装。
从昨天凌晨开始,她就一直没休息过,先是便利店的工作,六点又是早餐店兼职,到十一点后来到餐厅,算着时间还能睡三个小时,又要开始药店的夜班。
即便已经困的睁不开眼,她清纯可甜的容貌,反倒增添上慵懒迷离的姿色。
走在大街上,容涵引来的回头率很高,她把瘦小的肩膀蜷缩进厚重的羽绒服外套,带着浅绿色围巾,半张脸窝在里面,憋出的热气将鹅蛋脸染红,连随意用抓夹盘起的长发,都甜美的一塌糊涂。
可她目中无人,只有困意,板着张木讷的脸,在等公交时,有人上前搭讪,询问她的电话号码,容涵藏住半张脸摇头,即便满眼困意,也唯唯诺诺,小声拒绝。
那男生羞着脸离开,毋庸置疑,容涵的脸无可挑剔,近乎胜于完美清纯的程度,她美不自知,而除了这一张勾人心魂的脸,再一无所有。
走进小巷,穿过破旧楼房,已是危房的出租屋内,大门都被风刮的摇摇欲坠,冬天挡不住寒风的家里,窟窿遍布,即使在家也不敢脱下外套,这里是她男友的房子。
不到十平方的房间里,一张床已经快占据了全部,男人穿着军绿棉衣,盘腿坐在床上拿着手机,一边咒骂边快速点着什么,电视上播放着彩票揭底的数字号码。
容涵面露羞红,甜嫩的喜色,想跟男友汇报自己今天挣了多少。
“滚开!”司漠一脚踹上她的肚子,跪上床的容涵被蹬趴在了地上,她捂着剧烈绞痛的腹部,疼的直不起腰,被操烂的阴道也隐隐作痛,疼痛的呻吟没引来同情,迎面砸来的是一张信用卡的还款账单。
“日他妈又没钱了!老子让你还的钱你到底还没还!我马上就要中了!结果钱没了,你他娘怎么还的!”
扔了手机的人坐到床边,往她身上又踹了两脚,容涵忍着痛意,沙哑道:“还了,我还了,太多了,我每天都有还,一共八十万,我还不起。”ρò⑱f.∁òм(po18f.co
“还不起你干什么吃的!当初你跟我说你能还,现在到头来骗老子是吧?”
他咆哮狰狞,端正的脸英气俊朗,也盖不住人渣的本性,把她从床边踹到破旧的门前。
“我还,我真的会还,我每天都在兼职,你相信我真的很快就能还上。”容涵跪地抱着他的腿哭喊,鼻涕拉长混合眼泪往下流。
司漠揪住她的后衣领,不费吹灰之力把瘦弱的她,甩上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赌博输了正窝着一肚子的怒气没头撒,狂扯她的衣服。
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容涵浑身寒颤,努力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自觉岔开腿,用手掰住,他给了她一巴掌,骂着骚货,挺直腰板扯开裤子。
容涵露出干净傻气的笑,不知疼痛,满眼是他,阴道肿的面目全非,红肉都g烂了出来,粗大的鸡8毫不怜惜往里送进去,在g涸的通道里拉扯变形。
“骚货!臭比婊子!就会张着两条腿给老子g!死比婊子比都g松了,钱还不上,N1TaMa有什么用!”
阴道裂开的麻木,熟悉痛觉占据全身上下,容涵哭着卖力的夹,她全心全意投入进强奸的C穴里,只为了能让男友开心,如果可以,恨不得将全部捅烂,来讨好他。
每当司漠爽到尽头,把龟头塞入宫颈口,仰起脖颈发出舒适的叹气声,容涵都会格外满足,她淫叫声越来越大,挨得巴掌,扇起奶子胡乱扭转。
“啊,啊爽司漠,老公,啊!”
又流血了,司漠手握满是淤青的细腰,将身子翻转,阴道里粗壮的肉棒拧了一整圈,受损的Y肉破损出鲜血,宛如破处,司漠红着眼越操越爽,根本不顾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床单抓的满是褶皱,被推到脖子的毛衣勒的将要窒息。
清澈的美眸,哭累满眼血丝,因为熬夜肿胀的血丝铺满整个眼白,凄惨的美人,若不看被操到鲜血淋淋的阴道,她痛哭满足的表情,可谓销魂。
司漠沉迷赌博欠下的高利贷越滚越多,凭容涵一天四份工作也不够还债,她把挣来的钱全给了司漠,依旧会被他拿去赌博,任凭这样,容涵还是尽心尽力的工作,只为讨他开心,把自己的全部,无私奉献给他。
为了赚到更多的钱,容涵来到了夜总会,是之前在兼职的时候,一位客人看她长得漂亮才介绍给她,据说这里很赚钱,要是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能赚十几万不在话下。
这里是做什么的,容涵当然清楚,她瞒着男友做妓,也只是为了哄他开心,只要有更多的钱,还上债,司漠说不定就会更爱她。
应聘时,主管看她长得漂亮,当即决定将她留下,告诉她今晚有个大客,要是她表现的好,还会有更高的提成。
容涵穿上暴露的女仆装,底裤裙摆在臀沟边缘,稍一弯腰,就能被看得一清二楚,V领里的深沟,更是被挤得深不见底。
跟着一群穿着一样的女人们走进华丽包房,人手一瓶香槟端在手中,虽有暖气,她也瑟瑟发抖,抱着酒瓶不敢抬头看人,只听到屋子里雄性吆喝声,哈哈大笑把她指了过去。
主管乐呵着拉住她胳膊上前:“您可真有眼光,这是今天刚来的,什么都还不懂,任人调教。”
那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讨好道身旁的人:“美人配酒,当然得献给我们的沈总,沈总也是第一次来这,这么温和的小姐,任沈总品尝。”
容涵抓紧了手里的酒,被拉着坐到他身边,她全程低着头,只看到西装K里两条格外笔直的长腿,看得出来男人品味很好,锃光瓦亮的皮鞋,在灯光迷醉包房,格外不符。
“您好。”她小声道,虚声的语气,软红嫩脸,活脱脱是个刚出闺房的少女。
“倒酒。”
浑厚低沉的男声,威严感让容涵无地纵容,她慌乱把香槟打开,委屈着一张脸好似被谁欺负了一样,酒灌进杯子里,不小心喷溅在了他黑色的西装K,颜色墨水相融进去,浸湿了一片。
“对不起。”她重复了两边,拿起抽纸擦,那条长腿闪躲到一旁。
“你故意的。”
“我没有。”容涵连忙抬头道歉,一看吓一跳,男人剑眉凤目,不怒自威的肃穆,气场十足,毫无瑕疵的俊脸充斥冷感,不留情面,试图用眼神把她拆骨入腹。
容涵从没见过气场这么能让人害怕的男人,一个眼神把她吓到腿软,把头低下的她,咽起了唾液,细听还有哽咽声。
沈庭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继续倒。”
这次她双手捧酒,害怕到颤抖,酒液咕咚咕咚,溅出来的更多。
倒满了一杯,局促不安的坐在那等着下一步命令。
沈庭则确认了她是第一次,一旁的合作客户已经拿捏着周围的小姐们,玩闹了起来,哪还有谈生意的样子。
他端起酒,骨节修长,透明的酒杯映S指尖殷红,递给了容涵:“喝完。”
容涵不敢不从,双手捧着下咽,紧闭着眼,皱起眉,仿佛那杯酒是毒药。
烈酒从喉下肚,整个胃瞬间火辣烧灼,她没喝过这种酒,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千斤顶似的,放下酒杯的动作尤为沉重。
紧接着一只手绕过她后腰,直接把她搂住,容涵瞪大了眼,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一动不动。
“第一次就该慢慢适应,接着倒,倒多就熟练了。”
耳畔男人销魂的磁X声,耳腔是一种听觉享受,容涵拿起酒瓶,颤抖往里倒,一杯接一杯,他的手从腰慢慢往上肉,虽看不到他的脸,但他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的笑意,看得出他挑逗的十分愉快。
“这么怕我做什么,你倒是有趣的很。”沈庭则嘲讽哼出声,看到她波涛汹涌的乳沟,都因为浑身颤抖而轻摇了起来。
他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什么人不是上赶着往他身边跑。仗着美色却不自知,好一个诱惑,连沈庭则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她装出来的。
腰上的手一直在肉,容涵很不舒服,拼命想摆脱,一边喝酒,一边扭捏,好不容易把一瓶都喝完了,他却又端上了一瓶,偏要她一直喝。
容涵打了个酒嗝,泪眼惺忪,理智混乱的摇头:“真的,喝不下,了。”
沈庭则呼吸沉了一下,舌尖暗舔过一圈上牙槽,语气毫不留情:“继续。”
这次喝不到半瓶,便有了想吐的冲动,容涵捂住嘴巴,晃着脑袋,哭腔懦弱:“真的喝不下,喝不下了。”
“我不能喝了,对不起,对不起。”
沈庭则竟对她产生了怜悯之情,太诱人了,他对手里的细腰爱不释手,一边问她:“为什么来这做小姐?”
“我要还债,我挣不到钱了,这,这儿挣得多。”
手越收越紧,他恨不得把腰给掐断,暗自庆幸她今天第一次遇到的人是他,否则换了别的男人,该怎么对待这么软弱的女人。
“欠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