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里面插着就插出了血,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流到溥艳文的腿上,他满意笑了声:“那我勉强温柔点。”
“插坏了骚比,后面的人就用不上了,得多锻炼,最好一次能容得下两根,这样插起来节省时间。”
“真把比给插坏,不是还有小嘴,里面又湿又软,把我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柯鄂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不断在她喉眼里翻绞,看她痛苦口吐唾液,脸红的样子亢奋着迷。
“后面还有一个小比洞呢,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插的进去。”羊宏大残忍的想法被谢盛驳回。
“才刚来一天,先让比适应了鸡8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看溥艳文不是吃的挺起劲吗。”
身后的男人们一声声说笑,裴可只觉得身体再被分成无数个碎片拉扯,她阴道已经不是自己的,反复插入陌生的肉棒,用最侮辱的办法,把她屁股抬起从后插入,好似是她在迎合。
“痛,痛!别插我了,拔出去!”
不把她当人看的性交ei,没有前戏爱抚,粗暴的捏肉,拉扯,奶子白肉掐成紫斑,一个负责泄欲的身体通道,连她的哭声都是一种调情。
精液射进来不久,下一根陌生的肉棒又插进去,不再掐她的脖子,谢盛提起她的头发就往后抓。
“啊啊!”
她迫于压力必须扬起脑袋,更是一脸被插入癫狂,销魂的模样,泪水从脸上掉落,一旁的羊宏大看的起劲,掐住她下巴质问:“骚比里面精yes的很爽吧,弹X这么好,插了几百下都没烂呢。”
“轮到我一定会狠狠插死你!撅着屁股看起来就很好插的样子,样子跟做妓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裴可的发根骤然一痛,谢盛满口烟味在她嘴边吹来,戾气十足拍打她屁股:“还说不是?比一紧一缩夹的我有够痛,艳文没把你的比g松啊,还是说天生就这么紧。”
“快点,我的鸡8已经等不及要插她了,比洞张得那么大,一天没五个男人还真满足不了她。”
裴可被顶的干呕,她拼命抓着桌子上的物件反抗,拿起键盘往后砸,还没等举起来,就被拽的头颅剧痛。
“你敢砸一个试试!比捅烂了别后悔!”谢盛威胁。
他C透审,裴可腿颤的站不住了,轮到柯鄂和羊宏大两个,都将她抱在身上,坐在电竞椅,把尿的姿势上下套弄着插动,这模样她的穴口大敞,更能让人看清插得细节,也更像一个泄欲的工具。
白修然回来晚了,她被操透审扔在了地上,四个男人射进去精液正从扩大,无法闭拢的比口里源源不断流出,小腹微凸,口吐着白沫,眼珠子不停往上翻白,潮红褪去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操到她极限,这一趟出去少说也有三小时,还没昏过去,看来体力是真不错。
他抱起她往浴室里走,拿起花洒冲洗残破身体,小腹一压,精液流出来又凶又浓。
裴可被小腹的剧痛高得清醒,她绝望张开唇瓣,翕动试图质问。
白修然清理着阴道,自顾自说:“你的任务现在应该清楚了,就是帮他们解决吸奶欲,以便他们打出更好的成绩。”
“不呜……我。”
“合同已经签了,若是他们的成绩提高,你当然也能进入训练,不过这一切要看你的表现,表现好的话,你很快就能上场比赛。”
这话无疑是在她绝望里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精液差不多清理干净,白修然摘下眼镜,放置在架子上,单膝跪下来,解开了裤腰上的皮带,分开她的腿。
当脱下浑身伪装,化身与那些人一样的野兽,埋头冲击在她身体。
浴室里空旷的声响,裴可的哭声回荡坚而有力,一次次插x拍击的声音来的刺耳,听得门外男人浑身浴血,脑海里浮现把少女压在身下百般欢愉,奸淫插烂小穴的姿态,运着一股欲望,打算在下一次竭尽全力释放。
三天后,是俱乐部的直播活动,镜头前的四个男人穿戴整齐,衬衫卫衣,样样有貌,除了技术,他们的脸也是收货粉丝一大利器,看着快速滚动弹幕,回答着粉丝们的问题。
镜头这边,裴可光着身体,一丝不挂,跪在四个男人的胯下,交换着肉棒放在嘴里吸吮,一次只能吸一个,她的手里就要抓着其他两个撸动,还有一个交换着吸舔,他们命令她,必须要在直播结束前把他们全部吸出来。
男人的说话声盖住了她的唾液吞咽,裴可嘴巴涨的酸痛,嘴角也裂开了,哭着一边舔,一边吸下鼻涕。
轮到溥艳文时,他把手移到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压,咔咳声音堵住气管,裴可痛苦唔唔闷叫,直到听见他说:“我们俱乐部的新成员吗?”
“对,是个女生,你们在周末的直播里能看到她。”
“她学习起来特别认真,刚来这里什么也不会,现在教她一个人顶四个人呢。”
吃着四个男人肉棒的裴可瞪大眼睛,心里求他们不要把她被做后勤,帮助他们泄欲这件事,一不小心说出去。
不断有手伸下来,捏着她的奶子玩弄,掐住奶头,把她薅的疼痛也不敢反抗。
头顶传来愉悦的笑声:“她叫裴可,才十八岁,很小,训起来也不怎么样,刚来这里还不太听话,至于比赛嘛,至少目前还轮不到她。”
屈辱的泪说掉就掉,谢盛拍着她的脑袋以示警告,叫她不要掉以轻心,快点深喉。
裴可嘴巴里塞得鼓鼓满满,实在吃不下去,她憋着气把鸡8往喉咙里压,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们S。
镜头里的男人脸色强装镇定,用手挡住唇瓣,掩盖被深喉的刺激。
溥艳文率先S的她满嘴精液,裴可被呛到不敢咳嗽,只好忍腥咽下,紧闭着眼,再含住柯鄂的,大口狂吃,舌头冲着马眼打转。
训练了几次,她对口交有了技巧,但还远远不够,在直播结束之前让他们全都射出来,显然不太可能,她逃不掉在直播后一番轮C。
来俱乐部里的一个月,除了合同规定的每周有两次直播时间,她从来没打过一把比赛,甚至是训练赛,日常为他们口交和被操。
直播时,她经常被问嘴角为什么这么红,脸又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即便在直播,也逃不过被他们玩弄,下体真空,有手指不停插着她的淫穴,裴可无比想要快点下播,即便会被他们轮C,也不要在粉丝面前被看穿。
平日里,裴可没有衣服可以穿,在他们打训练赛时,阴道要时刻填满肉棒,坐在人身上,主动上下插x。
训练时骂人的话,全变成侮辱她的羞辱,一口一个骚比,将她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
在一旁指导的教练白修然,反而教导着她该用什么姿势,才能让他们舒服,三浅一深的插,在规定时间内要是S不出来,她就要受到惩罚。
裴可哭声时凶时弱,起伏身体,摇摆奶子,撑着大腿,卖力用淫穴套弄鸡8,只为自己能早日打上一把训练赛,早点上场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选手。
打完比赛的人,将她拖到浴室里扔了进去,惩罚她跪在浴缸里,面前的男人们解开裤子,拿出她刚才套弄过的肉棒都对准了她。
“好好尝尝。”
尿流四面八方往她身上淋,裴可尖叫抱头蜷缩下去,淋尿的范围更小了,她浑身很快湿透,被践踏到哭声凄厉:“不要尿我身上,不要!”
“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要再尿了!”
她张大嘴的哭,有的尿甚至流进了嘴里,骚臭尿液惹得她反胃干呕,发丝淋湿,每一根都不放过。
“躲什么呢骚货,这可是你送给我们的礼物啊,不尝尝什么味道吗。”
裴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一箱功能饮料,如今变成浇淋在她身上的尿,她做梦也没想到沦落至此,成为一个泄欲的工具,尿壶,任人轮C肉便器,躺在积满骚尿的浴缸里,哭的久久无法平息。
骚味浸泡在她身上怎么也洗不掉了。
加入俱乐部的一年,比赛举办了两轮,她一次都没能上场,甚至早已忘记自己的技术,作为坚守在俱乐部的后勤,任何时候都要张开腿,接纳每一个泄欲的性器。
裴可的电竞梦只能透过电视机里,遥远相望,比赛胜利过后的采访,他们在台上提到她的名字。
只有她知道,那每一句话都是一种极致的羞辱,甚至暗示看不起她,不配拥有比赛的机会。
“即便训练很努力,也还是大不到要求。”
她的训练,不过是成为他们容器的训练,哪有能拿到台上比赛的训练项目。
获胜的狂欢夜里,裴可成了最可怜的那个,被人轮流摆布,无数次的射精早已灌满肚子,精疲力尽的她还在进行下一轮,声嘶力竭,弱弱哀求放过。
白修然拍她的脸蛋:“再坚持会儿,这点体力可不行,不想被惩罚的话,就给我用点力夹!”
裴可面色惨白,虚弱垂眼,揪住白修然衣角,求得怜悯的表情,让深陷情色的白修然痴迷。
“放过我吧,让我走,我不要比赛了,我走,求求你。”
白修然脸色一变。
随后笑了起来,掐住她后脑勺,把脑袋抬起,张嘴侵入她的唇舌激战,两人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你可是我们获胜最大的功臣,这件事你都不要想,不会放你走,你永远走不了。”
醉酒们的男人们,要她的次数还迟迟不够,都在等着下一轮,羊入虎口,注定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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