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整。
再发给妈妈的消息没有回复,打去的电话也没人接,明明今早还给我做早饭,我的直觉告诉我,家里出事了。
我等不及下课,拿着书包往外跑,教室里传来老师的呼喊,我却愈发心急如焚,打了辆出租车往家赶。
家门口的警报系统被人破坏,碎片打碎一地,我摁着指纹锁将门打开,颤抖的话音还未脱出口,更惊恐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殷时手握枪,对准地上被殴打头破血流的父亲S击。
加了消音器的枪声咻的一声,子弹嘣进他的脑门,不见血肉,只有弹孔大小的伤口,从里面溺出来源源不断血液,父亲失去重量,死不瞑目倒在地面。
“为什么。”
他看着我,不解皱怒:“为什么回来了。”
他在愤怒,我为什么看到这一幕,而他亲手杀了我的父亲。
眼泪决堤而出,足以撕裂我的愤怒,想将他生生掐死,他依旧身着大衣,沉稳威严,拳头的血迹尚未g透,那只手,是常年握枪磨练出来茧子,抬脚朝我走来。
我还有理智,强忍悲怒转身跑走,他停下追逐,没有撵上我。
打电话报了警,随后坐上出租车,朝机场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哭,司机询问的话没有听清,越哭越大声,车内充斥着悲痛,司机将窗户打开,隆隆风声灌入,吹走大量眼泪。
到了机场,我所要乘坐的那航班正在登机,背包里是一早就被装好的护照和身份证,还有钞票,以及我最喜欢的玩偶。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可能会被报复,所以才为我准备了这么多。
我不敢再想他把我当成工具利用的事实,不甘怒火,让我每次回忆都后悔,为何没早点发现,在与他接近的时候,应该亲手把他弄死!把锋利的刀插入他身体里,绞断内脏。
七个小时的航班时间,我落地在了法兰克福,我无处可去,蹲在机场内无人的角落里不断哭,一直把自己哭累,喘不过气,才开始麻木的思考今后该怎么办。
始终打不通妈妈的电话,她或许也跟爸爸一样,死在了殷时手下。
我不能被他抓到,说不定那也是我的下场,我决心要报仇。
两周后,带枪的黑衣男人们,将我堵进巷中,这一带地贫人少,没有人会来救我,我抓着怀中的背包,坐地蜷缩等死,头顶落下来一声话。
“殷先生命我们抓您回去,秦小姐最好不要抵抗为妙。”
他们抓住了胳膊,粗暴利落拖进车中,我精心布置的藏匿,对那男人而言,就是一场躲猫猫游戏。
殷时将我关了起来,荒野无人的郊区,被关在坐落在山尖的别墅里,他在黑夜里进来,以为我躺在床上睡着。
可是不知,我在听着他的脚步移动朝这边接近,当停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全部愤怒的涌上大脑,弹起来准确无误掐住他的脖子,疯了一样的攻击他,将他往地上按!
我摔在了他的身上,两手用力按住他的喉结拼命往下压,不等他窒息的那一秒,就将我狠狠甩开,滚在了地上,滑去墙边,痛到迟迟起不来身。
他晃着身躯站起,捂着脖子闷咳了两声,再度朝我走来,这次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往地上摁,黑夜里,他的眼睛早已不是我熟悉的温柔。
“你父亲很有本事,凭一己之力毁了我整个团队,丧失五十条命,和上万美金,仅凭这一点,我弄死他一个人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我原本是想用你来威胁他,但谁让我爱上了你,所以我也饶了你的母亲一命,记好你现在的处境,不要反抗我。”
我怒目,眼睛涨的可怕,他露出自嘲的笑:“当然,你把我当成杀父之人,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你也别想逃出我掌心。”
他一边将我从地上掐起,拖着身躯甩湿AnG:“我们做了那么多事,早该打破这层底线了,今天我不会忍,这也一直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在我面前开始一件件脱去衣物,斯文举止,隐藏着他为人败类,我曾经想要他的主动,但现在只想让他去死!
再度起身攻击他时,就像一个软绵绵柳絮,被他一推就倒。
“呜……呜,呜啊!”
悲哀无能的反抗,我再也控制不住委屈,痛苦哭出声,撕声哭啼的嚎叫,痛恨这个男人把我拉入地狱的深渊。
殷时以压倒X的实力压在我身上,脱去肮脏的衣服,认真说道:“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让你怀孕,肚子里面有个我的孩子。”
他亲吻着平坦的肚皮:“这是看到可爱的你,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件大事。”
“滚啊!杀人犯,我要杀了你,我杀死你!”
我的四肢被他扼制,面对着无能嘲笑:“我喜欢你的可爱,别做这些没用的举动。”
他眼中的深情多了欲望,含住香舌翻滚,想咬断他的舌头,被他发现目的,从而扼制住了我的脸颊,分开的腿,他托起了腰往上抬,两腿屈辱缠绕在了他的腰身上。
他是杀父仇人,所做的一切也是在强奸我。
虚弱的我望着头顶吊灯,眼泪停不下,唇瓣占据着身体,不断亲吻每一处他所渴望的地方,是咬,是吸,是撞!
他插进来,把我的身体捅烂,以他极快的攻速穿刺在下体中央,血肉翻绞,我痛的怒目圆睁,手指死命抓住他的背部,划出一道又一道。
没有缝隙的身躯紧紧相贴,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钟,敲碎身体全部骨头。
痛……痛!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快感,万劫不复的吸inG,被授予强制性爱剧痛,我甘愿咬舌自尽,或者被他一枪击毙。
殷时清楚的知道我对他的仇恨,所以他不再奢求什么荒唐的原谅和爱意,把我囚禁在这里,日夜奸淫,每次不到出血,他就不会放过我。
有时候甚至在白天,下午,凌晨,我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一日如三年,他想让我怀孕,就不停往里灌精。
我偏不要如他所愿,忍痛将手指插进去,把精液给抠出来,即便挖的满手都是血,只要感觉里面还有精液,就不断折磨自己伤痕累累阴道。
被他发现了,殷时是生气的,他的眼神在告诉我,他很恼火,但他没有表大,而是脱了裤子,又插进我的身体。
“无论你射进去多少次我都要把它抠出来。”我倔犟朝他反抗,还以为自己掌握到了一个能控制他情绪的举动。
“蝉蝉,我不是说了吗,别做这些没用的举动。”
肚子里异流来袭,有什么东西直抵深处,源源不断液体没有尽头一样灌满着我。
那是他的尿……尿!
我不堪设想,尖叫恐慌拍打他,撕心裂肺,蹬着腿把身体往上拽,但尿依旧全部尿进了我的肚子,眼睁睁看着肚皮鼓起。
他抚摸在上面,安慰似的说道:“这里要是我的孩子该多好,早些怀孕,你也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头了。”
“滚!滚!我杀了你啊啊!”
我的咆哮和嘶吼,成了最没用的一件事。
被囚禁的这些月,他的身份我也晓得,地域里最大的走私黑帮头目,是我父亲一直想打击掉的对象,他从坐上副局以来,就没日没夜的加班,拼命想将这个黑帮一网打尽,最后偏死在他的手中。
更不幸的是,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一周未动我,身体恢复,让我有了逃跑的机会,要出去见妈妈,是眼下唯一的信念。
趁他离家,我没犹豫,连忙下床,找不到衣服,就披着被子冲出房间。
发现门打不开,我拉开了窗户,抱着必死的决心,从二楼一跃而下。
柔软的被子给了阻力,即便如此,摔地的身体也震裂剧疼,仍裹着被子一瘸一拐往山下跑。
一路摔了很多次,跳楼的腿伤,我深知体力撑不了多久,咬牙望着通往山脚连绵不绝道路,陷入了绝望。
就在走到山脚的拐弯处,一辆我没曾注意到的车冲了上来,那辆车是殷时的,我站在马路中间,左边是悬崖,右边是石墙,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加大油门冲我袭来。
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与其我去死,也不受他的折磨!
我恨他入骨半年,也逃不过这份恐惧,没有犹豫选择了悬崖,死亡是我唯一的出路。
砰!
一声枪响,腿瞬间瘫软,狠狠趴在地面,在麻震过后,被子弹穿孔的剧痛才逐渐浮现上来,我抱着右腿,光着身子痛的仰头哭喊。
殷时从车中下来,冷漠比近我,他用力上匣,弹壳掉落在脚边顺着坡地滚落下去,面无表情盯着另一条腿,没有犹豫,举枪瞄准。
未说出口的求饶,被枪声打断,两条腿,他开枪残忍穿孔,我痛不欲生,捂着流血的弹孔嚎叫,哀求他放了我。
“你该庆幸肚子没事,不然除了断这两条腿,回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杀死我!”我万般渴求他把那把枪对准我的脑袋开一枪,就像杀了我父亲那样爽快。
殷时Y怒与我对视,弯腰将我掐起,一边拖着我朝车里走去:“我开始后悔了,蝉蝉,当初杀你父亲的时候,应该把你关起来,才能保证不被你看到,为什么我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我真后悔!”
“我不该让你看到,我们的下场不应该是这样,如果要说起来,这一切也全都是你自找的!为什么当时要回来!”
我窒息抓住脖子上的手,两条残废的腿伸直被往后拖去,刺目的血痕划了一路,犹如一具尸体,无声无息。
十月后,我生出了一个男孩儿。
彼时,已经废了两条腿坐在床上一年之久,没有出过房门,甚至没能下过这张床。
孩子饿了的哭声又一次传来,我靠在床头久久尚未回神,麻木且不自知,空洞无主的盯着墙壁,也没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
闻声进来的殷时抱起了孩子,坐在床边,嘱咐我喂孩子母r。
怀里落下来沉甸重量,我始终没动,死心闭上眼。
“蝉蝉,你舍得看我们的孩子饿死吗?”
他温存爱意里话中稍显恳求,但知晓,若是不这么做,我可能会被操的又会怀孕。
我低下头,再度睁开眼,看到哭闹的孩子,掀开了身上唯一的衣服。
殷时瞧见,抚摸我的头发:“你一直都很乖,我知道。”
房间的每个角落,和墙壁旁都堆满了我最喜欢的娃娃,这一切都是对我失去双腿,且残废的安慰,我只是,认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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