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可谓惊恐,狰狞的巨物怼在眼前,他压住她的头,一手掐大了嘴巴,执意将性器放进她粉唇的嘴中。
“呕!”
勉强能含一个头部的小嘴,硬生生把粗大又丑陋的东西含进去了一半,喉咙插的火辣,她牙齿收紧,听闻他喊出痛叫,以为会被放过,就这么结束了。
可谁知,他抽出去后便甩给她了一个巴掌!
啪!
发根在慕缙指缝中,若不是这样,她早就被扇到了地上。
“你敢咬!”
他愤怒声大发雷霆,无声的眼泪像倾斜雨水,从脸上滑落至双腿,瞪大干涩惊恐的眼睛,再度被掐着头发强扭过来,摁着她的嘴巴插了进去。
这次她不敢放松,害怕将牙齿张大,慕缙并不知足,提起她脆弱的青丝怒道:“最后一次,把它全吃进去。”
说罢,抽出半根的性器,重新酝酿着再度狠狠插了进来。
只听一声呕吐,两手摁住她的脑袋使劲朝胯下y压,粘腻的口涎缠满整根,她呼吸一窒,痛苦黑眸上翻。
再拔出来后,口涎流了满嘴,把她重新压回桌子,湿硬的性器对准了下身紧闭花唇,软x紧张的开合,似乎是在等着他进入。
时千琴躺在桌子拼命咳嗽,脸红和涨痛的喉咙这感觉要了她的命,她掐着自己的脖子把身体往上抬,还试图想要抽出身体反抗他。
当看到被举起的双腿分开,她用沙哑的声音哀求,伸出手抓住虚渺的空气。
被撞入性器撑裂开她支离破碎的身体,倏地没了声音,压在喉咙中痛苦呼喊,骤然没落。
血的润滑残留在根部,性器冲进去退出,带出了一片红艳的穴肉,随即猛地插进去,加快了抽x速度。
慕缙抓住她的双腿轻轻喘息,回味余韵,听着交媾时混硬的声音满足。
毋庸置疑的强暴,企图让她也一同沦陷享受,可痛觉让头脑剧烈清晰,竭力哭哑求救:“先生……”
“虽未去过青楼,但千琴的模样可谓极品,怕是成不了官职,也能在青楼里活下去,成为头牌。”他将一条腿举在自己面前,亲吻在那绣花鞋上一口,沉热的眼神虚神望着她,被夹的欲仙欲死。
她痛苦全然视而不见,反倒性器插得用力,穴口绷圆,吃着巨大而又丑恶的家伙,血水打湿他胯下缕缕黑发,蛰伏的野兽出笼,不停歇将她插得摇晃不停。
身下桌凳也在齐声撞得发抖,教书先生压在她身上进出,荒谬一幕,时千琴哭喊,她张着嘴无声痛喊,红肿脸蛋浮起指印,显得狰狞,喉间如何也发不出声响,疼痛紧闭双眼,抓着颤抖桌边,悲痛扭曲身体。
慕缙看的痴迷,俯下身侵占她的舌关,侵略的吻不允她闪躲,嘴里含着香甜的小舌舔舐,咕叽作响口涎交缠两人满嘴都是,有的还顺着唇角溺出来。
时千琴痛到无法喘息的悲痛更加难受,咽喉被戳的刺疼,舌头仿佛在模仿下身动作,一进一退在口腔里,她只能张着嘴,吞咽起他流进来的唾水。
“呜……呜呜,呜!”
操到哭声也发不出平稳的声音,更别提唇齿里喊出来的求饶声,真与那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她坦露的身体由他摆布,甚至将手肉到了那两堆软肉,捏着红豆往上拉,在手里肆意把玩。
“夹紧了,可莫要挣扎。”
速度冲撞,桌子都要掀翻,桌角擦在地上激烈出异响,处子血流的裹满性器,被戳成泡沫,交合处血味浓郁,拼命戳没十几下,有异流瞬间灌入了她的小腹。
“额……”
时千琴眼里堆满血丝,嘴巴迟迟闭合不下,他终于停止,叹息声舒醉压在她身体,用手抚摸一掌就能掐断的小腹。
“软,香。”趴在她的脖颈赞叹出声:“甜。”
“若是这里能怀上,那可谓极品。”
受孕又岂是件容易事,他不着急,自得慢慢来。
慕缙摸着被他打烂的手心,放在嘴边亲吻,时千琴哭的眼浮肿,还不忘哀求他:“先生,拔出去,我痛。”
“那怎行。”
他显然还未有这打算,抚摸着平坦小腹里,撑起那根性器:“还有东西没S完,岂能出去,千琴若是夹紧不流,今日我便放过这可怜的肿x,但要是让它流出来了。”
他不怀好意浅笑,凤眼雷厉,更是阂人:“那便任我摆布。”
“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时千琴以为他还要再操,可突然有东西流进她的肚子里,哗啦啦的声响,打入肚皮中液体,滚烫麻木,当她发现他是在做什么,崩溃怒打他的肩头。
“拔出去!出去!不能啊!”
他居然在她的身体里小解,把她当成溲壶,她一个女孩子家的身体被做成这般侮辱,拍打他胸膛尖叫。
“不啊!出去,你出去,拔出去!”
慕缙掐住她的发根,痛到安静,怒声质问:“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你若是夹不紧了,那今日就别想走出学堂!”
时千琴憋住呜呜哭声,那尿流的越发欢凶,冲进肚子里,压得她肚皮鼓起,都装满了一泡浓浓骚尿。
“夹紧了!”慕缙出声训斥,时千琴哆嗦边哭边缩,待那性器慢慢拔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尿从柔穴里倾洒而出,流的他脚下打湿鞋尖,还有血冒出来。
她羞耻用手臂挡住脸,哭着害怕道:“夹不紧,呜我夹了,夹不住,先生,真的夹不住。”
时千琴害怕再来一次,但怕的事总归要来,慕缙这次把她翻了过去,如畜跪在桌子上,接纳他性器。
把肚子里精水骚尿操的一阵泄流,流完了还不甘心,又射进一次。
她捂住肚子哭的如同荡妇,身体前后摇晃,昨日跪流血的膝盖又擦出血,不知被操了几次,她前身趴下去,撅着屁股奄奄一息,穴儿里只传来性器乱插淫荡声。
慕缙粗鲁的喘息,时不时拉起她头发往后仰,撕得头皮作痛,言骂着她读书不行,做起妓女来倒是有一番才能。
“可惜这妓女今后只能在我身下畅快了,别人怕是享用不到。”慕缙掐住她脖子:“明日我便上门提亲,必定八抬大轿娶你,今后归了我,你不想读书便不读,读了又有何用,在房里成日伺候我,也不枉我教导你这些年。”
被插得已是神志不清,慕缙c完了最后一次,抱着她去到后院井边擦洗身体,满腿的精尿骚臭,要是这副模样放她回去,那定有人指指点点。
时千琴忘记自己怎么回到时家,她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已是辰时。
一旁的奴婢说,她的教书先生来了,在堂屋与老爷谈事。
可怕的是,他一定来提亲的!
时千琴不愿嫁他,他今后定会像昨日那样日日夜夜的折磨她。
让奴婢为她穿好衣服,时千琴顺着北门翻墙跑了。
要跑到哪里,她自己也不晓得,只求跑的越远越好,父亲若是知道自己跟教书先生混在一起,必定会指骂她没脸!
想到这,她哭着擦泪,越流越凶,街边三两小贩卖着糕点,看到糯米糕她停下了脚步,可身上没有银两。
得知她从府里消失,慕缙派人寻找,圈了整个京市防她跑走。
而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就躲在卖糯米糕后面的巷子里,蜷缩在堆满簸箕的旁边,闻着香味冷的发抖。
踏着熟悉的青衣来到她面前,身躯挺直如松,眉目里阴沉低头凝望她,霎时间,蜷缩的人脸色惨白如纸,透着青灰死气。
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还是不知教训的爬起来,朝巷子尽头跑,一边大哭,绣花鞋都要从脚上蹬掉,飞舞起来的秀发一把被慕缙抓住。
将她拽了回来,巴掌扇在她脸上,时千琴屈膝捂着脸倒下,大哭发抖,蹬着腿,坐在地上往后退。
“呜呜,别过来,别!”
慕缙步步紧比,弯下腰来再度甩上巴掌,扇的她脸狠狠朝一旁扭了过去,痛到有折断脖子冲动。
“呜啊啊!”
“跑!”说罢又是一掌,捂着脸的手被打到肿起,她的脸不停随着巴掌的方向扭去,掌掴着给她惩罚。
“你想跑到哪去!”
她不见的时候,慕缙心要急死,逆来顺受的她从不敢跑,这次让他没想到,为了离开他,居然敢不惜从家中逃走。
时千琴被打的睁不开眼,她蜷住抱头,缩在地上哭喊救命:“别扇我,我不跑,不跑呜呜,不跑了。”
“你倒是给我再跑一个试试!看我不把你腿给折了!”
慕缙恼怒抓起她往外拖,闻声的小贩朝这边看了过来,他一个眼刀甩去,将人架在肩上,疾步冲冲往外走。
“我与你的父亲说,给你找了个官职,今后你就跟着我,哪也别想去!”
“娶你这事你父亲自然不会同意,那便等你受孕再说,婚期我们迟早都会举行。”
“不要!”她不想嫁,她要回去见父亲。
慕缙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用力拍打,怒目切齿:“你还想挨扇吗!除了我,你谁都别想嫁!”
时千琴被抱到了他的府邸,扔进卧房。
她看到眼前的门关上,也从未想过门外的景色,是她最后一次见到。
她出不去了,被扔在这间房,日夜做他禁脔。
时千琴知晓这座府邸很大,大到她夜以续日的哭叫,都不会有人听得见,无数次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拍着门嘶嚎,进来的永远都是慕缙。
他时而怒,时而喜,惩罚把她当成溲壶,要么挨扇。
她怀念背书的日子,至少不用受交媾之痛,明白父亲为何一直想将她培养成一位官员。
慕缙对她前所未有的严厉,为的就是阻碍她成才路,今日之时,或许是他一早蓄谋已久,可等时千琴明白,早就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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