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古言骨科年下SP戒尺囚禁重口
由阿茜赞助此方案~
徐家有一女,翌年即是二十,正桃李年华,家中门槛都要被媒人给踏破了。
那女子不轻易出门,凡是看过的媒人都说好,大张旗鼓往外宣扬徐家之女,巧的是徐家正有把她嫁人打算,对比聘礼,出价高者得。
外人此言荒谬,这哪是嫁人,这是卖女,聊中得知,原来徐家重男轻女,还有一子,对他百般呵护,用高聘礼来征媒。
早在徐箫瑶及笄之时,她便要被嫁出去,只是母亲觉得她样貌好,多养两年让她抬高身价,还能大赚一笔,她天天待在家中,不是洗衣便要做饭。
远看着又一个媒人离开,她才回过神,搬着地上的木桶起身,低头看到眼前出现的一袭青衣。
“阿姊就这么着急嫁人吗。”
徐遵眼里深意望着她,恨她木讷的样子。
徐箫瑶摇头:“母亲说……”
“我不想听她如何说,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府中又不是没有下人,你在媒人面前表现个什么劲,挑得好的如意郎君,想快点离开徐俯吗。”
徐遵走过来打掉她手里的东西,她力气本就不大,木桶砸在脚下,里面刚浸泡好的衣物全掀翻了出来,水浸湿了锦鞋。
“我没有。”她楚楚可怜,盘绕的缎发松垮,乱成一团的发丝焉焉耷拉,蹲下去,冻红的手抓着衣物打颤,重新塞进去:“是母亲要我这么做,我得在二十前嫁人,不然母亲说我今后就没人要。”
她总听话乖巧的性子,徐遵怒火平息半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你不用听她这番话,母亲不懂疼惜你,弟弟在你跟前,不会有人害你,我也绝不让你嫁人。”
“不嫁人怎么行。”徐箫瑶嫣笑如花看着他:“是个女子都要嫁人,何况你也要娶妻。”
徐遵掐住她的手臂,眼含灼热,指头没入她的小臂,掐的皮痛。
“若是要我娶阿姊你呢。”
徐箫瑶当作玩笑话:“莫要让外人听见,都十七了,还怎么能跟孩提一样。”
她的笑脸果真没半点认真,徐遵难以言喻心头之忧,自嘲拉住她离开:“我会让下人来收拾,你今夜睡我那,房里有浴室。”
“那怎么行!男女有别,况且要是让人发现,我,我会挨母亲板子。”她哆哆嗦嗦,害怕想将手抽出,徐遵一用力,便见她不敢的低下头。
“母亲不会发现!若要姐不听话,我现在就让你挨板子。”
见她不再违抗,徐遵打发掉下人,把她撵进了屋内。
双手冻得通红,更别说脚有多凉。
徐箫瑶不肯去沐浴,他便端来一盆温水,卷起袖袍蹲下,将她湿掉的锦鞋脱掉。
抬头看,一张脸红的早已能滴出血来,眼泪啪嗒往下掉,不安的双肩止不住发抖,她害怕的缩成一团,对越界行为恐惧,可又不敢不从。
徐遵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试图来暖热冰凉的手背。
“阿姊无须担心,只要我还在一日,就没人敢伤你半毫。”
玉脚踏入水盆,温水没到小腿,两只脚分别在两个手中,小的如此可怜,连脚趾都长的极为好看,白瑕如玉,这样的小脚,是怎么撑住这具瘦弱的身躯,真让人好奇。
他认真的肉起欲ZU,爱不释手抚摸,一簇黑发从肩头滑落,漂浮到了水面,波光倒影里,映照出他前所未有的开心。
水暖了整个身体,没一会儿就回温了。
徐箫瑶今日卯时便醒了,困的躺在榻上睡着,徐遵捏着被角,坐在一旁握住她的手,看她安静睡去,软唇嘟在一块,呼吸声浅浅,眼睛久久不愿离开她的美貌。
良久,他低下头,长发落在她身前,温热的唇贴住软嫩唇角,停留了好些片刻。
徐遵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吓到她,于是去隔卧睡了一宿。
翌日醒来,她已不见,询问下人,说她在上房与一位公子见面,据说是来提亲的。
话没说完,他怒气冲冲离开,下人被骇住,连忙低头恭送。
上房外,母亲在与媒人叹笑,指着那间紧闭的房门,露出怡悦之色,只见他冲了过来,萧氏正要拦住他,徐遵一脚踹开了屋门。
内里的两人皆回过头,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可想而知刚才的愉悦,对面的男子长相普通,站起身,疑虑的望着门外的人。
“遵儿,你这是干什么!”萧氏慌忙抓住他的手臂,正要跟人道歉,他甩开手警告他:“她不嫁,你滚,把你的聘礼也都拿回去!”
媒人出声尖锐:“这是什么意思!来时可都说的好好的,这聘礼一分不少,难不成你们徐家还准备坐地起价了!”
“不不!我们没有,这是我儿不知道为何反对,遵儿你出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谈,别扰了他们雅X。”
徐遵挣脱开,抓住徐箫瑶的衣肩往外拉,她差些摔倒在地,母亲尚未抓住她的衣角,被从上房里拖出去,跌转跟上他的脚步。
“去哪!遵儿你要干什么,把她放下,遵儿!”萧氏顾不得他们离开,只能先与媒人道歉。
那媒人话冲,咄咄比人指着他们:“我看你就是把我们当猴耍!我费尽心思给你寻人,聘礼一而再的往上抬,也就白家能拿得出这么高价格,你家还不乐意了!”
“不是啊!我乐意的!我儿不知怎么了,你等我与他说道说道,这门亲事定能成!”
里面的男子拍拍衣袖,踏出来:“我看不必了,与徐姑娘聊的甚是愉快,但若摊上您这样的母亲,今后定要啃噬我家财力,怕是花出去的,可不止是这聘礼的银子。”
“白公子您切莫!女儿是我一手养大,岂能会对您不利,既然与她聊的甚好,不如您就再等等!我这就去!”
媒人趾高气扬的一哼:“我看白公子说的不错,萧氏本就注重她儿子,女儿啊,就是用来卖的,卖完还得咬你们一口。”
“我们走,来人,将这些聘礼抬回去!”
“白公子!白公子!”
萧氏苦苦哀求,碍于自尊她不好拉下脸面,只得满腔怒火的去把徐箫瑶拉过来,她要好好看看,是不是她不愿意嫁人,才给遵儿说了什么。
“遵儿!”
“遵儿!”
她拍着房门,许久都没回应,里面也没传来声音,质问着一旁下人。
“夫人,两人的的确确进去了,我是亲眼看到的!”
她咬牙一跺脚:“叫人来,把这门给我撞开!”
“是。”
赶来的众人用肩大力哐着门,松垮的木头没几下便被撞烂,门倒下去的瞬间,萧氏睁大眼看,空无一人。
“你敢耍我!”
“不!夫人!他们的确进去了,求夫人相信奴婢!”她匆匆下跪,被她踹了一脚。
“我看你是掩护他们离开了!都给我去找!”
穿过后廊竹园的林子,徐箫瑶满身竹叶,跑的眼睛都睁不开,好远的路,竹林外竟是一间她不曾看到过的房屋,砖头砌垒而成,屋檐大气,门槛之高。
这原是教课先生的书房,徐遵买了下来,打算存放些物品,但现在有了妙用。
“你可知,我昨天告诉你的话!”
她被甩进去就摔在了地上,捂着胳膊吃痛的趴在那,不敢出声。
“我说,我要娶阿姊你!”
徐箫瑶难以置信看他。
“母亲会杀了我的……”
“她不会知道。”徐遵蹲在面前,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酝酿一股不悦之气:“只要你不出这个屋子,就没人会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我会散出你死了的消息,到时我们就在这里成婚。”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徐遵怜惜的想要抚摸她,好好疼爱一番,恐惧中,徐箫瑶拍开了他的手,声音清脆。
他顿在那,眼里肆意可见的不满,恼怒:“从没人敢拒绝我。”
徐遵拉开桌子下的一张抽屉,里面有一把宽大的戒尺,徐箫瑶看到那东西,不住的发抖流泪。
“姐姐知道吧,你小时候经常被这种东西挨打。”
“犯一点小错都会被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只打你,不打我,现在我知道了,但你犯错了也同样要被我打,我不能让你违抗我,从小被打到大的你,还没被打听话吗?”
“我听话……”她无助哭泣,泪水不断冒出来,眨眼就往下掉。
戒尺放在眼前,徐遵语气冰薄示意她:“把手伸出来,刚才是那只手把我打开的,伸出来!”
徐箫瑶哭着伸出右手,手指在空中不停发抖,挥舞的戒尺啪在手心,发麻疼痛令她哆嗦收回去,又连忙伸出。
被打习惯了,以前她只要把缩回去就会加倍挨罚,手心里的剧痛,是她两天都没法拿重物,为此还被父亲训斥罚站。
徐遵一杖接一杖的往下抽,只要没他命令,就算再疼她都不敢反抗,跪在地上哭着哆嗦,手心本能的收回,再伸出来,徐遵只觉得没劲。
“打了多少下。”
“十下。”她哭哭啼啼,疼的五指弯曲,皮薄嫩肉的手心,红的发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