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精液?”
“阿逸的精液。”
“骚比说它好吃吗。”
羞辱的话,她面带憨涩点头:“好吃。”
“那就再灌进去多一点,让薇薇的小骚比受孕,变成大骚比。”
颜凌薇一愣,抖着嘴皮还没说话,他的吻铺面袭来,她张大嘴巴,仰头与他舌吻,舌头欲擒故纵的一浅一深,让她有种得不到的错觉,抓狂的吸吮嘴巴,把他口水吃的满嘴都是。
请假的假期用光了,到了上学的日子,一早就看到他在厨房中帽频着准备早饭。
见她醒的太早,夜君逸上前捂住她的额头,关心的问道她是不是没睡好:“多睡会儿也没什么,下午再去上课。”
她摇了摇头,踮起脚尖的同时,夜君逸自然的把腰弯下,互相亲吻后,颜凌薇抱住他的脖子嬉笑:“昨晚睡得很棒,托阿逸的福。”
“那看来,我们以后要天天这么睡了。”夜君逸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撂着抱了起来,她的腿夹住他的腰身,双手紧紧环绕脖子,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上像个袋鼠宝宝。
抱着她做完了早饭,两人始终腻在一块没有分开,坐在他腿上,接受着服侍吃饭,将面包松到嘴边,另一只手夹菜,见她还未咽完便递上前,接着下一口。
颜凌薇到校门口后,校长憨笑着鞠躬,点头哈腰来接她。
夜君逸蹲下来将她的鞋带系紧,起身拍拍她的脑袋:“自己不会系就别解开,晚上等我回去给你脱鞋。”
“嗯!”临走前,颜凌薇抱了他一把,甜笑挥手告别。
坐回车中,他松了松领带,将第一枚扣子解开,又恢复了雷厉风行姿态,车内的隔板打开,与副驾驶的秘书商谈公事。
强大的低气压下,司机连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勇气都没有。
最近与薇薇的性事和睦,让他少了很多的烦心事,心情也一同跟着愉悦不少。
下课后夜君逸总会来接她,只是到了年底他公司事务变得很忙,常常只有司机来接送。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夜君逸刚到家,便听到她在洗澡,无奈走向她脱了一地的衣服,弯下腰一个个捡起。
把校服外套拿起来,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四四方方的长型盒子磕在了地上。
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复方左炔诺孕酮片,治疗:避孕。
避孕?
他愣神之际,药盒已经在他手里掐成了扁状,手背青筋暴起,连接着手臂一路往上凸起血管,看着尤为可怕。
他扔下衣服冲向浴室,一脚踹开。
正在花洒下冲洗的人纳闷转过身,被掐住脖子,直接撞向了身后的墙壁,紧接着两个巴掌袭来,将她脸扇的左歪右歪。
避孕药的盒子猛砸在她脸上,夜君逸目眦欲裂,怒的直接红了脖子:“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避孕,谁让你做的,告诉我颜凌薇,你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我的精子射进去让你感觉恶心?”
巴掌把她打懵,许久都回不过神,拉扯着酸痛的嘴皮,奄奄一息:“没有,我只是,不想,要孩子,我不想。”
“不想!我允许了吗!我让你吃这种东西了吗?”夜君逸咆哮再次举起手,用力扇在她脸上,如果不是掐着她的脖子,她就已经被扇到了墙角,歪着脑袋,久久回不过头。
“觉得我平时不打你,你就肆意妄为了是吗!”
颜凌薇痛的掉泪,握住他的手腕。
她是真的很爱他,可她不愿意怀孕,她连自己都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她怀孕,做一个妈妈。
“呜,阿逸……”
怒气攻心的他不听任何解释,话没说完就又给了她一巴掌,无论她怎么喊,都要决心在此刻强插她。
“给我怀!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内射你,直到你怀上为止,都别想走出这个房子一步!学也不用去上了,你怀不上我的孩子,我连自由都不给你!”
“呜呜……呜呜啊!”
湿着头发,披头散发,水滴洒在脸上,伤口灼烧剧痛。
她被抬起一条腿,夜君逸关了一旁的花洒,拉开K链,长驱直入,把还没硬起来的鸡8就怼进去。
开始她能受得住,可渐渐地越发失控,膨胀起来的小腹抗拒着那根庞然大物,鸡8的主人不给呼吸机会,只用蛮力狠狠撞击她,嘴里骂着恶毒又粗暴的话。
“敢吃避孕药,我看你嘴巴欠扇!谁他妈让你吃的,我让你吃!下面给你好好吃个够!”
操到子宫,巴掌也毫不收敛掌掴,一遍遍拍打响声,在浴室里回荡。
她被扇懵了,嘴角和牙龈都流出了血,无力的祈祷,哀求着他能收敛怒气。
“对不起,阿逸对不起,我不敢了,阿逸,呜阿逸。”
换来的无情数十个巴掌,打到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颜凌薇恐惧此刻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
她踮起脚尖的那只脚,几乎是悬空的状态,只被他用手掐着脖子提了起来,瘦弱渺小的身体在他手里成了玩具一样摆布,尽全力C着她薄弱不堪的阴道。
强奸至痛,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她甚至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jian比就不配吃我的精液吗?你敢吃这东西,你的比就得给我付出代价!多痛都给我忍,无论我射进去多少,比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夹着!”
怒火填满他的双眼,夜君逸咬牙切齿的歪头问她:“鸡8好吃吗,薇薇,比起精液的味道怎么样?应该都挺好吃的吧,现在想想看,你要是没吃那些药,也该怀孕了!”
“第一次干你比的时候我就射进去了,两个月的时间肚子还没动静,原来是偷偷吃药!”
“比想被g烂,我满足你!骚比贱不贱,流出血了还来夹我,你说这不是想吃精液是什么?”
“额……啊!额!”
氧气不足,颜凌薇悲痛踢着腿求助,脸色涨的甘红,插裂了的阴道,更是让她死去活来。
可好在,他很快就射了,暴力的施虐,让他有了射精的快感,只是他还不满足于这些,捂着她的肚子,死死压下去。
“比里面精液都能吃,别的也该吃得下,我得把刚射进去的东西,堵深点啊!”
残暴的笑容,他自己都未曾发觉,把她往上顶了顶,颤抖的鸡8放出了尿液,朝阴道深处的子宫全力冲刷。
淅沥沥的尿,隔着肚皮就能听到声音,越灌越深,甚至颜凌薇一度以为那是自己的尿,她闻到了骚味,终于能畅通呼吸,拼命把腰弯下,大哭起来。
“好痛,太多了,我不要!我不要!”
“你再敢说一个不要试试!”夜君逸怒扇她的脸,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音。
被囚禁在房子里的日子,她只要醒过来,每时每刻做爱与灌精,都成了首要任务。
夜君逸总是压着她,露出凶残的笑容,警告着她不怀孕的后果,吃饭和排泄的时间没他命令都不准。
胆敢说一句反抗的话,就会把她打的眼睛睁不开,即便她哭,夜君逸会拿避孕药当成宣泄的仇恨,质问她的不听话和叛逆。
颜凌薇怕极了这样子的男人,她不停地祈求快点怀孕,再快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她白天哭的歇斯底里,晚上睡觉时,夜君逸还是会抱着怕黑的她,不管他再怎么生气,都不能放任她夜晚一个人在卧室里面,明知这是对她最好的折磨,他也不会选择去做。
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对她的占有,绝不仅仅要她听话,和残暴之上,夜君逸无比肯定,颜凌薇深爱着他,与他相同占有欲的爱意,也让他满意在病恋中,对她施展教育。
两个月后,第四次测孕中,她怀上了。
夜君逸深松了口气,那晚抱着她不停地亲吻,满身都落上了他的吻痕,咬印。
只要是肉眼可见的皮肤,都留着慎人的红斑。
残暴的他判若两人,又一改成往日的温柔,细心照料陪伴在她身边。
令颜凌薇恐惧的做爱,有一段时间没有发生了,她印象里温柔的阿逸回来了,肯再度缠着他。
无论对她打的有多凶,都没办法离开夜君逸,她实在是太爱他了,爱到愿意将自己所有都交给深爱的人,甘愿付出一切。
一直到孩子出生,颜凌薇都没踏出过房子,女儿诞生那晚,嚎啕啼哭,在家中添了不少的活力。
医疗团队直到深夜才离开,她面色惨白,额头布满湿汗,夜君逸一直在她身边不断擦拭着湿润的脸,无暇关照一旁的孩子。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轻轻呢喃:“辛苦了。”
“好好修养,过两天身体能下床了,我就带你出去。”
颜凌薇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出去过了,她很期盼出门。
夜君逸动用关系,修改了她在户口上的年龄,出门的第一件事,便是结婚。
她走出家门有种久违重生的错觉,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面对镜头,夜君逸紧紧抓住她的手,将她抓到吃痛,紧张又兴奋的,不断侧过头来亲吻她。
“要开始拍照了。”颜凌薇嬉笑着推搡,让摄影师一时间看呆,这年轻烂漫的女孩儿真的只有二十岁,嫁给这个二十七岁的男人。
夜君逸轻咳着回头,快门键按下,出现在一张纸上,是笑盈盈天真的小脸,和一旁全神贯注,不怒自威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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