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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精神身体N待囚折磨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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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颖包扎好断了指甲的手指,洗干净脸,暴露着脸蛋青色的伤口瑕疵,苍白凄惨。

她扒开一条门缝,穿着不合身的男士衬衫,内里真空,探出眼睛和耳朵往下看。

贺盱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看到地板上的血,对刚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人笑笑:“你又把姜颖打的不敢出来见人了?”

黎温茂脖子上挂着毛巾,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找我做什么。”

“问你借张卡,Sweet酒吧的至尊卡。”

“怎么着,你钓到想要的人了?”

“就差你这张卡我就能钓到她了!”贺盱洋洋得意:“卓溶溶这女人就是个傻白甜,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一点防备,我就算是把她拉去卖器官都行。”

黎温茂从钱夹中拿出卡扔给他:“看来你是挑了个不错的听话货色。”

他吊儿郎当翘着腿,两指夹着卡放在嘴边亲吻:“可能,会比你的姜颖听点话?”

“她之前也很听话,挨打就不听话了,费事的还在后面呢,你得多点耐心调教。”

“行吧,我接受你的意见,希望这女人是真的不会让我花太多心思教她听话。”贺盱玩弄着方正的卡片,弹着指尖,舔了舔唇瓣:“不然我不知轻重,不见血可不会停。”

姜颖扒着门发抖,生气又害怕。

大学时,她单纯的相信,黎温茂说对她一见钟情,引诱她到手之后才暴露出本性,对她X虐和折磨,不把她当人。

身体被调教的离不开他,对姜颖贬低辱骂,让她到现在也以为自己是个废物,没了他活不了,她又恨又怕,不能再看着另一个人掉进这种火坑。

与他一样,贺盱是个变态,他喜乐玩弄女人,甚至两人时常在一起出主意,怎么调教出一个满分听话的女友,姜颖深知反抗的后果,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做爱做到疼死。

Sweet酒吧只在周六晚上八点开门,那里相当于一个顶级俱乐部,拥有会员卡才能进入,高端的私密包间,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姜颖戴着帽子和口罩,蹲守在酒吧外的停车场,她坐在车里看到了贺盱,牵着卓溶溶的手从车上走下来,帮她背着挎包,一副好好先生模样。

他们走了进去,姜颖摘掉口罩也一同跟进,门口的保镖认识她放行,黎温茂作为这里的投资人之一,经常带她到这里,房间的私密程度随意怎么折磨,她的哭喊都不会有人听见。

走进这里,她全身排斥,带了口罩继续找人,酒吧内激光乱闪,音乐声震耳欲聋。

莫约半个小时,卓溶溶从卡座里起身了,显然是去洗手间的路,姜颖躲在柱子后面连忙跟上。

“您好,先生,还需要加酒吗?”

“来杯最烈的。”

“好的。”

贺盱将J尾酒放在嘴边,看着卓溶溶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抬起。

快了,马上。

她背后闪过一个人影,贺盱眉头一皱,立马坐直了身子,将酒杯放下。

那人怎么那么熟悉?

卓溶溶正在洗漱台前整理着头发,镜子里从她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

她刚转过身就被掐住了脖子,女人纤长的指甲抠进了她的肉中,柳叶眉拧的可怕,眼神狠毒:“我不是都告诉过你离他远点!你taMadE,知道在这里什么后果吗!”

“咳……滚开,滚开!”卓溶溶被掐的脸色憋红,大力拍打她胳膊。

姜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一路往后撵,两人撞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锁上门,她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不听!你觉得自己有几条命!”

“要你管你个疯子!你都有黎温茂了跟我抢什么人,贺盱喜欢我,你管得着吗!”

她要用指甲挖烂她,卓溶溶痛的叫出声,捂着脖子,眼泪一阵打转:“呜,你滚开啊!”

“跟我走。”姜颖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拉。

“我不跟你走,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对,我是疯了我才会冒着危险救你,我再三警告你离他远点,贺盱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把你玩死!你以为他会真的喜欢你?”

卓溶溶咳嗽着,眼神半信半疑,她生气起来的模样简直恶毒到可怕,额头上还有一块伤口:“我……我凭什么信你。”

“你就是不信也得信!我没时间在这跟你耗,你能进到这里,走出去都不一定四肢健全!”

“我不跟你走,我相信贺盱!你就是个疯子,他对我很好,我不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背叛他。”

“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姜颖对着她吼出了声,卓溶溶吓得僵直在原地,双唇打颤往后退。

她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了,深吸平复心情:“不是那样的,他——”

砰!

“啊啊!”

隔间门从外面被踹开了,卓溶溶尖叫往角落里躲,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黎温茂抓住姜颖的头发,往墙壁上砰砰两下,撞得她头发散乱往下跪。

贺盱趁机将卓溶溶拉了出来,抱在怀里拍背安慰:“没事吧?”

“呜……她,她,她。”她恐惧的看着那两人,关系根本不像在同学会上那样和睦恩爱。

黎温茂转过头来,凶残的表情立即变脸成微笑:“不好意思,她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今天出门没来得及服药,不这么做的话她冷静不了。”

卓溶溶嘴巴颤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贺盱抱着她靠在自己怀中,无奈将口袋里的房卡递给了黎温茂:“喏。”

不收拾一顿的话,可出不来这个酒吧大门。

黎温茂接过,一手将姜颖扛起,大步往外走。

她被扔进了房内,地上滚了两圈,在地毯上爬不起来,黎温茂甩上门,单膝跪在她身边,压着她的脑袋往下摁,地板上摩擦的脸部,用力变形。

“我可怜的颖颖啊,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能还想着救别人呢。”

他说话吹出的热风,朝她耳腔吹来,笑的不由自主:“你是什么圣母吗,看来没掂量过这样做的后果,那现在就由我来教你,不听话的东西,应该被怎么收拾。”

姜颖的眼泪从变形的眼角流入地毯,全身被扒的干净,痛入骨髓强奸,她膝盖在地面往前爬,即便嘴上没叫,身体却在歇斯底里的反抗。

“看来你的腿没被我收拾贴服。”

黎温茂拔了出来,一脚踹上她的腰,将她身体翻平在地面,穿着鞋子,往下跺她的膝盖,发怒的使劲踹到骨头发出声音。

她哭的撕心裂肺,双手无助去抓他的腿,反被一脚踩住了手指。

“啊疼啊,疼啊啊!”

脚底的骨头踹到变形,膝盖的肉跺到面目全非,黎温茂咬着后槽牙,低着头看,一脚一脚的往上施虐,整个地板都发出了声响。

“我不敢了,放过我就这一次,啊……啊啊我不敢了!求你,呜呜呜我求你!”

姜颖挺x仰头惨叫,痛到骨裂失去直觉,冒出鼻涕狼狈,抓住他的腿,毫无作用。

两腿骨折,他抱着她的腰从后入,尸体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操的前后晃动。

忘记是怎么回到家的,她痛着醒过来,是医生在帮她接回错位的双腿。

黎温茂在她的脖子绑上了一条狗链子,轻轻一拉就令她窒息,姜颖怕的直打哆嗦:“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冷漠用手捂着她的膝盖,稍一重的力道,姜颖就会害怕发出难听的声音。

“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踏出这屋子一步,没我的命令敢出去的话,这两条腿我随时断了。”

“是,呜呜是,是我记住了!”

贺盱下午来还卡,心情看着好了不少。

“姜颖呢,你昨晚怎么收拾的。”他上来就问,眼睛望去二楼的房间。

“在楼上,链子拴着她。”黎温茂倒着冰水,打量着贺盱:“看来是有好事了。”

“那当然了,多亏你到的及时,没让她坏我事,这么跟你说吧,昨天她是对我有求必应,今早还哭着求我别走。”

黎温茂喝水笑出了声:“我看你是情绪上头,把她绑起来挂在悬梁上了吧。”

“还是你懂我哈哈哈。”两人之间的癖好有共同相似之处,这点玩法,他们互相还是了解的,让贺盱更好奇的是:“你今年真打算要结婚了?一张证绑着她,她可就一辈子逃不了了。”

“当然,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你呢。”

“我这个,别说是结婚了,现在让她出来见人都得跪着,昨晚可能是我太凶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她现在什么反应,别枉费昨天教她了那么多。”

贺盱痴痴的想,转动起拇指上的板戒,眉头一皱眼露凶煞,声色低沉:“她要是敢不跪下,我就把她脸扇烂。”

二楼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是链条激烈的抖动,黎温茂放下水杯,脸色微变。

贺盱晓得他的反应,笑笑道:“我先走了,你打人时候得留着一口气,她要是晕过去,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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