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迷迷糊糊回荡在她的耳边,被干了多长时间,任初已经不记得了,但她身体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在肚子深处,是几天都无法排出来的液体。
她被关在了这座实验室里一间笼子,吃的喝的全是男人们精液,每日射满她,就把她关进去,连排泄都要在笼子的角落。
任初被折磨崩溃,蜷缩抱住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有多么的清醒,她一直都认为只要能听话,满足得了他们,终有一日可以出去,不必再做如妓女廉价的存在,像个便器。
夜晚的凉意,她努力将身体缩成一团抱住取暖,昏昏欲睡在肮脏笼子里睡着。
“喂!”
铁门拍击声哐当脆响,她猛睁开眼睛,那四个男人都站在外面看着她,新的一天从睡梦中脱离出来,她要迎接今天的插穴。
“出来,愣什么呢,睡一觉不知道你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门上挂着的锁打开,铁笼朝着外面敞去,任初蜷缩的姿势一晚没变,身体僵硬连怎么爬的都不会了,一瘸一拐,拖着麻掉的腿朝笼子门口爬去。
这座两米长的笼子是专门为她准备,从外面看起来是一个用来欣赏的艺术品。
她爬出来后,和尘就把她的屁股掰过来瞧,精液流出不少,在大腿上形成了一块一块的精斑,异样色情的美,皎洁嫩肉,雪白肤色心生渴望的想要大口咬上去。
“爬去卫生间,我们可都憋了一晚上呢。”
任初被抓着头发往前拖,她的双腿忙不迭跟上,跪在宽敞的卫生间地板中央。
经过一周的C练,她的跪姿本能的撅起屁股,收紧腰腹挺直起来,和尘骂了她一声骚货,单膝跪地,放出鸡8塞进她红肿硬穴里。
很快她知道了,憋了一晚上的是什么,不是精液,而是尿。
淅淅沥沥尿液灌入肚子,任初吃惊捂住肚皮,难以置信,无声张开嘴巴,液体逐渐越多,痛苦难受压抑着肚皮,垂下越来越大,连同昨日射进去的精液一块打入子宫,她痛的要命。
“啊,满了,呜呜涨满了!”
“这就满了,可不能光让他自己一个人尿进去啊。”云饲拍着她的头顶,宠幸着一条狗模样,透露怜爱又满意。
等到他尿完,又换了下一个人。
肚子明明隆起的弧度都不像话了,尿液依旧在激烈灌进去,她拼命想压着肚子排出来,可越来越多挡不住,骚味从下体发臭,挤压的尿液,任初呼吸困难,张大嘴哈起来。
“像条狗呢。”
“真是,人模狗样的,好一个骚货。”
没人会在乎她的痛苦,只会见她的疼痛,弯着眉目笑起来欣赏。
最后一个尿完,肉棒抽出,哗啦一声,尿液从阴道里排出来撒了一地。
她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疼痛红着脸微弱喘气,紧接着又被抬起了屁股,依旧没有挨过今天的轮奸。
内射的越来越多,毫无节制,某天,任初出现了呕吐症状,她进食的米粥还不如摄入的精液多,抽搐趴在地上呕出胆汁,声音撕心裂肺。
她以为这些人就算不可怜她,也会露出恶心的一面表情,谁知却拿来了验孕棒,兴奋的比迫她尿出来验孕。
不出意外,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
“怀了。”
“都被咱们C多长时间了,这么久才怀孕,真不容易。”
他们的兴奋,让任初以为把她带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她C怀孕,甚至还抱有一丝侥幸,以为可以对她收敛性爱,但却恰恰相反,她比之前挨操的次数还要多,不是排着队操她的阴道,就是嘴巴。
插进去的深度一个又一个塞进她毁掉的宫颈,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或许从他们的行动中就能看出来了。
真要把她当作吸inG来折磨吗?
任初哭的打嗝,像条狗往前爬,来来回回被拽回去了很多次,终于有不耐烦的巴掌一掌接一掌狂抽她!
“爬!你再敢跑,不止里面的孩子,肚子我也给你戳烂!”
“啊!啊我疼啊!”任初不明白:“不要这样对我,呜!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想活着,想出去,来这里的两个月,无时无刻,每晚被关在笼子中也渴求着外面,想回家,表现的听话服从,百依百顺,为的就是早日解脱。
“做错什么?”林辞乐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被我们C就是你的任务,哪来的犯错之说?”
如果不是与他们素未谋面,任初甚至会以为与他们四个是仇家,能被如此轮奸的下场。
操的她晕过去,被丢进了笼子,半夜着凉清醒,任初脸贴在地上,绝望看着笼子栏杆的间隙,一手捂住腹部。
里面有个生命,是她身体里唯一有血脉羁绊的东西了。
啪啪——啪啪,啪!
一天的性爱再次来临,激烈抽插猛捣,痛的她呕出舌头,上翻白眼,晕乎手搭在肚皮上,声声嘶哑绝望哀求。
“饶命……饶命。”
她声音极致虚弱,痛到每个神经抽搐,肚子里一番绞痛,要把她活活痛死过去,狰狞双眼怒目血丝,爆发吼声肝肠寸断哭嚎。
“啊痛!”
邵荒感受到了什么,顿了下动作,再把肉棒拔出来时,上面挂着血淋淋液体。
“C没了。”他轻飘飘吐出一句话。
旁边人接腔:“真可惜啊,怎么不是我C没的呢,不然再让她怀一次吧?”
“时间太长了,我等不及了。”
“那就现在开始?我也早就忍不住了。”
任初泪水夺眶而出,顺着鼻子流在地上,她目光呆滞,趴在地面看向远处,腹部绞紧疼痛,脆弱无声,提醒着她失去了自己肚子里唯一的生命。
眼里白雾一片,痛到昏迷。
“二号手术刀呢?”
“麻药给她打上了没?”
“啊啊真期待啊,我要这条胳膊好了,我可最喜欢她这个部位了!白的想让人一口生吞。”
“敢吃你就死定了。”
耳边乱糟糟的声音,犹如一坨毛线交织徘徊。
任初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白灯,投射刺眼的光。
她奋力想挪动一下脑袋,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可以移动。
往下看去,她的身体呈大字,躺在手术台,四个男人分别站在她的两侧,手里皆握着刀子,穿戴着r胶手套,银色的刀刃在灯的折射下越发犀利可怕,锋利刀尖锐利能斩破任何坚淫物T。
“她保持清醒了。”
“那开始吧。”
“就先这里!”一把刀子直直的插入在她左臂当中。
任初想要大吼大叫,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刀子与肉的融合真真切切,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把刀子不停往下摁,压着,用力切开她的左臂。
她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嘴里只能发出微弱嗯嗯声。
血飙溅在了男人脸上,他眼里出现比操她时还要激动的情绪,血与肉再砍下去的那一刻,清晰暴露无遗,整个肉面被切开整齐的平面,左臂被取了下来。
紧接着止血粉全部倒上,用一块绳条绑在她的肩膀,用力拉紧,阻止血液泄流。
“瞧她的眼睛,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胳膊,连切下来都这么美丽。”和尘握住她卸下来的左胳膊,放在唇边痴迷吻了上去。
失去支撑的胳膊,只是一个被人拿在手上,随意玩弄的玩具,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被人给切了下来,可当她看到她的右腿,右胳膊,一一被用刀子插入,截断,她成了一个躯g的残疾人。
美妙胴体,躺在洁白手术台上,一刀一刀利索斩快切断着四肢,一一拿走属于她身体的部位,再进行止血,包扎。
任初是清醒的,她无比清醒,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她的身体给拿走,擦拭过后放进了精美的表框中,具有欣赏X的挂在墙壁上,观望瞻仰。
此时的残缺,她不再完整,失去控制害怕和愤怒,叫不出声压抑,喉咙都已经叫出了血,男人走来她的身边,病恋的眼神抚摸上她的脸颊,痴痴赞叹。
“啊,真美呀,这具身体,好像只有脑袋了。”
“怎么这么漂亮,这块肉都没了,刚才这里明明还有胳膊来着呢。”
“完美,我们这次的人T拆解实验做对了。”林辞赞美的自夸,抚摸她出汗额头:“别害怕,还为你准备了东西呢。”
她被人搀扶着从病床上拿起来,像个物品一样举高在头顶上方,看去不远处,两米高的大缸里,充斥着绿色的营养液。
被人从鼻子和嘴中插上了呼吸管,紧接着,从大缸的上方,将她整个浸泡了下去,背后的长发徐徐飘起。
没有四肢的支撑,她的脖子上挂住了一条绳子,来保持着身体平衡,她依旧能够瞪大眼睛,隔着玻璃望向外面,只是再也无法出来,无法叫出声音。
望着残忍的男人们悠闲打量欣赏,坐在营养缸前,交谈着欢声笑语,对她露出爱慕的眼神。
断肢的人T,永远保留在了艺术品内,不远处的墙壁上正挂着,属于她的四肢,在离她遥不可及的地方。
她曾经明明那么可求自由,认为总有一天能出去,可她现在渐渐清醒着悲惨的死去,任初仅剩唯一解脱的希望,是早日结束掉这不再完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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