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她变得很敏感多疑,无论到哪都要带着口罩帽子。
崔彦来机场接她,一时间没将她认出来。
她比之前的状态差太多了,皮肤苍白了不少,眼下满是憔悴,本来就没什么肉感的脸,变得更加消瘦。
“别再一声不吭走了,我很担心你。”
韶沛窝在他的怀里点头,酝酿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抱上他的腰。
在车里,她也一直低着头,往日身为记者的落落大方,也消失了,这模样让人很心疼。
崔彦开着车,一边握住她的手。
“你跟我说你在国外进修,我不太相信,但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跟我说吧。”
韶沛感谢他,只是这份谢意埋藏在心底的,却是愧疚。
不久,他将车停下,车外是大户人家的门头,房子是个大宅院,双开大门敞着,气派十足。
韶沛隐隐不安,崔彦紧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再跑了一样。
“抱歉,我擅作主张,今天带你来见我家人,因为我想快点把婚事定下来。”
“我……”
“拜托,就当你走的这一年对我的补偿,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我现在这样,没办法见你的家人。”
“你只是在逃避。”崔彦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下了车,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又怕她拒绝。
“相信我,只是今天,你随便应付两句都可以,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好了,定下日期就可以马上结婚!”
韶沛被他拽着往大门走,不安的感觉一直在心头徘徊。
她真正意识到这种感觉是正确的时候,是见到了逃跑一年为了躲避的男人。
坐在主位上,端起的茶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倾洒了桌面,眉眼尽力克怒,指尖在杯口掐的发白。
他一直记得她。
“爸妈,这就是沛沛,舅舅,我跟你说过她是个新闻记者,不知道你见过沛沛没有。”
杜听城克制着愤怒,挑衅闷出一声笑意。
怎么没见过,他还插过呢。
整个饭局下来,韶沛的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发白,饭桌上有一双犀利的眼,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
崔彦察觉到她的情绪,寥草的选了个时日定下婚期,打算先送她回去。
韶沛坐上副驾驶,崔彦忽然想到有东西落下,叮嘱她坐在车里等一会儿。
她寻找着车内反锁的按钮,着急在控制面板点来点去,下一秒,车门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寒气比人的气势填满整个空间。
男人森冷怒意瞪了她一眼,快速发动起了车子。
“不要!”韶沛尖叫去扒车门,他提前一步反锁上,踩着油门往前横冲直撞。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方向盘都要被他掐扁在手里:“好一个记者,我怎么没想到是你呢,还是我应该叫你外甥媳妇了?嗯?”
“一年多时间不见,胆子又变大不少,还敢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我跟崔彦一直都在一起,是你强迫的我!”
“你说什么!”
他吼声在车厢里回荡震耳,韶沛大哭着蜷缩在车门缝隙,捂住耳朵发抖:“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初不该偷听,我不该录音,你让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说。”
“你相信我,这一年里我都没有把事情说出去,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当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
车速飞驰在马路,路过景色皆成了模糊影子,他盯着前方,从K袋里掏出枪,利索扣下扳机对准她脑袋,把她后脑勺压在玻璃窗上怒吼。
“给我闭嘴!”
冰凉,把她脑袋即将摁出一个窟窿,韶沛举起双手,发抖紧咬牙齿,眼泪一滴一滴掉在裤子上。
“别惹毛我,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把你弄死!想要吃枪子儿就接着反抗我!”
她不想,她不想。
韶沛噙着眼泪疯狂摇头,被枪口顶了一路,开到他的私人住宅,连拖带拽把她撵下车。
门锁重重关卡,一一打开,将她关在这栋房子里,韶沛被扔到了玄关,他手中的枪依旧没放下。
杜听城愤怒踹上身后大门,扭开了两粒衬衫扣子,抓住她的头发,在她尖叫声中使劲扇了两巴掌。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那么多理由,既然身体都给了我,还跟我外甥在一块,你这叫不忠。”
“我找了你一年多,把整座城市都掀翻过来了,你倒好,给我跑到国外去了,你怎么敢这么有能耐呢!”
韶沛破了嘴角,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挺对不起我的!”杜听城掐着她脖子,往地上摁了又摁,她窒息张牙舞爪,直到脑门上又被抵住了那冰凉的枪。
求生欲望强烈,眼珠子里印着黑乎乎枪管,恐惧哆嗦,声音艰难嘶哑:“对,对不起,对不,起。”
“能听话吗?”杜听城扣着她的脑门威胁。
她在窒息要死的边缘点头:“能……能!”
他把她按在地板上,再次J了一次,韶沛的衣服全部被他扯了干净,光着身体,趴在地面撅起屁股,脸挤得变形,C动着屁股的节奏,将脸皮晃动在地面,前后碾压。
跟畜生属实没两样,撑满阴道操烂,窒息的她眼睛干涩瞪大,与第一次破处的疼痛不相上下,甚至更痛。
杜听城从后掐住她的脖子,明显感觉到下面夹的他更紧了,于是他的手劲加大,红了眼,埋头直撞。
“嗯!”
肉棒只剩重影,血沫不断滴落在地板,粗重呼吸一遍遍席卷过身体,夹杂着痛苦沉闷喘息,意有臣服韵味,滋养着施暴者的心安理得。
疼痛超过身体极限,月牙小巧指甲抠住地面,生生折断了中指甲面,鲜血直流。
韶沛眼睛发直盯着远处墙壁,一直到快被掐死为止,没有喘出一口气。
“你的比怎么C都跟不会松一样,我掐着你,它往里缩紧,不掐了更紧,把我快夹射了,怎么罚你好!”
耳畔朦胧低语,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狠狠往前一撞,身体整个伏趴了下去。
可杜听城却把她给捞起来,撞得骨架支离破碎,蹬在地面脚趾泛了白,几次都想逃,奈何脱不了身体,腰身在他臂膀里夹的骨头都碎了。
男人舒畅低喘,耳边皆是沙哑呻吟,他一口又一口贴着她光滑的肩膀啃咬,雪白肌肤印痕还不够。
瞄准了瘦到硌手的脊背,这大片的雪白,不添上他的名字,就太可惜了。
杜听城眼神盯得痴恋,一口咬下去,用了十足狠劲,阴道骤然一缩,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他不甘愿的冲进去,把肉棒顶到最深,浓郁精液灌进她子宫。
“给我怀孕,怀上个我的孩子!”
他不仅要她的人,也要强迫她为他付出。
即便韶沛心里说了千万遍不愿意,她也没本事说出来一句。
半张脸压在地上,望着断了甲的手指,哭的泣不成声。
翌日一早,纹身师上门,韶沛四肢被绑了起来,头也蒙住,只露着干净的后背,嘴里咬住塞满的布条。
当机器开始启动,嗡嗡电钻声扎进了她的皮肉。
“唔唔!”
身下人忽然开始动弹,杜听城冷漠地让纹身师不用管,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工作,按照他的要求,在瘦弱脊背,纹下每个巴掌大的字,竖排排列,足有三个:杜听城。
而韶沛根本没打麻药,每一针尖扎进来都无比剧痛,一笔一划的感受着,他的名字如何写作。
脚踝和手腕的麻绳挣扎进了肉里,她痛的满头大汗,布条阻绝尖叫声,任由宰割,对她的身体随心所欲折腾。
足有三个小时,背上烙印下一片烧灼的鲜红色,晕染在黑笔划下的名字周围,纹身师擦去多余的血迹,说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韶沛却还没松口气,便感觉到右腿里一阵刺痛。
紧接着没了知觉,可她依旧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进行着动作。隔着被子,也闻到了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脑袋上的遮蔽掀开,她不顾背上的疼,赶忙转头去看,当见到小腿里被插了刀子,崩溃嚎出凄厉的尖叫。
那把刀的主人,正旋转着血淋淋刀柄,绞毁小腿的骨肉,还一脸理所应当的说着:“这样,即便有了机会,你也逃不走。”
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他相中的一件物品,成为他的东西,然后随心情对待,比下贱的畜生还没有尊严。
血从床边流下,滴落在脚边,断了神经和根筋,他拿着刀子捅了又捅,才放下心,捏着刀柄,从残废的腿里抽了出来。
十月七日,本是她与崔彦定下的订婚日期,而那天,变成了跟杜听城结婚的良辰吉日。
他高调的对外宣布结婚,在严肃采访里,换上温其如玉的伪装,对镜头浓情诉说:“我很爱我的妻子,是我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到的她。”
“但她行动不便,遗憾我们只能进行两人婚礼,没有第三人在场见证,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很幸福。”
他温柔亲民的省长位置,又一次巩固在大众眼里。
回到囚禁她的家中,将准备的两枚戒指,一个带进她的手指,另一枚命令韶沛为他带上。
她的细骨玉指,捏着那枚钻戒一直发抖。
用了很长时间,才带进他的手指,失神无光的眼睛,戒指反射着床头的灯光,钻进她眼里。
这场交换钻戒的仪式,像他们两人的婚礼,是杜听城自以为的认为。
捏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留恋亲吻上那枚钻戒。
如同没看到,她脖子被他制造出来的淤痕,以及脸上肿烂嘴角,还能坦然自若说出浓情蜜意的话。
“我爱你,要好好养胎,我们第一个爱的结晶,孩子要平平安安,如期出生。”
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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