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害怕,异物的疼也感觉不到,那条缝隙吸着两根,只剩三根手指露在外面,粉x打开,还能看到里面浅浅粉肉。
“插起来不会吗?手指应该怎么插。”
“呜……唔。”纤纤玉指一进一出,撩拨肉穴,过程漫长艰难,指尖周围嫩肉不断摩擦,紧张情绪下无法放松身体,夹的越来越紧,神经疼痛。
“自己插起来什么感觉?”姜历尧撑着头,好整以暇欣赏美人自慰:“好好给我看镜子啊,把你的手指插快点,没看到那小比都已经收缩夹紧了吗?”
她啜泣哭着,只能盯着手指的进出,没脸看自己的表情。
“插快点!”
“呜呜呜。”被迫加快手指更加羞耻,甚至能听到戳合啪啪声,清楚的知道正在插自己的身体,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要流出淫水。
“放过我吧,好痛,手指,插得它好痛。”
“自己手指也能插疼?你的骚比有多紧。”
欲望把他烧的欲火焚身,姜历尧伸长胳膊,捞住她头发,毫不客气拽了过来。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滑着被拖到他面前,哭声像鸭子一样难听叫着。
姜历尧扇上她的脸:“把眼泪憋回去!”
“啊啊!”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掌箍而来四个巴掌,把脸扇的啪啪作响,脑袋不停地左扭右扭,发丝扇断了两根,肿起来的脸差一点流血,只好硬生生憋住泪,把呼吸停顿,脸色爆红。
服从他,才不会受伤。
“扭过去,屁股对着我。”
姜历尧扯开了皮带,眼底急躁些许不耐烦,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好好调教她,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暴力使得屈服。
蒲颍僵硬转过身。
“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强奸,这是要强奸她。
明知事实如此,又改变不了,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远处的大门,跑出去只会让她陷入挨打,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对男人来说,她只是个随意摆弄商品。
姜历尧将衬衫拉起,摁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屁股高撅,坐在椅子上的性交ei不太方便,他跪在了她的身后,硬邦邦的柱子抓在手中极快速度肉搓。
“嘶嗯……”
她不只是屁股害怕的在抖,就连比也是。
“怎么缩的这么紧,这里面除了你刚才的手指就没东西塞进去过了吧?”
她发憷点头,乞求他轻点的话还没到嘴边,一根堪比怪物的巨大强塞而来。
“啊!啊啊啊!”
少女夹着双腿就往前爬,屁股被他抽了两巴掌,掐着脖子将她的头扭过来,又在她脸上扇了过去!
“还要老子教你规矩吗?嗯?”
“买你的人就是买你的比!给老子好好插,幸亏这jian比没人进去过,不然我要毁了这里面去插你的屁眼!你就跪着老实点,我让你叫再骚叫!”
脸皮被扇的没了知觉,刚才差点被扇出的血也流了出来,出水芙蓉的脸蛋抡到这种地步,流着泪成了凄惨病态美人。
“C!有他妈够紧的,是个好比,不枉费我花了一千万把你买回来!”
鸡8噗的没入,比她手臂还要粗的形状,插的她够呛,搂住她肚子都能摸到那根东西在插动,即便挤进去了,夹的他也依旧是食不甘味,暴怒抽插,流出来的血噗呲往外流。
“C!C!你的比几辈子没吃过鸡8了,老子都他妈要插到底了,还敢夹我,活腻歪了!”
“额——额,额!”
蒲颍从没觉得呼吸可以是一件这么奢侈的事情,奶子压在地面成两坨扁圆形状,他扳着屁股和腰,前后往他鸡8上套弄,晃动的身体成了发泄容器,疼痛哀嚎,并不让他喜欢。
“再哭一个试试!”
巴掌从脑袋后面而来,准确无误打到她脸上,被生生扇烂的脸,眼睛疼得不由自主挤在一起。
救救她,谁快来,救救她。
“额妈的,比到底怎么长的这么紧,鸡8插几百次还没g松,C!想让老子一枪给里面开个窟窿!”
“不……不。”
一半脸压在地上,捣入骨髓的深痛,撞进来的每一下都可以彻底毁了她身体。
“比肉怎么还翻出来了。”姜历尧看着可笑,抽出来的时候,用手指掐着那块翻出的肉,把她给疼得嗷嗷叫,凄厉惨叫,往前扒着地面求他放过。
“跟嘴一样的吸我,嘴巴倒是叫的欢实,身体夹着诚实的很,除了老子的精液,看你还有别的东西想要。”
她要的就只有解脱,放她走,让她回家……
蒲颍疼起来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忍住叫声,抓着地毯的绒毛,指甲抠进手心肉里,生生抠破了皮。
才十八岁少女的身姿,正是活色春香柔软的时候,无论怎么插,愈合速度都很快,这是调教的好年龄,听得懂人话,也能服从的他舒舒服服,为了逃避疼痛惩罚,不惜完成他的命令。
自慰也好,还是撅起屁股让他C也罢,足以反应了她软糯,易调教的性子。
插了几百下,里面的肉被彻底操烂了,鸡8抽搐着射入滚烫脓液,冲进子宫,放开她腰的时候,浑身无力少女,四肢瘫软在地面。
姜历尧坐回了椅子上,掐住她青红的脖子拽过来,刚泄完的鸡8就放进她嘴里,处女膜血味叫她品尝,陶醉伸直双腿,扬长脖颈,深深痴醉叹息了一口。
“啊……”
紧接着把尿,灌进了她嘴里。
蒲颍呕着,哗啦一声,把刚流进嘴里的尿全吐了出来。
姜历尧应声停住,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狠到直接将嘴角扇破了皮,大发雷霆怒吼:“谁让你吐的?我给你的东西都要给我咽下去,不懂规矩可以,需要挨多少巴掌才能记清楚?骚货!”
挨巴掌……
她右脸高幅度肿起像个山丘,不知道的还以为嘴巴里含了个东西,嘴皮子横流的血流在脖子上,狼狈眯眼摇头:“不要……扇我。”
说话味儿里吐出一股骚气,嗓子也g巴巴叫的难听。
姜历尧眉宇沉怒:“含住,喝了。”
她畏首畏尾,主动将嘴巴凑上前,小口包裹住血腥味龟头,一波浓尿S击,灌满嘴巴,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亮十足吞咽声。
如同喝水一样平常声音,听得他心满意足。
喝干净了尿,姜历尧放轻手法,去肉她破皮的脸蛋。
“这不就好了吗?早点听话,你也不会挨这么多伤,打你都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下次可不许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与威力怒声不同,他放轻声音的姿态,仿佛真的是在很耐心地教育安慰她,蒲颍一委屈就大哭了出来,但这次没再打她,反而是将她抱起来,趴在他肩头,拍着孩子背一样,安心让她哭。
“呜啊啊!呜啊——啊啊啊!”
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总算有了发泄,蒲颍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犯错了,她不想被扇了。
姜历尧把她放进卧室,用铁质的脚链把她锁住,美名其曰,万一要她这么贵重的货物跑了该怎么办。
蒲颍知道,她一个钱买来的东西,就要对他无条件完全服从。
卧室的每个位置都放着很多把枪,不难看出他的身份,就连他跟人谈话,也每句不离毒品交易,这样的人漠视生命存在,他心情不好可以随时解决她,比捏死蚂蚁还要简单。
被他扇脸的次数仍旧有增无减,强奸她时候的暴力,也会踩着她的头教育,因为她的脚被绑起来,也更加少了逃跑可能X。
蒲颍发现他每次做爱之后都会在她的嘴里S尿,只要她喝下去,男人便会一脸温顺地爱抚。
她享受这个过程,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被他打,体会到他的温柔。
蒲颍不再抗拒饮下他的尿液,反而每次都主动将肉棒残留W渍吸舔干净,等待他尿进来,只是为了那一点的安慰,一点点也好,不要对她动粗。
一个月后,她怀孕了,诊断后的医生恭喜他,姜历尧看着脸色发白女人,似笑非笑摸着下巴。
“终归是处女,插了一个月就怀孕了,确实是该恭喜。”
蒲颍嘴巴抖得很厉害,她恐惧的看着男人,绞尽脑汁想办法说服他,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才十八岁……十八岁。
她还想回家,不要这么早就做一个母亲的身份。
姜历尧露出了笑,坐在床边,抬起她下巴,抚摸淤青肿破脸蛋,拇指的板戒,摩擦出刺疼凉意,被揍的脸上没一处是好的。
“我已经三十五了,这个年纪能得到一个宝贝,属实不易,好好怀着它,不要让你肚子里的东西,出一丁点差错。”
是温柔的笑,语气里又是浓浓压迫,医生见状,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蒲颍咽着口水,栗栗危惧眼泪在打转,她身体发抖,绑住她脚的链子发出清脆晃动声。
“嗯?回答呢。”
“是,是。”
她害怕巴掌会突然袭来,于是主动去解开他裤子,跪在床上,把头埋到他胯下,悸恐念叨着:“我,我会喝,让我喝尿,让我喝。”
只有喝了他才会温柔,才不会打她,把她抱进怀里,拍着背轻声细语安抚。只有那样,蒲颍才不会害怕。
姜历尧面无表情垂下视线,她慌张把K链解开,掏出大家伙就往嘴里塞,把嘴里残留的口水咽下去,做好了迎接尿液的准备,惊弓之鸟缩起肩膀。
“准备好了吗?”男人Y冷声线徐徐飘来,单纯的人不知道这也是调教她办法的手段之一,迫切点起脑袋。
“呜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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